聽到我這麼說的時候,他反倒鬆了一口氣。
“徐霞不是跟你們一夥兒的麼,還好,還好。”
“說吧,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冷漠的問道。
任銀春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都是聽從井下和段先生安排的。”
怎麼又冒出來了一個段先生啊,我問任銀春,這個段先生又是誰。
任銀春跟我說,這個段先生是個中國人,從亂葬崗把屍體弄過來,還有把那個棺材弄過來,都是段先生的主意。
什麼,聽到這話,我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件事情的主謀,居然是我們中國人。
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人,隻有陰行人,而且很有可能是苗疆出來的人。
這個段先生,跟那個黑麵罩男,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我冷冷的盯著任銀春,說道:“別裝了,不知道井下怎麼可能會給你符,把這事情交給你,在不誠實,信不信我先斷你一隻手?”
我從裏屋拿出一把砍刀,就準備對著他的左手砍下去。
“別別別,我說我說。”
任銀春害怕道,忽然表情有些猙獰:“果然,去過藤木病院的人就是你們吧,我的人裏,有人背叛了,對吧?”
我死死地盯著他:“你到底說不說,我倒數三聲,如果沒聽到你開始說是怎麼回事,那我就隻有砍下去了。”
“三”
“二”
就在我要數到一的時候,任銀春說道:“井下和段先生,要利用棺材裏麵的那個男人,讓生源裏的人全部都被陰氣入體,他們要利用那些人。”
“他們要利用那些人幹什麼?”我盯著他的眼睛。
任銀春搖了搖頭,說這他就真的不知道了,知道的人,隻有井下和段先生而已。
看任銀春這個模樣,的確沒有騙我。
我問任銀春,他知不知道棺材裏的人是誰?
任銀春說:“似乎是一個很厲害的人,聽他們說的時候,口氣都挺凝重的,不過到底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我把刀橫在他的脖子上,冷漠的問道:“我勸你最好是老老實實的說,怎樣讓事情不發生,這麼傷天害理得事情,你怎麼做得出來?”
任銀春聽到我這話,忽然譏諷的笑了起來:“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他們的生死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們可是活生生的人啊,你這個畜生!”我聽到他這話,忍不住給了他一巴掌。
任銀春被我打了之後,卻瘋狂的大笑起來:“嗬嗬,畜生,畜生又怎樣,又有誰,又有誰理解我?”
我冷冷的看著他:“理解你?難道你做了這麼畜生的事情,還希望有人理解你?”
任銀春的臉色,忽然變得十分的憤怒,開口說道:“那個徐霞,你應該已經見過了吧?”
我點了點頭,看著他這樣,心裏不禁打起了嘀咕,難道還跟徐霞有關係?
任銀春告訴我,他變成這樣,就是徐霞害的。
“那時候,我們還在讀大學。”任銀春說道。
任銀春和徐霞,是在衛生部認識的。
那時候徐霞因為長相出眾,加上擅長交際,已經是助理了,而任銀春,隻不過是一個小職員而已。
當時任銀春,看到徐霞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愛上她了。
一見鍾情。
可徐霞這麼出名,有很多人追,當時也已經有男朋友了。
所以任銀春,隻能夠把自己的感情隱藏起來,不敢讓徐霞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