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轉,又瞟了我們一眼說道:“祈仙井你們收尾,算是有些本事的人,如今大家就算合作,如果你們敢有一點心思,隻有死路一條!”
張嚴是個硬漢,現在恐懼人群的毛病也被活生生改正過來,自然是不削他這樣說話,但看我們三人都齊刷刷點頭稱是,也無奈轉頭不語。
然後我就說道:“這樣,我來帶路,當時路上我都留了一手的,我們先到中心再說,就算有什麼東西,也是外麵的人先承擔!”
那些人沒有說話,算是同意,我就照著齊鴻誌指揮往中心走去。剛剛到地方,就見中間站了一群人,似乎有什麼爭執。
走近一看,竟然就是我們幾個剛才對話的模樣。所有的動作的輕輕處處,正在是男人準備掐我的時刻。我頓時心慌,剛才對李平海的眼神,他們沒有看到。
但現在現場直播,想不注意怕是困難。想必李平海也注意到這個問題,竟然連連後退,故意發出一聲驚叫,驚慌失措的把隊伍打亂。
大家被她一鬧,正好沒看清楚場景重現,而且我們這動靜一出,那些竟然全數轉頭來看。
白家分支說了一句,邪祟,在模仿我們剛才的樣子,話音剛落,邪祟中的小女孩竟然抽出匕首,衝到人群之中,把其它人統統殺死,然後雙手成爪,把人抓得血忽淋拉,才轉頭衝我們一笑,連同著剩下的人一同消失不見。
光頭沒有多大反應,哼了一聲說道:“雕蟲小技,我們這樣的隊伍根本不會被這種把戲影響!”說完隨意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李平海見狀,扯了扯我的衣袖,低聲說道:‘香味!”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這樣的邪祟,很容易模仿成我們其中一個人混在人群中,如果是我們五人的團隊,很容易怕誤傷而受約束。
但光頭女生的意思,就是隻要不是她的人對她下手,她都殺之為快,所以對她來說不受威脅,但我們幾個不同。好在身上還有李平海之前給的藥丹,身上的香味是邪祟偽裝不出來的!
我讓齊鴻誌偷偷給大家傳達了一遍,齊鴻誌回來的時候輕聲說道:“石曜醒了!”我連忙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讓他乘機找路,我們先把這些拜托再說,你負責傳達!”
齊鴻誌答應下來就走了,他雖然不能附身到其它人身上,但這個地方邪祟之多,就算有人發現,也不會多想。
他們也進入防禦模式,各自散開就地而坐,都是冷血之人。我們為了之後方便,還是聚在一起,張嚴把石曜放在我們身後躺著,因為他氣息很低,也麼會有人發現什麼。
坐了一會,又進來了一些驚慌失措的隊員,見我們各自坐著,想也沒想就衝了進來。可人還沒有到,就見光頭女朝他們一步躍了過去,手起刀落,一刀就砍掉了一人的腦袋。
腦袋滾碌碌滾到一邊,邪邪一笑竟然又不見了。
其餘人一看,對著樹下一動沒動的光頭女人說道:“惘神門的,你也太欺人太甚了!別以為我們不敢對付你!”
光頭女人看得十分清楚,那本就是邪祟幹得,但不想解釋,隻哼了一聲,朱唇一開,張口就是一句:“蠢貨!”
死去的人還有三個同伴,好似受辱一般對視了一眼,都抽出武器,打開陣法就朝光頭女人衝了過去。白家分支和那兩兄妹冷眼看著,竟然也沒一點動靜。
我本看著熱鬧,隻覺得對麵人影一慌,竟然是那兩兄妹朝我攻擊,蕭全轉身一擋,給了我一個反應的時間。等我抽出鞭子,又看不清來人,回頭一望,那兩人似乎還站在原地、
手中的鞭子剛鬆,後背就傳來呲拉一聲,又疼又麻,轉頭過去,小女孩竟然拿了一張符紙兩指一捏就化成虛無,然後向往我傷口中貼。
齊鴻誌當即回到靈石,連忙說道:“他們想把你煉成活屍來擋這些邪祟!”我一時生氣,這些人也未免太過冷血了些,說來說去,都是道教之人,為的都是救人捉鬼,對人都如此陰毒狠辣,怎麼能頂著這樣的牌子做事。
也是下了狠心,迅速抽出鞭子一甩,一下將她側臉打出一條血痕。女孩沒想到我會如此狠心,有些發愣,我乘機又是一鞭,帶著胸腔裏那滾滾烈焰似得火團。
一鞭子就將她甩在地上不能動彈。她伏在地上,眼神充滿驚奇。男人也見狀朝我奔來。齊鴻誌又說了一聲:“快,石曜找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