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突然想到，這件事知道的人本來就不多，而真正知道是子恒出麵並且打著萬程旗號和天明合作的就更是少之又少，你方便告訴我是誰告訴你的嗎？”程皓宇用了疑問語氣，顯然不帶有強迫性。
“我可以不說嗎？”唐亦瑤這次反應倒是很快，不管什麼原因，她肯定不會出賣大師兄。
“可以。”程皓宇不但沒有逼問，反倒放鬆一笑，“這才是你應該有的態度，不想說也會很直接。”
“既然你問了當年萬程同天明合作的事情，我就給你解釋一下，畢竟穆益林現在是我們共同的對手，於你是明，於我是暗。”程皓宇的表情比較坦誠。
“可以換個地方說嗎？我怎麼覺得你會有一番長篇大論呢？你這樣抱著我不覺得累嗎？”唐亦瑤覺得明明是在談有些嚴肅的話題，可是兩個人之間的角度，似乎有點不夠嚴肅。
“隻要你不覺得累就沒關係，或者我們去臥室躺著聊？”程皓宇馬上就笑著調侃道。
“呼，你這人還真是……”唐亦瑤沒有想到程皓宇會在這種時候也歪樓。
“老夫老妻了，難道你還會不好意思？”程皓宇繼續滿不在乎的調侃道。
“喂，正經一點，你再這樣說話，當心我會以為你是避重就輕哦。”唐亦瑤故意擺出一副要生氣的樣子。
“好，我們就正經點，現在來說林子恒以萬程名義和穆益林合作的事情。”程皓宇還故意輕咳兩聲，煞有介事的正色道，事實上他這樣的表情反倒讓人覺得有點沒正經起來。
“要說就好好說，不然就是真話讓人聽了也會覺得像是假話。”唐亦瑤已經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所謂同行是冤家，林氏屬於比較傳統的本土地產企業，穆益林突然如同雨後春筍一樣冒出來，而且成長速度也快的驚人，確實給很多類似於林氏這樣的企業帶來壓力。”
“雖然那個時候子恒已經全麵退出萬程，可是一直到現在，事實上他在林氏都沒有一個明確的頭銜，因為他和你想法一樣，覺得虛銜根本沒有實際價值，能夠做事就行，除非有一天這個頭銜真的很有用再說。”
“本來天明地產做得好好的，突然又增加餐飲項目，確實有些匪夷所思，畢竟兩個行業風馬牛不相及。”
“所以當時他的很多競爭對手都十分想要摸清他的底細，想要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何在，會不會對大家的未來構成潛在威脅，可是卻都苦於沒有途徑……”
“然後林叔就借著你的手無間道了一把？”唐亦瑤大概聽懂了程皓宇的意思，不過心裏倒依然還是有些不相信，總覺得還是怪怪的。
“也不能完全這麼說，當時的天明餐飲才起步，而他們最早也是所地產起家的，對於餐飲業肯定很模糊，於是就希望找到合適的人合作。”
“那時候幾乎商界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子恒關係特別好，甚至也有人像你一樣，猜測我們兩個是同性戀。”說到這裏，程皓宇還忍不住看著唐亦瑤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