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雪算是清楚了,他這麼把她拉出來,果然是想侮辱她的,不是說她犯賤,就是說她是chong氣娃娃。
她冷冷得看著他,“這就是你想說的話?”
李正宏想到剛剛自己說的話,皺了皺眉頭,卻不會道歉,冷冷哼了一聲,“這就是我想說的話,無論怎麼樣,信不信隨你。”
然後,他就回到宴會場內,獨自把蘇千雪留下來。
蘇千雪覺得他不愧和李芳苓是同一個媽的,總是間歇性抽風。
而她不知道的是李正宏去了洗手間,用手狠狠打在牆上,手上的鮮血流了出來,喘著粗氣,咬緊牙齒。
從頭看到尾的袁峻心裏暗暗奇怪,這個李正宏對待蘇千雪的態度真是讓人費解。
此時,秦銘喝得微醺,宴會也差不多結束了,他不想再待在這裏耗著,便和蘇千雪一起回去了。
回到別墅後,他們兩個紛紛洗了澡。
蘇千雪洗了澡,走出浴室後,便看到躺在她床上的秦銘,她納悶他怎麼突然來到她的房間呢。
“喂,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她問道。
假寐中的秦銘睜開眼睛,眼神幽深,使得她提起一口氣,後退一步,感覺到一絲危險。
“這樁房子是我的,每個房間也是屬於我的,你很怕我?”他看著她,頗為閑適得淡淡問道,
既然她想玩貓捉耗子,他此時有些興致陪她玩。
蘇千雪慢慢得退後了幾步,來到了牆邊,無法後退了才停下腳步,搖搖頭,“我不是怕你,隻是不想和你做那種事情,你說過不管我喜不喜歡你,你都不會喜歡我的。”
“哦?我還說過我們之間是飼養者和被飼養者的關係,你怎麼違背我,可不是一個合格的被飼養者。”他聲音微冷,似乎耐心在慢慢流失。
“你別忘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我可以假裝做你的妻子,但是你不能碰我,也不能觸碰我的隱私。”蘇千雪警惕地看著他,很擔心他突然發瘋,做出什麼來。
“你所謂的協議是你提出來的,我可沒有答應,身為一個飼主是有權利碰自己的寵物的,你說呢?”秦銘站了起來,慢慢靠近她,看她一副想要逃走的樣子,冷笑道:“你不是喜歡我嗎?既然喜歡我,那麼裝什麼清高,乖乖躺下不就好?”
他的這番話簡直就是褻瀆她,也褻瀆她的感情。
她扭過頭,不去看他,“就算我喜歡你,你如此對我,我的喜歡也會慢慢被耗光,我的心也會慢慢地變得絕望,秦銘,既然你有喜歡的人,為何這樣對我?你就不怕她知道了傷心?抑或者你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喜歡。”
她不屈服,而秦銘的耐心已然被耗光,他逼近她,使得她緊緊貼著牆站著,一動不敢動。
“蘇千雪,你口口聲聲喜歡,那你懂得什麼叫做喜歡?你們女人口中的喜歡無非就是看中男人的金錢外貌權利地位,如果我沒有這些,你壓根就不會看我一眼吧?”他嘲諷得說道,看著她那瑩潤的雙眸,“你不要忘記你的身份,如若離開了我,你根本什麼都沒有了,恐怕在這個世上都難以過活,所以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討好我。”
他期待看著她恍然大悟的模樣,也等著她變成一個聽話的寵物,乖乖得投入他的懷抱,任由他撫弄。
哪裏料到,蘇千雪依然用倔強的目光看著他,那種目光中包含著憤怒、不屑、屈辱以及其他等等。
“秦銘,我告訴你,你休想。”她一字一句道,“我留在這裏,就是一筆交易而已,做你的假冒妻子,如若你不允許,執意做一些我不喜歡的事情,那麼我隻能離開這裏,就算把自己的腎賣掉,我也會靠我自己治好我弟弟的病,而不是成為你的寵物或者情婦。”
他以為她是乖巧的,很好控製擺弄的,可是現如今才發現她竟會如此倔強。
他愣了愣,半晌,麵容恢複以往的冷凝,哼了一聲,不屑道:“蘇千雪,既然你想裝清高,隨你。”
反正他秦銘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很多女人願意投懷送抱。
然後,他氣惱得從蘇千雪的房間離開了。
蘇千雪頹敗得癱坐在地上,苦笑一下,她想他應該去找其他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