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所謂的陪一晚上是什麼意思,可不能隨意耍賴的。”
“理解啊,不就是一晚上聊聊天,或者打打牌,抑或是看看電視,你很孤獨寂寞冷,做這些的時候都沒人陪你,那麼我就勉為其難了,擔任你的孤獨終結者好了。”她笑嘻嘻得說道。
“你敢跟我裝傻?真地認為我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來嗎?”洛華德聲音冷了冷,不悅得說道。
跟他裝傻?自然是不敢的。
“怎麼會跟你裝傻?難道你所謂的陪一夜不是陪你聊天打牌卡電視嗎?洛先生,除了這些,我就不會做別的了。”她說道。
此時,洛華德的耐心全無,對於蘇千雪那麼點的興趣也沒有了,他坐到了沙發上,按了一個按鈕。
蘇千雪不知道他在做什麼,隻是心裏有著不好的預感。
很快,外麵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緊接著二十多個穿著黑衣勁裝的男人走了進來,站在房間的兩旁,非常訓練有素。
如此陣仗,她倒是第一回看見,心裏頗為忌憚,“你、你要幹什麼?”
她就耍了一點小心思,他就把這些保鏢們都叫出來,太變態了吧。
他到底想幹什麼,不由得她有些後悔和他玩弄這樣的心思。
畢竟洛華德的確不同於秦銘。
“你的嘴很能說嘛,那我就看看接下來你還能不能說。”洛華德舒心得坐在沙發上,衝著離他最近的一個保鏢微微頷首。
那個保鏢會意,二話不說,上來就給了蘇千雪兩巴掌。
這種發展是任何人都始料未及的,蘇千雪從來沒有高估她在洛華德心中的位置,隻是她低估了洛華德神經程度。
她捂著臉,痛恨得看著洛華德。
保鏢還要繼續下手,但是被他喊停。
就是這種眼神,就是這種生動的有著痛恨的眼神。
他看著她的麵容,心裏有些欣喜,世間上到底真有膽敢這麼痛恨得瞪著他的女人,“蘇千雪,隻要你肯求饒,我便放了你。”
“滾!”蘇千雪咬牙痛恨道,這個男人比秦銘危險多了,還比秦銘神經病。
她的無禮惹得保鏢皺眉,就要動手再給蘇千雪兩巴掌。
反正像他這種總是出生入死的人,是不在乎沒有君子之風得對女人動手的。
“你們後退。”洛華德微笑著看著蘇千雪,就像是看到了什麼令他開心的東西,他站了起來,來到蘇千雪的麵前,由於兩個人身高差,他低著頭看著她的麵容,
總覺得她這張充滿厭惡以及憤恨的臉生動極了。
曾經誰都不敢對他無禮,因為洛家的權勢太大,在黑白兩道吃得很開,而他的舅舅更是有名的軍火商,所以他想要一個人的命,還是很容易的。
“蘇千雪,你知不知道你是在罵誰嗎?”他問道。
然而,蘇千雪對他的身份不感興趣,退後了兩步,不想離他太近,冷冷道:“洛華德,你是誰,與我無關,我弟弟的失蹤到底是不是和你們洛家有關?”
按理說,像蘇千雪這樣的女人是不討喜的,但是卻吸引了洛華德的興趣。
“我說讓你陪我一夜,可是你卻搪塞我,並且辱罵我,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所以最近你恐怕是見不到你弟弟的,此時,你想不想求我呢?”他漫不經心得說道。
即使他長得再英俊,在蘇千雪看來也太過混賬了。
她心中充盈的是痛恨、憤怒以及辱罵,她知道她不是洛華德的對手,可是卻不想屈服。“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偏要我求你呢?”
他不開心了,“你的問題太多。”
此時,她的心快速得跳動了起來,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做,他這個人太過難以琢磨,或許就算她肯求他,他也不一定會幫她弟弟。
就在她猶豫不決以及他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剛剛服侍蘇千雪沐浴的女傭走了進來,看了蘇千雪一眼,眼內閃爍的是幸災樂禍,然後連忙低下頭,恭恭敬敬得說:“少爺,您的舅舅來電話找您。”
這個時候,他的舅舅會來電話找他?一般情況下,沒有急事,舅舅不會在晚上聯係他的。
想著這些,他快步走了出去,去接了電話。
蘇千雪惴惴不安,不知自己即將是什麼樣的命運,想到自己一直任由人擺布,卻無能為力,心裏痛恨不已,現如今因為她的無能,弟弟也不見了。
不一會,洛華德臉色難看得走回來,看著蘇千雪的目光少了剛剛的戲謔,滿是探究,問道:“你認識我舅舅?”
蘇千雪一愣,他舅舅是誰,她都不知道,怎麼談的上認識呢。
“我舅舅竟然讓我放了你。”洛華德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