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有人跟蹤(1 / 2)

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卻又特別想一探究竟。有意識的使勁拉了一把,蒲墊還是紋絲不動。仔細看了看材質,跟從小見過的沒什麼兩樣,裏麵應該就是收割完稻子之後的稻禾。外麵還是筍殼。

說到筍殼可能很多人不認識,鄉下或者家鄉有竹林的估計就會知道。每年春筍瘋長串高時,那些筍殼就會自行脫落,剛脫落的筍殼像片片瓦片一樣,但等太陽一曬,就全都萎縮卷曲,橫七豎八的散落竹林中,而不識字的農人拾了去,不做筆,而是做綁繩。這種曬幹的筍殼,非常韌結,做綁繩牢固耐磨。

筍殼編出來的蒲墊也十分耐磨損。但是這個東西如今死死粘在地上,完全不符合常理。劉曉飛見我話說一半又不再吭氣,停止了手裏的探查工作,走到我們跟前說道:“說不過認個慫就成了,咋還躲著哭上了!”

我氣不過,當他麵踢了一腳蒲墊。蒲墊一動不動,他又笑道:“哎喲我去,魈子你這是腎虛的表現啊,你說你烤串光是腰子,都吃哪兒去了?”說完誇張的蹲到一旁笑起來,還沒笑夠,似乎忽然明白了什麼。

試探看了我一眼,確認我沒有耍他,一臉興奮的嘚瑟著過來,伸手去拿,沒有拿動。又抬頭瞅了我一眼說道:“快來幫忙啊!”無奈去幫他,嘴裏還記仇罵道:“您腎多好,您倒是搬哪!”

他滿心思都在蒲墊上,竟然沒有跟我鬥嘴,隻顧著抬那個蒲墊,兩人使了吃奶的勁也沒能抬得起來。一看兩人不成,撐著腰輕喊了一聲。白祀義首先進來,看我們跟一個蒲團較勁,皺眉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蕭全接著進來,也捋了胡須說道:“不是,你們來看有沒有什麼不對,怎麼跟一點子玩上了?”劉曉飛累得氣喘徐徐,一個勁擺手。我才緩緩氣說道:“這東西有異常,我們兩人都搬不動!”

白祀義瞥了一眼蒲團,似乎意識到什麼。活動了一下手臂,淡淡說道:“我來!”正想勸勸她,又想到她一路的冷臉。無所謂道:“那你試試唄!”說著跟劉曉飛對了個眼神,看他的意思也是一樣。

這妞太愛裝逼,爬個山都吃了一路的救心丸,這會又要逞能。估計想得跟我們一樣。也是一副看戲的表情,雙手一攤,示意她請。

她也不惱,搓了搓手掌,這才順著蒲團兩側摸去。來回轉了一圈,手掌用力一扣,哢擦一聲,整個蒲團竟然已經在她懷中。我跟王剛都驚訝的說不出話,她才揚了揚眉毛道:“旁門左道的法子,這裏麵有暗鎖。”

蒲團下麵是一層木製的板子電筒一照,一個一人能夠進入的圓洞口也有木製的板子。洞內兩邊的泥土打磨得十分平整,一看就是人工挖掘出來的。

一見到洞,劉曉飛十分興奮喊道:“是入口啊!我擦,魈子你還真不愧是導盲犬,不不不,是導航犬!”正想揍他,就聽王剛說道:“這是盜洞,二小姐這....?"

白祀義隻是皺了皺眉頭,打著電筒繞著洞穴口看了一圈,慢慢蹲下,伸手撈出一串銅錢。王剛一看,又戳我道:“哎,難怪你是導航犬呢,原來是有東西相互感應!”

把我氣得不信,上腳就去踢他,罵道:“你小子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白祀義仔細看了看手中的銅錢。一共有五個,用一根紅色的繩子捆著,每個銅錢下麵捆了一小根木棍,樣子看著特別奇怪。

這才轉眼說道:“你們兩別鬧了,這是開山術。這地方有高人來過,他這麼費勁挖盜洞,肯定是有所圖!”

“那怎麼辦?”王剛皺眉問道。白祀義想了想,側頭看了一眼蕭全。還沒說話,蕭全就臉紅脖子粗的喊道:“你看我幹什麼,我不是一直跟你們在一起嗎?再說了,我都說過我隻會一些皮毛,開山術這麼厲害的法子,讓我做,不是要我老命嗎?”

我見白祀義總是針對他,連忙解釋道:“白祀義,王剛他大爺真的就是個江湖騙子,你別老把自己繞進去了是吧。現在應該想想,這地方咱們還進不進?”

白祀義十分不滿意的白了我一眼,沉聲說道:“當然進!王剛,去通知比勒爾。讓他把裝備送下來。”王剛一點頭,走了出去。我總覺不對,連忙問道:“又沒有信號,怎麼通知洋鬼子?”

白祀義也不理會我,直接說道:“我自有辦法,你們過來,試試洞穴中有沒有毒氣!”王剛不屑哼了一聲道:“我以為你還挺專業的,這都是盜洞了,還能有毒氣?說定人早下去把該拿的都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