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報警電話,兩人一身輕聲的站到門口,完全不管我的存在,已經開始商量著要不要擼串。
我鬱悶得不行,攔在兩人前麵問道:“你們到底搞什麼鬼?”兩人一愣,都露出了鄙視的笑意,看我急了,這才說道:“以後誌月不會在做噩夢了!”
什麼?這跟誌月做不做噩夢有什麼關係,把所有事情聯係起來想了一遍,才發現了奧秘。:“我知道了,當時誌月和她招來鬼沒有完成托付!”
這才發現兩人已經走遠,我連忙跟了過去,心情舒暢。以前覺得嘴裏說道術什麼的都是江湖騙子,現在想想世界每個角落都藏著陰暗又不容易被人發現的事情,要不是有他們這種人,這些陰暗就要永遠被埋藏,壞人也不能受製於法,道士也還是不錯的嘛。
因為心情輕鬆加上忙了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飯,一聞到烤翅的香味忍不住多點了些,這麼一來三人吃吃喝喝,等要走的時候已經淩晨了。
他們兩人都喝了酒,還得我給人送回去,到了他家我也又困又累,半步都不想走。回到自己房間躺下就睡,不知不覺的,隻覺得這裏睡著才踏實。
第二天還沒睡醒就聞到樓下有陣陣香味,一下精神抖擻,隨便擦了把臉就衝了下去,一看桌上,培根卷,蒸蛋,牛排,什麼亂七八糟,中西合璧的都有。
高興的伸了伸攔腰道:“哎呀,真是香死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晚上越是吃的多,早上越是餓得快,看我都前心貼後背了!”
正在吃飯的蕭全抬頭看了我一眼,塞了一口烤肉含糊不清的說道:“你確定晚上都是你吃的?”
我嚇得一愣,隻覺得後背一片冰涼,真不知道怎麼接話,白祀義又端了碗出來說道:“海鮮粥再不喝沒了!”
我看蕭全狼吞虎咽的,還欺負我,幹脆下樓接過碗說:“看不出來,失戀的人食欲還這麼好!”蕭全也不生氣,頭都不抬的說道:“誰說我失戀了,我這叫專情,徐玲過不了兩三年都出來了,到時候我再繼續追她!”
雖然是玩笑話,我卻覺得挺感動的,但心裏有些懷疑,因為徐玲不算是個好女孩,單位裏那些男生,別說是徐玲這樣的,就是人家以前談過個戀愛都要考慮一下。
試探的問了一句:“你不介意?”
蕭全笑了笑道:“誰都有為難的時候,沒什麼的!”聽著都讓人覺得舒暢,我也發自內心的說了一句:“不錯,是個好男人!”
一桌子美味還沒吃完,就聽乒乒乓乓的聲響,人還沒有站起來,一群肌肉發達的大漢就衝了進來,手裏提著棒球棍和鋼管,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本來還有點慫,想起那天白祀義打人的樣子也就不怕了,非常自覺的捧了海鮮粥往回躲。
領頭的人又瘦又矮,長得尖嘴猴腮了,特別像叛徒。頭發梳的一絲不苟,嘴角還有不倫不類的兩片小胡子,摘了墨鏡假笑道:“幾位,跟我們走一趟吧?”
蕭全心裏正是不爽了,活動活動手掌,得意的朝白祀義揚了揚眉毛回道:“憑什麼你說走就走?”
小胡子又笑:“我家主人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見的,這是客客氣氣請你們,最好識相一點,否者....”
蕭全仰天大笑:“哈哈哈哈,主人?難怪長得跟狗似得!”
小胡子氣的臉色都變了,陰沉沉的瞪著我們,往前擺了擺手,身後的壯漢們就衝了上來。但戰鬥力明顯不足,基本上三分鍾就能擺倒一個。
我邊吃邊看戲,正看得精彩呢,忽然一個冷冰冰的東西就頂住了我的額頭,我斜眼一看,差點沒把手裏的碗扔出。這個小胡子居然有槍!
“兩位看看你們朋友再打!”
白祀義轉頭一看,眉頭一皺,停下說道:“我們不認識她!”他的意思很明顯,想要幫我脫離險境,但語句過於簡短,完全沒有說服力。
我就聽到哢嚓一聲,小胡子居然掰開了保險,賤賤笑著說:“不認識啊,那好辦,我們今天的事誰也不能知道,那就不好意思了姑娘!”
說著冰冷的槍頭又往我額頭上頂了頂。
“住手!我們去!”白祀義立刻說道,完全不顧蕭全那個我們能贏的眼神。挨打的大漢們見兩人停了手,乘機報複,硬是把兩人胖揍了一頓才收手。
然後又把我們三個往商務車後座上一塞,眼睛蒙上黑布揚塵而去。現在的心情是,鬼我都不怕,就怕這些黑社會的,電影裏一般放這種鏡頭的時候,人都沒什麼好下場了。
周圍又特別安靜,那種感覺特別不爽,就輕聲說道:“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帶我們走啊?我們跟你無冤無仇的,又沒有殺人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