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克,麻煩你一件事,那個孩子還小,你就照顧他一下吧,否則他會死的。”她說道。
瑞克歎氣,“好吧,雖然麻煩,但是這是小事。”
很快,直升飛機起飛了,飛上了天空,慢慢地越來越高,慢慢地越來越遠。
小石看著那架飛機離開,默默站了起來,低著頭,拳頭微微顫了顫。
瑞克走了過來,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覺得或許把他當兒子養也不錯。
難得小石沒有抗拒。
“她讓我以後罩著你,我會罩著你的,不讓任何人欺負你,畢竟你一個小孩子在這裏生活實在是不易。”瑞克說道。
蘇千雪坐上了飛機,四周看了看,除了她和駕駛員,還有兩個木著臉、西裝革履的男人,他們離她不遠。
就在她悄悄打量他們的時候,其中一個站了起來,走到她麵前,抬起手。
“你……”她話還沒說完。
手刀一落,她就昏了過去。
明亮、溫暖是人向往的。
蘇千雪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入眼的則是刺眼的陽光,暖融融得照在身體上以及臉上,溫暖包裹住她,她鼻尖聞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道以及空氣味道。
這裏、這座城市都是她所熟悉的。
窗簾被拉上,刺眼的陽光消失了。
她眼珠子動了動,看了看四麵,原來她在醫院的病房裏,正在全身赤果得,被護士精心上藥。
護士看著她那滿身的傷痕,心裏有著很大的起伏,看她的目光不免帶上同情,猜測她一定是遭受了非常冷血非常變態的家暴。
似乎有錢人都有著令人匪夷所思的癖好,這麼一看,和有錢人扯上關係或許真的是很悲慘的事情。
她吞咽一口口水,不免語氣柔和道:“你的傷太多了,我會小心些給你上藥,盡力不弄疼你,讓你以後身體上不要留疤。”
對於疤痕蘇千雪並不在意的,她在意的是秦銘這個人,真沒想到她回來後,第一個看到的並不是秦銘,秦銘竟然還會“好心”讓她接受治療。
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秦銘要的不是她的喜歡,而是她的順從以及服從,簡直就像是在養一隻寵物。
比如說,之前寵物一直乖巧聽話,突然有一天不聽話了,甚至向主人齜牙咧嘴,那麼主人就會重重得懲罰寵物,讓它長教訓,繼續以前一樣的乖巧聽話,如果這隻寵物冥頑不靈,或許他就會拋棄寵物,更甚者是殺掉這隻寵物。
蘇千雪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想來想去,現在她最好的結局就是被秦銘扔掉,這個倒是她希望的,最壞的結局就是秦銘大怒之下再次把她扔到那個小島上,讓人把她折磨致死。
由於她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小護士越發得同情她了,覺得她真可憐,竟然怕成這樣。
之後,蘇千雪開始養傷,一個星期內秦銘都沒有出現,趁著住院的時候,她去找她的弟弟,可是醫院的人說他早就出院了。
想要聯係蘇文勳,他的電話竟然打不通。
所以她隻能等待著秦銘。
秦銘來醫院看她的時候,全身上下穿著運動服裝,腳上穿著運動鞋,清爽的劉海蓋過半個額頭,臉上有著似笑非笑的神情。
他給人的感覺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
她直視著他,眼神中沒有任何繾綣情意,有的隻是微微冷意、一絲提防、些許責怪。
她的眼睛如此靈動,讓秦銘很容易就知道她麵對著他的時候的內心情緒,他想她依然沒有學乖,“蘇千雪,看來你的身體好了許多。”否則怎麼會用這麼讓人不爽的眼神看著他。
“托秦先生的福,我好了一些。”她冷冷說道,話語中透露著明顯的疏離。
此時,秦銘不得不有些佩服她不要命的勇氣了,之前有個商人和他有點生意上的嫌隙,本來嘛,有點嫌隙,他並不在意,可是那個商人是個不要臉的狗皮膏藥,背著他陰他,這就不是他允許的,所以他就讓歐文替他教訓那個商人,沒多久,那個商人見到他後竟然抱著他的大腿就開始嚎哭,嘴裏不斷地道著歉。
秦銘走過去,坐在了床邊,對她漫不經心得說:“本來我以為你會學點乖。”
說話的同時,還拉過她的衣領,想要扯開她的領子。
“你幹什麼?”蘇千雪推他,不要讓他觸碰她。
但是,他用力一扯,粗魯得扯開了她的衣服,衣服上的紐扣掉了下來,他則打量她的胸口。
她急紅了眼,不斷用手遮擋著:“你、你、你神經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