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快速得駛到醫院,蘇千雪趕緊下了車,然後飛速得跑進去。
跟在她身後的秦銘看著她背影,忽然張口道:“蘇千雪,你自己喪失理智,弄不清楚事情來龍去脈就去李家大鬧一通,害得我和李家撕破臉,順便丟了一次人,等這件事完了,你可要好好補償我。”
正在前麵快速走的蘇千雪不由得慢了慢,想到自己剛剛沒弄清楚事情,就擅自認為弟弟是被李家的人綁走的,然後跑去李家要人,害得秦銘一直陪著她應付李家的人。
這件事,的確是她連累秦銘了。
她是一個很負責的人,對他道:“補償你可以,隻是我沒什麼東西給你,不過,你可以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我看我有沒有辦法得到。”
秦銘看著她,懷疑她是真得不明白他的意思嗎,“我說的補償是指晚上的補償。”
頓時,蘇千雪臉頰緋紅,差點摔倒,真是人不可貌相,他怎麼成天就這個心思,“呃,你一會在我弟弟麵前不要瞎說,他還小呢。”
說完,她加快速度向前走,想把秦銘遙遙甩在後麵。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他們兩個來到蘇文勳的病房。
蘇文勳小臉刷白,靠在牆壁上,眼睛望著一處,一副蔫蔫的樣子,似乎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
“文勳,你怎麼了?”蘇千雪跑進來,一把抱住他,挺激動得說道。
抱著他那溫熱的身軀,她才放下心來,這個弟弟太脆弱了。
蘇文勳任由她抱著,隻是神色如一波死水,沒什麼反應。
跟隨而來的秦銘站在房門處,看著蘇文勳,若有所思。
蘇千雪抱了一會,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趕緊鬆開了他,看著他,心裏的火氣湧了上來,卻不忍心太過責怪他,語氣些微冷厲,皺著眉頭問道:“醫院說你消失了一天,你到底去哪裏,你可知我都要急死了。”
蘇文勳抬頭看向她,忽然笑了笑,隻是笑容挺冷的,倒不像是一個弟弟對姐姐的態度,“我今天去你的學校找你了。
頓時,蘇千雪的內心咯噔一聲,她被學校辭退的事情,蘇文勳本來是不知道的。
“正是因為你這個姐姐做的好事,連我這個弟弟也遭到了不少的奚落。”蘇文勳緩了緩,又道:“真是想不到,你也會趕潮流得做別人情婦啊,姐姐。”
最後兩個字,他咬得特別重。
蘇千雪想到那些同學對自己的態度,能猜出他們對蘇文勳說出什麼話來,她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咬緊了下唇,“文勳,我告訴你,我不是情婦。”
但是,蘇文勳顯然是不信的,轉過頭去,不再看她,“所有人都這麼說,你還是走吧,看見你,我就想起今天有人指著我說你姐姐是個慣會勾引男人的。”
說完,幹脆轉過身躺著,緊閉上眼睛。
頓時,蘇千雪愣了愣,完全沒有想到她最疼愛的弟弟會對她說出這番話來,嘴唇蠕動了幾下,卻說不出來話,隻能完全怔在原地。
此時,秦銘卻忽然走了過來,把蘇文勳從床上拉著坐了起來,居高臨下得看著他:“臭小子,你就是這麼和你姐說話的?”
正在犯倔脾氣的蘇文勳很是惱火得看著他,開始掙紮,不過,他由於生了很長時間的病,身體並沒有多少力氣,實在是掙脫不開秦銘的桎梏。
“放開我,你又是誰,我和我姐怎麼樣,關你什麼事?”蘇文勳大吼道,情緒很是激動。
蘇千雪趕緊把他抱在懷裏,不滿得看了秦銘一眼。
看到蘇千雪這種明顯護犢的樣子,秦銘便鬆開他,然後伸出長手,一把攬住她的肩膀,在蘇千雪姐弟兩個驚詫的目光下,把蘇千雪拉入懷中,然後對蘇文勳說道:“你姐是我的未婚妻,不是你口中的小三小四,你寧可相信學校那些亂嚼舌根的人說的話,而不相信你姐,你可知道你消失這一天,你姐有多擔心你?”
聞言,蘇文勳心頭微動,低下頭想了想,轉而又抬起頭強嘴道:“未婚妻?我怎麼沒聽我姐說過,也沒聽她說她戀愛了,就算我未成年,你也不要以為我很好騙。”
吃癟了的秦銘微愕了一下,然後冷冷道:“我沒必要騙你,你要死要活,跟我沒多大關係,隻是蘇千雪很是著急你,弄得我也跑到醫院一趟,連覺都沒睡。”
“你是誰,為什麼跟我姐在一起?”蘇文勳警惕地看著他,皺眉道,他此時的模樣,頗有嶽丈防姑爺的架勢,似乎很怕蘇千雪被騙,想要幫她把把關。
不由得,秦銘覺得他這樣挺好笑的,“我是誰,讓你姐告訴你,我現在累了,剛剛在李家吵了一架,要坐在沙發上休息一下。”
說完,他徑直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然後開始閉目養神。
蘇文勳轉過頭,看向蘇千雪,質問道:“他是誰,是包養你的那個人?”
“沒有任何人包養我,文勳,你為什麼不相信我說的話呢?”蘇千雪頗為無奈道,然後看了秦銘一眼,便看著蘇文勳正色道:“他就是我的那個未婚夫,由於各種原因,知道你我的事情,所以才會幫我把你安排在高級病房,而且過些日子我們會結婚的。至於你說的情婦,哎,那些都是李芳苓在我背後誹謗,然後再憑借李家的勢力,讓學校開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