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點吐血,覺得渾身上下都疼。
還是李嬸看到這邊情況不好,趕緊衝了過來,一把推開李文凱,護在蘇千雪的身前,充滿敵意得看著他:“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哪裏有這麼下死手打自己的女兒,千雪有你這樣的父親,真是她的悲哀。”
“與你何幹,我教育我女兒是我的事情,秦銘真是不會教育你們這些服侍人的,什麼都不會,就會替人出頭了?”李文凱不屑道。
“我告訴你,你如果還想繼續欺負千雪,那麼就從我身上踩過去。”李嬸氣呼呼得說道。
蘇千雪心裏感覺一陣溫暖,她全身都疼,然後忍著痛皺著眉頭,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渾身都是泥土,全身有多處是瘀傷。
“李文凱,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絕對不會承認你是我的父親,我們之間的父女關係斷絕,彼此有的隻是仇恨、憎惡。”她重重得說道,目光灼灼,眼中的痛恨很是顯然。
聞言,李文凱冷笑,“我也不會把你這個小賤人當做女兒來看待,等哪天你死在外麵,我一定會拍手叫好。哈哈哈!”
他說的可真是過分,李嬸臉色變了變,不屑得“切”了一聲,“真是不理解,世間竟然有你這樣的父親,千雪是多麼好的女兒。”
“滾,一個下賤的東西,還敢教育我了?”李文凱冷著臉,諷刺道。
頓時,李嬸一噎,氣得不得了,四麵看了看,發現不遠處的一個石桌旁放著一本書,那本書似乎是秦銘的。
她跑過去,拿起書,就向李文凱跑過來,拿起書就開始拍他。
但是,蘇千雪的心都上到嗓子眼了,李嬸怎麼失去了理智呢,李文凱這種垃圾會對她動手的,李嬸絕對打不過李文凱。
她想上去幫忙,可是全身疼得厲害,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事實也是果然如她所料,李嬸揮動著那本書,打了他幾下,他用胳膊一擋,然後抓住她的手,扯下她的書,再用力一踹,把李嬸也踹倒在地了。
“住手,李文凱,你要動手,就衝我來。”蘇千雪大聲說道。
不過,大聲說話對於她來說都成了一種負擔,說完後,就劇烈得咳嗽了起來,顯然是傷得不輕的。
但是,李文凱卻又踢了李嬸一腳,嘲諷道:“想不到你這個小賤人對這個老東西倒是上心了,卻不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裏,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說完,感覺非常生氣,拿起那本書就朝蘇千雪扔過來,書本直接打在她的臉上。
這傷看來是越來越重了。
然後,他慢慢地走到了蘇千雪麵前,看著她那虛弱以及慘淡的模樣,伸出手來,想想到底是從哪邊臉下手。
而蘇千雪卻是不服輸得瞪著他,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
他討厭她的這種目光,非常討厭,便忍無可忍得揚起手,要打得她用祈求的目光看著他為止。
但是,還沒等他下手的時候,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看著這一幕,冷冷一笑,“李先生,很多人都說您在生意場上一向很儒雅,很有君子之風,可是現如今看來那都是謠傳罷了,您今天的所為,可沒讓人看出你有任何的君子之風,君子可是不會對女人動手的。”
她的突然出現是眾人始料未及的。
李文凱轉過身,看到女人後,微微一驚,“洛瑟琳?你竟然來這裏了?”然後,用餘光瞟了一眼蘇千雪,“看來你勢必要把秦銘收入囊中,這樣也好,免得小賤人以為有秦銘當靠山,就不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裏。”
“她們都這樣淒慘了,嘖嘖。”洛瑟琳的美目在蘇千雪和李嬸身上來回巡視,覺得李文凱下手真不是一般得狠,“今天可否看在我的薄麵上,饒過她們?”
李文凱瞄了瞄蘇千雪,心想這個小賤人倒是幸運,今天就饒恕她,他冷冷哼了一聲,“這個賤人真得讓我這個做父親的丟臉,剛剛失去了理智,教訓了她一頓,讓洛小姐見笑了。”說著,他整理一下領帶,笑著續道:“那麼我的事今天就到此為止。”
說完,他開始向外走去。
待他離開,蘇千雪疲軟得摔倒在地,重重喘息著,感覺好疼也好累。
洛瑟琳走到她身旁,繞著她走了一圈,嘖嘖咂舌:“我以為秦銘要娶的女人是擁有如何的風采,嘖嘖,真是失望,竟然是你這樣的。”
這又是一個找事的。
蘇千雪覺得自己好累,好困苦,勉強坐了起來,她冷冷笑道:“是呢,你失望什麼?我嫁的是秦銘,又不是你,隻要他喜歡就好,和你有半毛錢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