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他自己描述,他在路過街心公園時遭到了襲擊,被人從後麵抱住了,他當時喝的迷迷糊糊的,也沒什麼能力反抗,喊了幾句,嘴裏被栽了東西。而後被拖進街心公園侵害了。
作案時間長達一個小時,嫌犯離開時還堵住了受害人的嘴,用手銬銬住了手和腳,受害人沒辦法第一時間呼救和報警。”
“淩晨五點左右,一名環衛工人在街心公園的街道旁發現了馬紹凱,幫他摘掉堵嘴的毛巾,撥打了報警電話。第一批趕到現場的是街心公園派出所的同誌,我們是早上八點多接手的案件,並且已經勘察了現場。
在現場發現了大量的反抗痕跡和捆綁受害人的手銬。以及堵嘴用的毛巾。大致的情況就是這些。”
韓彬將這個案件和泉城市的案件比較,雖然目標人群和作案方式相同,但是在細節方麵還是有些區別的,“曾隊,受害人的傷勢嚴重嗎?”
“受害人身上有不少傷痕,不過大多是皮外傷,主要還是心裏方麵的傷害比較大,一時半會很難接受。”
“受害人在哪?”
“在醫院。”
韓彬道,“我想去案發現場看看,然後跟受害人談談。”
戴明涵道,“沒問題,曾隊,你和韓彬老關係了,就由你們中隊協助省廳的同誌查案。”
“是。”曾平瞅了一眼自己的老下屬韓彬,這次妥妥的是‘省廳領導’了。
一行人驅車趕往街心公園。
韓彬、曾平、李輝三人坐一輛車。
“彬子,我還以為你調走了,短時間見不著了,白讓我傷心了好幾天,這家夥剛傷心完你就回來了。”
韓彬道,“省廳都是跨市的案子,以後我回來的機會多的是,你的心,還是留個你老婆傷吧。”
李輝好奇道,“話說省廳咋樣呀?跟咱玉華分局有啥不一樣嗎?”
“警局不都一個樣嘛,就是大樓漂亮點,飯好吃點,女警漂亮點,工資高一點,別的也沒什麼。”
李輝翻了個白眼,“我這不是自己閑的嘛,多餘問你。”
看到兩人鬥嘴,曾平不禁回憶起以前的日子,“彬子,你在省廳見鄭隊了嗎?”
“見了,前兩天我們還一起喝酒,鄭隊還是老樣子,他也挺想大家的。”
“什麼時候有時間,咱們大家約一下,聚聚。”
“一定有機會的。”
談話間,汽車到了街心公園,韓彬一行人下了車。
韓彬掃視了一眼公園,以前在玉華分局上班的時候,他經常路過這一片。
李輝道,“彬子,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在這裏查過一起案件。”
“記得,那時候我去玉華分局的時間不長,不過,這附近變化挺大的,圍牆都拆了。”
曾平了解的多一些,“聽說區裏拆除圍牆,一是為了方便市民,再一個也考慮到公園的安全,覺得拆除圍牆後更空曠一些,避免成為某些嫌犯的理想作案場所。
沒想到整改後,還是有類似的案件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