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根本就不是個事情,但現在真成了對張燕下手的關鍵所在了。其實這個叫王寧的人根本就是個小角色,說穿了就是小打小鬧上不了台麵的,屬於地痞流氓那種,在公安治安科那邊留下了一些案底,也就是慣犯。
而現在這邊的資料上顯示出張燕和這家夥有幾筆業務往來,張燕順手打了幾個電話過去,問了問科員關於王寧的事情調查的如何了。
王寧偶爾會在娛樂場所有哪方麵的意向,比如說弄點搖頭丸之類的毒品,如今專門調查組將他給盯上,但沒說定位成哪一類。
那邊給了信息,說是王寧以前來往的人中是嶽繼龍的幾個小弟,隨著嶽繼龍的案件調查完畢,該落網的都抓起來了,根本和那幾個團夥沒有半點的關係。
“順著這條線往下查。”柳韻還是下了死命令,道:“販毒的就是毒瘤,一個個的全部揪出來,尤其對方的賬目,銀行那邊都有流水,一個小混混,我不相信他有通天的手段掩蓋一切,我也不相信他有怎麼正經的生意。”
科員有些為難,可是老大下了這樣的命令,就算有抱怨也不敢拒絕,為難的試探了幾下,柳韻卻很果斷的說:“我這邊的資料上顯示,他和一個叫張燕的女人有大規模的資金往來,給我查清楚,具體來往。”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做手下的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無非就是人家老大看張燕不順眼想要搗鼓一下而已。
著手調查張燕這個消息很快就在專門調查組傳開了,而且很快就落在了張燕的耳朵裏。
畢竟張燕是非常人也,形形色色的人都認識一些,咳咳,尤其是青年帥氣的男人。隻是這段時間有些自顧不暇,被各種的事情纏身,有些不爽罷了。
自家丈夫打離婚之後,也不知道被誰煽動,差點將事情鬧大,最終花錢將其給穩住。錢,她不缺,可是自打得到了那禿頭男人的警告後,人也低調了起來,也慢慢的感覺到,有人貌似在針對她。
她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可是當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內心還是比較惱火。
“柳韻,你這是非要和我為難嗎?”
她裹著睡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眼睛裏閃爍著凝重的光芒。之前她還沒有徹底的明白柳韻為何會出現在自己的視野當中,可是逐漸的明白了過來,她貌似對那個叫趙陽的學生很在乎,在乎的程度出乎了她的意料。
“難道身後的人是你?”
她自言自語的思考著問題,像是抓住了問題,可又感覺事情不對勁。柳韻是絕對有那個本領和自己玩的,可是這一切的手段又不像是柳韻做的,畢竟柳韻她調查的清楚,一個涉世未深,有些自傲的小姑娘,根本不可能借助家裏麵的那點事情來做事情,而且柳韻所做的事情像是一個小警察在辦案。
說的通俗點,柳韻更像是被人當槍使。但忽然又感覺不對,沒人敢把這個女人當槍來用,那脾氣,至少鬧起來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就算內心多麼的氣惱,多麼的恨,可是作為執法部門真要找麻煩一時之間還擋不下來,畢竟是趙國棟開了新聞發布會的,一旦自己這邊動靜大點,畢竟會被當成重點排查對象。
這些年來,張燕做了很多,多到讓她記不得到底利用了多少人,也把多少人送上了某個高度。張燕在毒品這上麵自問是白的,她也從來不會參與,但她也知道,暗地裏支持的幾個人,卻有著脫不開的幹係。
畢竟她背景複雜,一些男人認為自己不是池中物,怎麼可能受他人節製?過多的還是借助了張燕的社會背景,想要做出一番作為。
別的不說,這個叫王寧的小混混,就和她的關係不清不楚的,至於背地裏兩個人怎麼做,那根本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些錢他拿去做什麼了?一旦東窗事發,那將是殃及池魚。
有些尾巴必須要斬掉,不能留下一點點的把柄給人。
拿出手機,給幾個人打了電話,隨即叮囑了一番。
可大可小的問題,可一旦出現問題,總會引起一些矛盾來。列如,當夜淩晨三點,柳韻睡的迷迷糊糊,被電話聲音吵醒,那邊的人顯得有些緊張,也沒有任何的廢話,將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王寧自殺了?”
柳韻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當時就愣了,道:“看守所的人到底是幹什麼的?這樣的事情也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