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所看到的柳母,隻是嘴上說著愛,但卻沒有半分讓人看見她到底有多愛柳微瀾。
“承認吧!相比柳微瀾,你更愛你的榮華富貴。所以,在柳微瀾出事的時候,你才沒有立即奔到你女兒的麵前,而是順從著你的丈夫,因為你害怕,若是你不顧你丈夫的反對而執意去找你的女兒,那麼,你現在好不容易得來的地位就會動搖,你為了能繼續享受這種榮華富貴,你隻能在柳微瀾和地位這兩者之間,選擇了後者。”
她的每一句花,都猶如刺一般紮在了她的心裏。
柳母的臉乍青乍白,她想說她不是這樣的,她很愛柳微瀾,很愛這個女兒,但對於容淺的話,她卻是連半句話都無法反駁。
她握緊了拳頭,心裏滿是不忿。
“我愛柳微瀾!我愛她!”
她大聲地嚷著,便從包裏掏出了什麼,隨後直直地向著她衝過來。
容淺嚇了一大跳,眼角好像瞥見有什麼冷光一閃,正要躲開,卻不料這個時候一隻長臂將她圈住往後帶,然後,柳母手裏的東西被來人踢飛。
“砰”的一聲清脆響聲,她這才看清,原來柳母手裏拿著的,是一把小刀。
想到她竟然拿著一把小刀想要衝過來捅她,她就覺得一股寒意一瞬間蔓延至了四肢百駭。
她無法想象,倘若那刀子真的插進了她的體內,她到底會怎麼樣。
那隻長臂仍然環住她的細腰,她下意識地回過一看,隨即,眼眸底溢出了詫異。
她沒有想到,這個趕過來救她的人,竟然會是楚奚。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那一邊,柳母手裏的刀被踢飛以後,她往後退了好幾步,才險些站穩。
待她望過來,看到楚奚時麵容再一次變得猙獰。
男人箍住了容淺,把她帶到了身後,自己則擋在了前麵,用極冷的眼神看著這個中年女人。
其實,他早就候在一旁了。
他親耳聽見容淺對柳母說的那些話,已經無法再從她的身上找到半分以前的影子,現在的容淺對他來說,是出奇的驚喜。他知道經曆了這麼多事以後容淺會蛻變,但是他沒有想到,她會變得這麼好。
她的身上,就猶如有一透明的盾甲,足以將自己完美保護,絲毫都沒有看到舊時的那分脆弱不堪一擊。
她句句犀利,把柳母逼得無路可退。
她聲聲奪人,令柳母自慚形穢。
他的嘴角不漏痕跡地勾起了一道向上揚起的弧度。
這般蛻變的容淺,他喜歡。
隻是,他怎麼都沒料到,柳母竟然帶著凶器。
楚奚的麵色陰冷,他箍住容淺腰的手不由得一緊,這一刻,他是無比慶幸自己在場,他實在無法想象,若柳母再一次傷到了容淺,他的心髒到底還能不能承受得住。
他滿眼陰鷙地看著柳母,此時,是半分也不願意跟她羅嗦些什麼,直接就那出手機報警。
柳母聽著他在電話中說的那些話,臉容再一次扭曲。
“你想做什麼?你要把警察叫來把我抓走嗎?你以為,你有這個本事?”
男人掛斷電話,那薄唇是已然抿成一條直線。
“我有沒有本事,你倒是可以期待一下。”
他本就不打算放過柳母放過柳家的,如今,隻不過是柳母給了他多一個理由,讓他更輕鬆地將柳家整垮。
他本就不是一個善類,凡是得罪他的人,他都不允許那人有好的下場。
特別,容淺還是他忍耐的底線。
傷他還好,若是膽敢傷容淺的人,他就讓那個家族這輩子都無法在雙城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