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誌渝:“要不我們再去試試吧?看看到底行不行,不然,真不舉了,你就等著哭一輩子了。”
皇甫佳佳磨磨蹭蹭,到最後,還是點了頭,於是,施罌終於得逞的模樣,再次抱著佳佳到客廳,這一次,他留了心,把房門給鎖得死死的。
當然,一夜飽餐。
……
悲劇,主要發生在後麵。
某日,昏迷了四年的似錦終於醒了,如今回到西班牙,正忙於籌備婚禮,嚴摯坐在客廳裏,跟嶽父大人商量婚禮的細節,主要是聘禮方麵,跟嶽父大人通通氣。
這個時候,似錦不知道怎麼惹火了施罌,疾跑到嚴摯懷裏大呼救命。
“摯,救命啊,我哥欺負我。”
嚴摯一把將她護在懷裏,看著緊隨而來的施罌,哼笑:“施罌,你吃錯藥了?我的女人你也敢招惹?”
施罌清冷的頓住腳步,看著嚴摯,微蹙眉,道:“我調教妹妹,你閃開。”
嗬,火氣倒是真不小。
居然跟他吹鼻子瞪眼。
“就算調教,現在也輪不到你吧?”嚴摯斂了斂眸色,似笑非笑的說:“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早把她輸給了我,打狗還要看主人,你吃了雄心豹子膽我的人你也敢調教?”
結果他這句話剛說完,懶懶的窩在他懷裏的似錦卻忽然跳出來:“你說誰是狗呢?”
“……”
“賤人,你罵我!”似錦脾氣向來不怎麼好,根本不管剛剛嚴摯正在為他出頭呢,雙手捏著他妖孽的臉頰:“你說,你再說,到底誰是狗?”
“似錦小寶貝,我是狗,當然我是狗。”天呐,他剛剛一時口誤到底說了這麼?他一臉寵溺的哄,心裏卻叫苦不迭。
“哼,你還是在罵我!”似錦不依不饒。
“我說自己呢。”
“我馬上就要嫁給你了,你是狗,那我不變成了母狗?”她捏著他腰上的肉,狠狠一擰:“你再罵我,再罵我我也讓你給我哥一樣不舉!”
“似錦!”站在旁邊雙手交叉看好戲的施罌,立刻臉一黑。
嚴摯高挑著眉:“你哥哥不舉了?”
然後,他也顧不得腰間的疼,用一種極度同情的表情看著施罌,施罌臉色簡直就要黑到底,下一秒就要發飆。
似錦眼見不好,立刻又往嚴摯懷裏一窩,嚇得立刻拿嚴摯做保護傘:“哥哥,我認識很多醫生,我叫小白來給你看病,你別殺人滅口,別……”
施罌氣得火冒三丈:“誰跟你說我不舉的!你再信口開河!”
似錦瑟瑟發抖,指著在不遠處自娛自樂的小渝渝:“小渝渝說的,他晚上睡覺的時候偷聽到的,說你病了,問我不舉是什麼病。”
“……”施罌回頭看著單純玩皮球的兒子。
“施、誌、渝!”
施誌渝傻乎乎的一抬頭,露出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見爸爸大步走過來,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拎起來,緊接著,小PP啪啪啪被揍得劈啪作響。
“哇……哇……哇……”
小渝渝疼得哇哇大叫,哭得驚天動地。
似錦哪裏看得下去,立刻從嚴摯懷裏鑽出來,衝過去搶孩子:“哥,哥,你冷靜一點,不舉沒事的,真沒事的,你別拿孩子撒氣啊……媽……媽……你快來啊,哥哥要打死小渝渝了。”
心寒從廚房裏走出來,看見孫子哇哇大哭,心疼得心肝肺都在疼,走過去將兒子一拍:“施罌,臭小子,你敢欺負我孫子,你……”
她作勢要打,似錦忙在旁邊道:“媽,哥哥已經夠可憐了,你不要再打哥哥了,他都不舉了,您快抱著小渝渝去別處玩,我來安慰哥哥。”
“似錦,你再說一句不舉,我連你一起揍。”
似錦脖子一縮:“我請小白來給你看嘛。”
“我、沒、有、不、舉!”
“哦,你沒有,你沒有,你絕對沒有。”似錦露出同情的目光,重複三遍。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不舉!皇甫佳佳!”施罌大喊著皇甫佳佳,皇甫佳佳趕過來,他立刻道:“你跟這個蠢女人說,你老公沒有不舉!”
“額……那個,廚房的菜還在燒著呢,我得趕緊回去看著。”皇甫佳佳一溜,整個客廳的同情氣氛,更加的如浪水般,一浪一浪的撲過來。
從那以後的很多天裏,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帶著深深的同情。
施罌:自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