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問題,就掛了電話。
到了第二天一早,就有一輛黑色的mpv停在了店前麵。
看到這個麵包車的時候,我第一個想法,還以為是來了拐賣嬰兒的。
因為這個車子,真的跟當年拐賣嬰兒的那種車子很像。
我估計,應該是陳誌來了,果然,我看見駕駛座那裏的門開了,一個長得蠻胖的男人走了出來。
這個男人看上去蠻凶悍的,臉上還有一道刀疤,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他也看見了我,沒想到走過來的時候,還客氣的敲了一下門,我推開門的時候,他問道:“是李詠嗎?”
我點了點頭,說是。
陳誌說道:“我就是陳誌,現在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出發。”
我們也準備的差不多了,把東西全部都扔在了後麵之後,就一起上了車。
陳誌開著車朝高速公路前去,開口說道:“那槐樹村距離這裏足有五百多公裏,已經在另一個省和我們省的邊界,而那個村子,在深山之中。”
原來是在深山之中啊。
那也難怪了,難怪會那麼古怪。
車子開了兩百多公裏,就下高速了,陳誌說那裏很偏,沒有高速。
所以雖然一共隻有五百多公裏,不過要真的開到那裏的話,起碼要八個小時以上。
車子在不是很平坦的馬路上行駛著,王浮生有些累了,就從後麵去拿吃的。
拿著之後,他遞給我一瓶水,我看他的臉色有些古怪,眼神不停的朝後麵瞟去。
王浮生這,是準備告訴我些什麼東西啊。
我朝後麵看了一眼,結果居然看見了,特麼的居然有一些深紅色的血跡。
雖然這血跡被擦幹了,不過並沒有完全被擦幹淨,還有殘留。
之前我們直接就把行李塞了進來,所以還沒怎麼發現,現在看來這陳誌,估計也挺惡的。
我看他的麵相的時候,的確看出來了,這家夥放了很多惡行,不過想到既然是許爺介紹的,應該不會對我們幹啥才是。
想到這裏,我便安心了,因為許爺不至於坑我。
可是沒過多久,許爺忽然發微信給我,問我聯係了陳誌沒有。
我說聯係了,並且我們現在就在陳誌的車上。
隨後我的手機就響了,一看是許爺打過來的,可是我還沒有接,許爺就掛了。
然後許爺就發了好幾條微信給我,那陳誌我也不是很熟悉,你自己小心。
你在車上,電話給你說不合適。
那個家夥,不是什麼好人,他雖然和陳誌有些聯係,不過還沒有達到交心的地步。
握草,之前陳誌說給我們打六折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們之間很熟悉來著。
可是現在聽許爺這麼說,我忽然有些懵逼了,特麼的,陳誌既然跟許爺不是很熟悉,那陳誌這麼跟我們說幹啥啊,難道他是想讓我們早點上車,然後趁機對付我們?
說起來,這車子的確是往越來越偏的地方前進了。
雖說我們這裏有這麼多人,不過若是這陳誌提前布置好了的話,對我們而言依然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
而且我小心最擔心的就是,陳誌有沒有可能就是武當的人?
如果他是武當的人,他現在就是在把我們送去武當的話,那我們就真的是,倒黴透頂了。
坐在我旁邊的王浮生,發現我有些不對勁,就問我咋了?
我直接把許爺和我的聊天記錄,給王浮生看了。
王浮生看完了之後,臉上一抹凶悍之色,死死的盯著陳誌,我小聲跟我說道:“要不要先下手為強,我們先把那家夥給殺了?”
我搖了搖頭,如今陳誌還沒有露出狐狸尾巴來,沒有這個必要。
而且還不確定,陳誌這家夥真的會害我們,若是我們直接出手的話,對我們而言並沒有什麼好處,如果這家夥真的準備送我們去槐樹村呢,那我們動手的話,豈不是虧大了。
我看著陳誌,試探的問道:“陳哥啊,因為許爺的原因,你就給我們打六折,你們之間的交情一定很深嗎?”
陳誌搖了搖頭,說道:“算不上很深,老許以前幫助過我,不過我們之間的交集,卻並不多。”
原來是這樣,若是陳誌直接說很熟的話,那我就準備著,特麼的要動手了。
就在這時,前麵的有一輛停著的車子,車子旁邊有一個人,看見我們之後,突然走到了馬路中間,對我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