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看了一眼這個傻子,生氣說道:“李平海在哪兒?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張嚴愣了一下,假的李平海見他沒有即使護她,以為事情敗露哦,當即一戰,竟然縮成一隻狐狸跑了。齊鴻誌連忙說道:“這是人家養的,快去追!”
我們連忙跟著狐狸衝了出去,拐了幾道彎,最終進到一個山洞之中,齊鴻誌有些猶豫道:“裏麵有股很強的煞氣!”
張嚴知道李平海不是真的李平海,好像舒了口氣,但也非常擔心,幾乎沒有聽到齊鴻誌說什麼,一個跨步就進去了。
山洞裏一點都不黑,兩邊竟然還有火把做的燈盞,一路都照的十分清楚。山洞也不像是有年代的,看著很新,壁上還有挖掘的痕跡。
走到最裏麵,才看到白家分支那小子,盤坐在一堆火旁,單手撫摸著逃走的狐狸毛,聽到腳步聲,頭都沒有抬一下。
張嚴更是生氣,怒聲罵道:“畜生!李平海在哪裏?”
白家那小子,這才微微抬了抬頭,衝我們淺淺一笑道:“死了!”
我們聽到這個,其實不敢相信,不過李平海肉身不是本人大家都知道,所以並不是特別驚奇,隻是好奇事情經過,不自覺回了一句:“死了?”
白家那小子站了起來,輕輕拍了拍那狐狸,狐狸這麼一閃,竟然不見蹤影。他才瞥了我們一眼說道:“看樣子,大家都知道那丫頭不會有真正的生命危險,不過她現在的處境一定是生不如死的....”
說完又看了看我們的表情,滿意的說道:“這樣,如果你們願意跟我合作,我告訴你們她在什麼地方?”
張嚴大怒,吼了一句:“王八蛋,我先讓你嚐嚐生不如死是什麼感覺,到時候看你會不會告訴我們她在哪裏?”
沒想到白家小子竟然不急不躁的笑笑說道:“我自然相信你的法力,把我練就成活屍也是很簡單的事,不過人不在我手裏,倒時候我隻有一個意識,說出來也不一定正不正確,但那個小姑娘可沒有這些個本事,你們想想到底應該如何!”
我不懂他們之間法力差距,氣的牙癢癢卻又不知道怎麼,沉默了一會,蕭全才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可以合作,不過你那隻狐狸得交給我們保管!”
雖然不懂那狐狸對他來說屬於什麼,但看他的臉色,知道蕭全正好戳中要害。可那人也是精明之人,瞬間就換了臉色,不急不慢說道:“是我作繭自縛,竟然你們看出源頭,不過這狐狸也算是妖物,你們修煉的都是道術,它恐怕不能跟你們在一起!”
蕭全卻嗬嗬一笑說道:“哼,沒有關係,看到這位沒?她養的可是邪祟,狐狸跟著她不會出什麼事的,你有你的擔憂,我們自然也要有點擔保才行,你說對不對?”
白家分支無奈斜了我一眼,這才扔過來一塊暗黑透明,長得像個狐狸形狀的石頭。又加了一句說道:“別弄壞了!”
我們看他吃癟的表情,總覺覺得多了幾分把握,這才勸了暴躁的張嚴先不要衝動,然後留下一個人照顧石曜,我和張嚴跟著他去找李平海。
路上白家分支的說道:“你們覺得這場比賽最終的目的是什麼?”張嚴哼了一聲說道:“老不死的們想找後生傳位唄,還能為了什麼?”
白家分支卻笑了笑說道:“據我所知,兩次比賽都是不是他們設計的,而且他們也傷亡慘重,你們也不想想,翠竹館隱在山裏幾百年,不管誰繼承它,怎麼可能說燒就燒?”
我聽著也覺得有些奇怪,我們之前偷聽到的,那女孩對翠竹館是勢在必得,而且好像就是為了翠竹館才跟他們合作的,這麼燒了,她又能得到什麼?
於是問道:“那你覺得是什麼?”
白家分支朝我笑笑說道:“你跟我家人是情侶,難道你沒有往祭祀的方向想過?”
“祭祀?用那些鬼魂還是用我們?”
白家分支正想說話,連忙伸出指頭噓了一聲,輕聲說道:“別說話!有埋伏!”我們伏地一趴,抬頭看雲霧中若隱若現的黑影,有種莫名的壓力從頭而來。
張嚴皺了皺眉,輕聲說道:“僵屍!”
白家分支斜了他一眼,皺眉看向遠方,之間幾人抬著一個長發女生,姿勢僵硬的往一顆五六人都抱不過來的大樹走去,走到大樹跟前,也沒有轉完,卻接連不見。
中間微微有些顛婆,躺著的女孩歪了歪頭,正是李平海,但她臉色好像敷了一層白漆,半點血色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