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猶豫多久,韓彬就打電話向馬景波彙報。
說是彙報,其實就是抓壯丁。
如果韓彬無法去機場,派普通隊員布控他也不放心。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請馬景波出馬。
馬景波了解情況後也沒推辭,隻有韓彬一個人精通英語,換了其他人去琴島外語學院,也無法給伊莉莎白做筆錄。
至於請人翻譯這種事,也不是不行。
但是一時半會去哪找?
陳海靜倒是會英語,但她跟幾個涉案人員都認識,肯定不能用。
不光是她,其他琴島外語學院的人一樣不能用。
這就有些尷尬了。
臨時找翻譯可不容易,還是韓彬用起來方便,還不花錢。
這筆賬馬景波算的門清。
上午十點鍾,韓彬如約趕到了琴島外語學院。
不少年輕的學生在學校裏散步。
有男有女,也有男女在一塊的。
有一對男女在一棵小樹後麵打啵,小樹也就胳膊粗,兩個學生根本是掩耳盜鈴。
李琴笑了笑,“現在的學生都這麼開放。”
“也不是所有的學校都這樣,還是跟學校的氛圍有關,上次我去琴島大學查案,那邊的樹就比這邊的粗。”韓彬打趣道。
“哈哈……”包星笑了起來,“至少能遮住臉。”
李琴搖了搖頭,在她的印象裏,學校就是學習的地方,在公眾場合這麼做有些過了。
包星眼珠子一轉,望著打啵打到忘我的那對同學,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你談戀愛就談唄,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打啵呀。
還讓不讓光棍活?
不光傷害我的眼睛,還傷害了我的心。
“組長,你們先走,我去辦點事。”包星撂下一句話,板著臉、背著手、踱著步子走到那對學生旁邊,
“咳,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兩個同學幹嘛呢,哪個班的?”
“啵!”
那對男女同學被嚇了一跳,趕忙分開了。
男同學打量了包星一眼,反問,“你誰呀?”
“我是誰你都不知道,你是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你個社會人員跑到我們學校打啵,這像話嗎?還有這個女同學,你是哪個班的?”
那個女生低著頭,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躲在了男同學背後。
“老師,我是都是外語學院的,學校也沒說不讓談戀愛呀,我們班上多得是,再說了,我們都成年了。”男同學推了推眼鏡,辯解道。
“你還有理了,我什麼時候說不讓談戀愛了,談戀愛可以,但你不能在路邊打啵呀,不犯法不代表你做的對,公共場所你們要注意影響。”
“老師,我們也是第一次,以後不會再打啵了。”女同學小聲說道。
“沒說不讓你們打啵,這是你們的自由,但是,不能當著其他同學的麵這樣。學校畢竟是學習的地方,天天想著打啵,能學習好嘛。”包星訓斥道。
“老師,我們沒有影響學習,自從我們倆談愛後,兩個人相互激勵,取長補短、共同進步,成績反而更好了。”男同學依舊有些不服氣。
“你是學習好了,其他同學呢?那些沒有對象的同學看到你倆在學校打啵,他們能有心思學習嘛,學校不是你們家的,是大家學習的地方,必須有一個好的學習氛圍。”包星一本正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