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過往的記憶,秦銘已經喪失了,雖然通過這段時間,他的記憶恢複了這一點點,但是這一點點的記憶中並沒有袁圓父親的身影。
“可是,據我調查,你當年似乎追求過我的母親。”他抬頭看著他,說道。
頓時,袁圓的父親不悅了,質問道:“你什麼意思?”
眼神中透露出陰冷的目光,就像一隻毒蛇一樣。
“我隻是想要知道真相罷了,袁伯父,就算你不回答我,我也會繼續調查,直到把這些事情調查清楚為止。”秦銘一字一句重重道。
“哼,隨你。”袁圓的父親冷哼道,然後便走了。
事實上,他心裏有些驚慌的,剛剛秦銘說得對,他是追求過秦銘的母親,而秦銘的母親拒絕了他,他隻是傷心難過,並且想要祝福秦銘的母親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秦銘的母親竟然成為了秦銘的父親的第三者,他那麼寵愛的女人,竟然如此作踐自己,就為了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後來,秦銘的母親懷孕了,生下了秦銘,那個該死的男人並沒有把他們母子接回去,反倒要他們流落在外,受盡了困難,當時,他是想要照顧他們母子的,可是秦銘的母親竟然拒絕了,依舊忘不掉那個男人。
其實,那個男人,也就是秦銘的父親有什麼好?如果沒有了秦氏,他便什麼都不是了。
同時,袁圓的父親也是討厭秦銘的,看著他,就想起他的母親是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才有的他。
經過這件事,秦銘疲乏得回到了家裏,直接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蘇千雪回來的時候,看見他憔悴不堪的樣子,便柔聲細語得對他說:“你也不要太過心煩了,凡事都有解決的辦法的,我相信你哦。”
但是,秦銘對自己的信心有了一瞬間動搖,閉上了眼睛,想了想,便說:“其實,現在想想做一個普通人沒什麼不好。”
說完之後,他就恨不得甩自己兩巴掌,到底在胡說什麼呢,他絕對不能成為一個普通人,如若他現在是普通人了,那麼以後就真的沒有立足之地了,和他有過嫌隙的人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而且,他這麼說,顯得自己多麼頹廢。
“你說得對,沒什麼大不了的,凡事都能夠解決。”他忽然又說道。
蘇千雪疑惑得看了他兩眼,便去準備飯菜了。
在此過程中,洛贏給秦銘打了電話,非常憂心非常焦急,“我還是沒發現洛瑟琳的蹤跡,你現在告訴我,到底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
“我又不是閑得無聊,藏她做什麼?”秦銘似乎挺不屑的。
洛贏咬咬牙,“如果讓我知道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嗬,你想多了,你現在還不如想想之前有沒有得罪其他人,他們或許打算拿你女兒出氣呢,沒準會做出來什麼呢。”秦銘說道。
隨即洛贏掛了電話。
蘇千雪做好了飯菜,然後端上了桌子。
兩人坐了下來,開始吃飯,她忍不住問道:“你的那些雇傭兵朋友都去了哪裏了?”
“自然在酒店居住了,現在我可沒有地方供他們居住。”秦銘說道。
蘇千雪點點頭,心想:原來他們還沒有離開這個城市。
吃著飯的時候,秦銘接到一個電話,是歐文打過來的。
他接了之後,那邊傳來歐文急切的聲音。
“秦銘,出事了。”歐文啞著嗓子說道。
一聽,秦銘心沉入了穀底,放下筷子,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大部分兄弟們都跑到這個城市裏為你打氣,而留守在那座島上的兄弟們則被偷襲,死傷了一些。”歐文說道,聲音中透露著一些悲痛。
登時,秦銘站了起來,緊緊握著電話,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今天,剛剛不久之前。”歐文說道。
正在吃飯的蘇千雪第一回看見這樣的秦銘,似乎是痛恨憤怒到了極致,兩雙眼睛都帶上了陰冷的光芒,她嚇了一跳,在秦銘掛了電話後再三考慮,還是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秦銘看到她有些害怕的模樣,便收一收自己全身上下冰冷的氣場,盡量緩和一下自己的麵容神色,對她道:“我有一些兄弟死傷了。”
聽後,蘇千雪吃了一驚,滿眼不可置信,“怎麼會這樣?”
“這件事絕對沒完,我絕對不會放過傷害我兄弟的人。”他沉著臉,憤恨道。
“你兄弟?你管那幫雇傭兵團的人叫兄弟?”蘇千雪忽然發現了什麼,疑惑得問道,頓了頓,續道:“難道你也是雇傭兵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