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這天一早,Susan照常向楚馨彙報著這周的行程安排,說完大致的安排後,Susan拿出一張喜帖,放在楚馨的辦公桌上:“這個是慕家送過來的喜帖,看來慕家那位少爺要和那位鋼琴家結婚了。”
“鋼琴家……”楚馨微微一笑:“倒是讓我想起了他的母親。”
“哦?你認識慕家少爺的生母?聽說那位少爺的母親好像挺神秘的,慕毅也不曾提起,還有人猜測是因為慕以寒的母親身份不可告人,所以才一直藏著掖著。”Susan說。
楚馨秀眉微挑:“不可告人?”隨後她冷哼了一聲:“當年她是一個多麼有天分的女孩,要不是因為那個男人,她也不會……”說起舊人,難免想到一些傷心事,楚馨沒再說下去,隻是歎了口氣。
“她?”Susan有些好奇,但看著楚馨那副樣子,自己好像不應該這麼八卦才對,便沒有再追問,而是將話鋒一轉:“那麼婚禮好像是在下個月,你要去麼?”
“既然是慕以寒的婚禮,慕毅一定會去吧,我可不想看見他。”楚馨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
看來cherry和那位慕先生還有一段不愉快的過往啊……Susan想。
這時,Susan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立刻對楚馨說:“對了,你之前讓我找的那個女孩,有消息了。”
楚馨先是一愣,隨後那張依然美麗的臉龐染上了一抹愁色,可眼神中依舊有著隱藏不了的期待,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靜靜地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看著Susan,等Susan繼續說下去。
Susan看到楚馨再次露出這麼逞強的樣子,先是歎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速度放慢了一些,好讓楚馨聽清楚每一個字:“雲木初,似乎和慕以寒有很深的聯係,聽說有一段時間她都是住在慕以寒家裏的,其他的,好像暫時查不到。”
楚馨很意外,雙眼立即瞪得大大的:“什麼?!慕……”
那孩子怎麼會和慕家的人攪在一起……
“我也很意外,不過除此之外,關於她和慕以寒的事情,好像有許多消息都被封起來了,很難查。”Susan說著,麵露難色。
“哼,慕毅那個人,陰謀詭計最多了,估計是有什麼想要藏起來吧。”楚馨冷哼了一聲。
“不過還好,查到那個女孩現在在哪裏了。”Susan說著,露出了微笑。
而楚馨聽後,再也平靜不了,立刻從辦公椅上站起來,不再壓抑著自己的激動,她雙手顫抖著,連同聲音都有些顫抖:“你……你說什麼?”
Susan看著楚馨不再壓抑的樣子,終於會心的笑了,立刻回答說:“聽說她前幾天,已經出了國,現在在布拉格。”
“布拉格……Susan,幫我買機票。”楚馨沒有多說什麼,立刻吩咐了Susan。
可Susan無奈的搖搖頭:“cherry,這個月的事情太多了,你可沒時間跑去布拉格啊,還是等你忙完這段日子,等我查的更明白些,你再去,會更好一點吧。”
“那是我女兒!”楚馨情不自禁的就大聲了些,意識到自己失態,楚馨立刻補了一句:“對不起……我隻是……”
“沒事,我知道的。”Susan笑了笑,並不介意。
此刻,身在布拉格的雲木初已經在離夕的店裏和家裏呆了好幾天了,連好脾氣的離夕都開始有些嫌棄她了,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受待見,雲木初很識趣的在今天出了門,不再粘著離夕。
借了離夕的單車跑了出來,騎著單車在布拉格這座城裏遊蕩著,雲木初迎著風和陽光,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心情格外的舒暢。
果然,出國的決定是正確的,雲木初想。
累了的時候,雲木初隨便找了一家咖啡館,挑了門口的一個位置坐下來,點了一杯巧克力摩卡,然後無比愜意的靠在椅背上,打量著周圍的行人。
這時,一陣風吹來,身後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尖叫,雲木初立刻回頭去看,直接一張張白紙在風中飛舞,而有個女生則在拚命地伸手,想要抓住那一張張的白紙。
看樣子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吧,雲木初也好心的站起來,幫那個女生收回了幾張白紙。
雲木初低頭看了一眼白紙上的畫,入眼的是一張又一張的設計草圖,看樣子是一個做服裝設計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