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雪經過酒醉後的撒潑打鬧,終於如願以償見到了秦銘。
看著她那副醉酒的樣子,再聞到她身上刺鼻的味道,秦銘不悅得皺緊了眉頭,想讓助理把她給送回去。
結果,蘇千雪順勢抱住秦銘的腰,一副賴皮的樣子,嘴裏嘟囔著:“聽聞你這些天和其他人在一起,都沒想起我嗎?”
語氣中滿是濃濃的委屈以及鼻音,像是要哭出來似的。
助理摸了摸鼻子,趕緊離開了,替他們關上了門。
秦銘摟住她的腰,把她摟緊,讓她坐在他的腿上,看著她,冰冷的臉上有了一點溫意。
蘇千雪摟住他的脖子,暈乎乎的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上,軟糯無力含糊不清得說:“你好過分,半個月沒回去,卻和別人廝混,我真得好難受,心裏很不舒服,我不希望你把我當做寵物,而是把我當做你身邊重要的人。”
說著說著,她鬆開了他,直起腰,水潤的眼睛直直得看著他。
他摸了摸她的頭發,看著她那可愛的小臉,“你清醒的時候大概不會這麼說,這可是你的心裏話?”
蘇千雪似是聽懂了他的話,又似是沒有聽懂他的話,眼神迷離得看著他,然後微微點點頭,似乎更暈了,便把頭搭在他的脖頸處,還蹭了蹭,很像是乖巧的小貓。
她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處,不由得他的身體一繃。
她感受到他胸口的火熱,然後屁股又往前蹭了蹭,想要嚴絲合縫得緊緊抱住他。
不由得,他悶哼一下,看了她一眼,懷疑她是不是故意勾引他的,現在他有反應了。
“好溫暖。”她喃喃道,這種感覺真好,這種依賴一個人,信賴一個人的感覺。
似乎她的理智回籠了一些,不由得說:“真好,以後你對我好,我便對你好,以後你對我不好,我便對你不好。”
秦銘的手劃過她的腰際,然後緩緩得解開她衣服的拉鏈,低下頭舔弄著她的脖頸,弄得她直癢。
“蘇千雪,不管你是真醉還是假醉,我最討厭別人跟我耍些無聊的心思,借著醉酒想讓我上你,清醒的時候卻跟我裝貞潔烈女?”秦銘冷冷得說著,然後伸出手捏起她的下巴,看著她那雙迷離的眼睛,似乎想從這雙眼睛看入她的內心。
手上不禁用力。
蘇千雪疼得直皺眉頭,然後搖搖頭,想讓他放開她的下巴,可是他偏不。
“告訴我,你是真醉還是假醉?”秦銘問著。
這下,蘇千雪皺著眉頭狠狠推了他一把,卻不小心自己跌倒在地上,腦袋磕到了辦公桌,登時,腦子嗡嗡響,很想吐,隻覺得暈頭轉向。
她搖搖頭,緩了緩,才弄清楚秦銘的方向,然後躲遠他一些,委屈指責得看著他。
他心裏一軟,顧不上懷疑,站起來,走過來,蹲到她的麵前,揉了揉她的腦袋,問道:“可是摔疼了?”
然後,蘇千雪竟然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裏,甕聲甕氣道:“我喜歡你,請不要欺負我。”
頓時,他的心一顫,抱住了她。
多少年後,他依舊記她說得這句話,我喜歡你,請不要欺負我,每思及此,覺得心酸與甜膩,隻恨這個時候的自己為什麼不在乎她,也沒有在意她說的這句話,直至追悔莫及。
蘇千雪在他懷裏則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頭痛欲裂,捂著頭坐了起來,暗暗決定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待她清醒一些的時候,四周看了看,發現自己在一個房間裏,躺在一張床上,旁邊是秦銘,兩個人幾乎都沒怎麼穿衣服。
不由得,她垂了垂腦袋,有些痛不欲生,事實上,她喝醉後做過的事情,她都記得,一想到自己的表現,真是忍不住唾棄自己。
此時已經是早上了,秦銘翻個身,然後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她那一係列的動作,扯了扯嘴角,問道:“醒了,想起來昨天的事情了?”
蘇千雪嚇了一跳,差點跌到地上,臉上滿是苦惱。
秦銘懶得理睬她,而是開始穿衣服。
他沒有諷刺她,真是讓她始料不及。
這時,敲門聲響起,秦老人家在門外說:“少爺,蘇小姐,老爺剛剛打電話來,讓你們今天過去他那裏吃晚飯。”
秦銘的臉色有些發黑,本來想找一個借口拒絕,隻聽外麵的秦老人家繼續道:“老爺還說了,如果您不想去的話,那麼他就來看看你,順便討論一下經商之道。”
那看來是不能不去了。
中午的時候,秦銘帶著蘇千雪出門,來到秦老爺子的別墅,看著那幾個忙碌的女傭,秦銘微微皺眉,他比較喜歡靜,而他父親卻喜歡排場,覺得有麵子。
他們兩個一進去,就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李芳苓。
忽然秦銘知道了他父親叫他來的目的,頓時覺得頭疼,其實,他父親還是有一項特長的,那就是鍥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