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就成了現在這樣。
景卿的公司已經開了有幾年了,雖然如今的規模不算大,但還是頗有利潤的。
她將跟楚奚結婚的消息告訴這兩個人的時候,陌宛是驚得恨不得敲開她的腦袋看看裏麵到底是裝了些什麼。
她記得很清楚,當時,陌宛雖然對她這麼早結婚有很的的意思,但還是抱著祝福的,她還說,換著是她,不到三十,絕對不結婚。
可是她猜,就算她想三十以後再結婚,景卿也不會同意吧?
簡單來說,這就是一對歡喜冤家。容淺有時候看著他們,是尤為的羨慕,最起碼,他們愛得純粹,兩人之間,也就差那麼一張證了。
“身體好多了嗎?”
容淺回過神來,對著景卿一笑。
“好多了,別擔心。”
他環視了一周,眉頭微蹙。
“你老公呢?他怎麼不在?”
容淺正想說些什麼,冷不防,門口處,傳來了躁動。
她抬眸望去,楚奚身穿一件黑色的西裝走了進來,這個男人,當真不管是身處在哪一種場合,都橫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他好像在找些什麼,目光接觸到她以後,便堂而皇之地向著她這邊走來。
當她意識到他在找自己的時候,他已然站在了她的麵前。
楚奚是見過景卿和陌宛的,因此,他稍稍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陌宛看了看兩人,想起小米粒住院的這段日子,這男人是連一次都沒有來過,無名火就油生而起,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旁邊的景卿給拖走了。
容淺回過神來,這兩人早已不知所蹤。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這景卿,難怪生意是一年比一年做得還要好,這看眼色的能力,是越來越強了。
她早就料到了今天這樣的日子肯定得與他麵對麵,她也不是害怕這種對峙,隻是,她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去麵對他。
她隻能強迫自己假裝鎮定。
“你過來有事嗎?”
她剛想喝一口香檳穩定一下浮躁的心,想不到,唇才剛剛碰到杯沿,高腳杯就被他給拿走了。
“你才剛出月子,不能喝酒。”
她微怔,隻能看著他將拿走的杯子放到了路過的侍應的托盤上,隨後,手裏被重新塞了什麼。
她低頭一看,竟然是一杯清水,甚至就連冰塊都沒有。
“小米粒呢?”
聽見他的話,她沒有多想,就下意識地回答。
“在爸那裏。”
她說出這話以後,有那麼的一瞬間,她似乎看見他的劍眉一皺,但是一眨眼的功夫,卻又舒展開來,就好像,那是她的錯覺。
容淺有些茫然,他垂眸看著她,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臉。
“今天,我們不吵架,好嗎?”
她咬著唇不說話,他歎了一口氣,將她帶進了自己的懷裏。
熟悉的氣息迎麵而來,她有一秒的忡怔,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頭頂,手緊緊地箍著她的細腰。
周遭響起了輕微的議論聲,她連忙想要把他推開,他卻說什麼都不放手。
“楚奚,別人都看著呢……”
然而,她卻聽見他冷哼一聲。
“他們想要看就讓他們看,難道我抱著自己的老婆還得經過他們的批準嗎?”
“淺淺,不要不理我,好麼?”
他的聲音透著一絲的示弱味道,這讓她覺得驚訝極了,不由得瞪大了眼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