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別怕,我來救你了。”
這是逍遙的聲音,坦然第一次覺得他的聲音竟如此悅耳,也是第一次如此渴盼一個男人能夠拯救她。
曾經她對男人是不屑一顧的,可是當她聽到逍遙的聲音那一瞬間,她覺得世界都亮了許多。
眼中的淚洶湧的流出,坦然閉目。
寨大王碎嘴罵了一聲:“該死的,是你的姘頭兒?哼,今天就是不讓本大王爽是吧,看本當王宰了你的姘頭再回來要你。”
他將衣服胡亂的往身上一掛,拿起兵器就衝了出去。
逍遙可不是個怕事兒的,當那寨大王出來的時候,他的弟兄們已經躺下了大半,有的是中毒,有的是被殺。
寨大王眼中怒氣翻騰,而逍遙看到寨大王的時候也是瘋了一般。
那坦然呢?她還好嗎?
“啊,我殺了你們這群畜生。”逍遙再揚毒粉,周遭的人似乎已經看透了逍遙的計策,全都用袖子遮鼻。
可他們不知道,逍遙可是從小學醫出身的,同一種伎倆不會使用兩次,所以這次他用的是出癢粉。
隻要這粉末沾到皮膚上,就會開始令人奇癢難耐,除了不停的抓癢之外,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見兄弟們全都倒下,寨大王上前與他廝打到了一起。
逍遙與其過了幾十招,驚奇的發現這小子武功竟然不錯,他更加惱怒了起來:“都說男兒學武是為了保家衛國拯救四方,可你呢,一身技藝卻用來幹盡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如果我今天能夠容你,就是我學藝不精。”
“你這毛兒都沒長全的小子少對本大王說教,本大王怕你不成。”
“大王?就憑你也配?我傭兵十萬能破一城池的鬼族都從未有人自稱大王,你膽子倒是不小。”逍遙縱身一躍,踩塌著寨大王的肩膀跳到他身後,重重的給了他一腳。
“鬼族?你是鬼族之人?”寨大王似乎也是吃了一驚,鬼族如今已經從良投靠了朝廷,但是仍有不少惡勢力是不敢招惹他們的。
因為他們如今還是在不停的吸收剿滅各大山頭之匪。
逍遙手一揚,隔空將其擊倒,這強大的內力讓寨大王驚詫:“隔空鬼手?你是鬼族左使逍遙公子?”
“哼,連我這不怎麼冒頭的無用左使都聽說過,看來你見識不少嗎。”
寨大王放下劍,跪倒在地:“小的有眼無珠,請左使饒命。”
“我若饒了你,我妹妹和我的女人受到的屈辱該如何清算?”逍遙眼神一陣狠戾,他湛藍的鞋子緩緩的來到寨大王身前。
“兩位姑娘都是完璧,小的並未得逞呀。”
聽了他的話,逍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可是他卻還是不能寬心,想到他剛剛出來時衣衫不整的樣子,他手裏劍一揚,頓時隻聽身前傳來痛嚎聲。
寨大王捏著自己被挑斷的手勁在地上痛的打滾:“左使饒命,饒命啊。”
逍遙回身往房間裏走去,那寨大王見狀趕忙跌跌撞撞的爬起往山寨外逃去。
逍遙進了房間,就隻見坦然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正盡力的往地下翻滾,聽到開門聲,她眼神驚恐的轉頭看向門口,見是逍遙,她的心終於是鬆懈了下來。
見她眼角有淚,額頭有傷,身前的衣服也被撕碎,嘴裏被破布嘟著,頭發繚亂。
他咬唇心中大罵一聲,轉身往門口望去,見那龜孫子要跑,他的長劍一扔,直接直直的插入那寨大王的後背。
那大王回身驚恐的瞪向逍遙,隻聽逍遙咒罵一聲:“你大爺的,這叫沒事兒嗎?”
寨大王再也聽不到了,因為他已經到底停止了呼吸。
逍遙快步來到床側,想要幫她將衣服穿起。
坦然搖頭,拒絕他碰觸自己,那眼神中依然是慌亂的。
逍遙趕忙拿下她口中塞下的布:“坦然你別怕,是我。”
“別碰我。”見逍遙還是想要為自己穿衣服,她緊緊的閉上雙眼。
逍遙皺眉,手摸著她的額頭:“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逍遙啊。”
坦然咬唇極力忍住哭聲:“幫我鬆綁,你出去。”
知道逍遙的倔強性子,她是覺得丟臉,她是無法麵對他。
逍遙擰眉,一把將她抱進懷中:“你這傻丫頭,這時候還跟我倔強什麼,你真以為你自己是鐵打的嗎,你就不能聽聽你心裏的聲音,也軟弱一次,讓我好好的保護你嗎?”
逍遙的話讓坦然頓時止不住淚,可她倔強的咬唇不讓自己哭出聲音,她剛剛真的好害怕,嚇死了,可此刻,卻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在安慰她,她得救了。
逍遙抱著她,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後腦勺,企圖讓她的心能夠安靜下來,不要一直緊繃。
許久之後,逍遙鬆開她再次幫她係衣服,坦然咬唇:“你幫我鬆綁,我自己來吧。”
“你可真是頑石啊,我幫你穿又如何?你怎麼這麼會氣人?”逍遙皺眉:“這樣就不可愛了知道啊?”
隻聽坦然有些輕微倔強的道:“我本來就不可愛,如果我軟弱了,就更沒有可取之處了,我爹曾經說過,我唯一的優點就是氣死人不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