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秦銘有些失望,他隻是想有個人在他身邊陪著他罷了,現在秦氏處於動蕩的時期,他孤軍奮戰,不知道誰可以幫助他,誰可以讓他相信,每天都有些累。
其實,說來也好笑,雖然在這段時間他隻見了蘇千雪兩麵,但是卻不可思議得不由自主得對她有些親切感,想要和她接觸。
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他接通後,那邊傳來的是洛瑟琳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
“秦銘,你不是說你回到公司開會呢?”洛瑟琳語氣不善得質問道。
“嗯,是打算回到公司開會,結果遇見了一點事情,就沒有回去。”秦銘不緊不慢得說道。
但是,洛瑟琳卻不相信他的說辭,冷笑道:“好啊,你做了什麼事,請告訴我,有沒有目擊證人,秦銘,如果讓我知道你騙我,相信結果一定不是你樂於見到的。”
“洛瑟琳,我不是你的罪犯,至於做什麼以及想做什麼,都是我的事情,你沒權利幹預。”秦銘冷冷道。
他的話可把蘇千雪嚇了一跳,她邊喝咖啡,邊看著打電話的秦銘,心中滿是困惑。
對於秦銘的話,洛瑟琳自然是極其生氣的,剛要反口諷刺,又馬上想到她的立場以及她和秦銘的關係,便深深呼吸一口氣,盡量平複心口處的火氣,“銘,我隻是擔心你嘛,畢竟你剛出院不久,可你竟然冤枉我,還說你不是我的罪犯,你當然不是我的罪犯,你是我的親愛的,麼麼。”
她撒嬌著說話,依舊沒有引起秦銘的好感。
他萬分煩悶得冷冷道:“哼,你今天是不是跑去我的公司鬧了,還把我的秘書給罵了,洛瑟琳,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寬了嗎?”
從小到大備受寵愛的路瑟琳,握著電話,心裏火氣湧了上來,她都已經服軟了,他怎麼還沒玩沒了得說她呢。不由得她想起爸爸之前說的想要管住一個男人,就要管住他的命脈。
現在秦銘這樣對她,她絕對讓他以後後悔。
“你的那個秘書也實在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我說要去你辦公室等你,她則冷著臉對我說那是總裁辦公室,其他人不許進,我是其他人嗎?更何況我也是公司的一份子,又不能做出什麼有損公司的事情來。”她解釋道。
“是嗎?那倒是她的錯了。”秦銘冷笑著說道。
“就是啊,你看你剛剛竟然責怪我,太讓我傷心了。”洛瑟琳繼續撒嬌。
秦銘嘴上安慰著,麵無表情,就像是和一個人談著公事一樣。
蘇千雪聽著他的話,喝完了咖啡,看了看時間,想要去醫院看李文凱。
秦銘和洛瑟琳說完了,掛了電話,看到她收拾東西,似乎要離開。
他轉念一想,便重重歎口氣,看上去頗為惆悵。
蘇千雪剛想忍不住問:你怎麼了。
可是話並沒有出口,而是看了看手中的包,猶豫了一下,對秦銘道:“其實我……”
“我知道。”秦銘忽然說了一句。
她很疑惑,不知道他知道什麼。
“現在秦家處於風雨飄搖之際,洛家漸漸得掌控秦家的一切,到那天,我就一無所有了,所以現在很多人預見了我的落敗,並離我遠遠的,如果你也這樣做,我不會怪你的。”秦銘看著咖啡杯,似乎非常感傷。
他的咖啡杯是褐色圓形的咖啡杯,裏麵的咖啡依舊滿滿的,他並沒有喝。
蘇千雪隻是想去醫院一趟,怎麼在他眼裏她就是想遠離他呢,“我不是……”
“就算你承認也沒關係,我很清楚,到我一無所有的那天,不會有人留在我身邊的。”他再次重申道。
“你誤會了,我不會這麼做的。”蘇千雪忍無可忍得反駁著。
這時,秦銘看向她,挑眉,問道:“那麼你現在答應陪在我身邊了?”
蘇千雪頗為無奈,覺得秦銘此番真是有些不可理喻,“我是無法陪在你身邊的,隻是有什麼事,我能做的,會盡量幫你吧。”
一聽,秦銘心裏暗喜,看來這個蘇千雪吃軟不吃硬,“其實,你不用安慰我或者作出什麼承諾來,我希望你能來到我的公司,輔助我,你能做到嗎?”
聞言,蘇千雪猶豫了起來,秦氏公司發生的事情簡直就是她的夢魘,她的的確確不想去秦氏工作,而且在劉逸這個公司裏做得也挺好的,沒有理由輕易跳槽哇。
秦銘見她猶豫,“我知道你是無法答應我的,我理解,其實,我已經習慣了,每天自己一個人在努力得改變公司運轉方向,以及和洛家人的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