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解決了,我這裏沒事,你放心得好好照顧自己吧,好好讀書。”蘇千雪叮囑道。
那邊的蘇文勳翻了個白眼,覺得蘇千雪簡直就跟老媽子一樣,每次打電話都叮囑他這些話,他都已經長大了,又不是小孩子。
“哼,你不要總說我,你自己好好照顧你自己。”他說道。
兩個人又互相叮囑了幾句,才掛了電話,蘇千雪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著:真好,這個世界上有人流著跟自己一樣的血脈。
此時此刻,她是非常感謝她的母親生下了她的弟弟。
秦銘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捂著微微發痛的腦袋,似乎他的記憶開始複蘇了。
第二天,他去上班了,秦氏的那些員工看到他後,麵上帶上了歡喜的表情,前些天他們還擔心秦氏會倒閉呢,然後他們失業呢。現在秦銘回來了,就代表危機解除了。
洛贏也來上班了,隻是看上去有些憔悴,畢竟經過這些天,他依舊沒有找到洛瑟琳,他現在懷疑是有人把洛瑟琳藏了起來,他現在正在想誰有膽子這麼做,卻依舊摸不到頭緒。
麵對秦銘,他趕緊把他臉上的疲乏收拾幹淨,冷冷道:“真是沒有想到,你倒是有些本事,就這樣把袁家解決掉了。”
秦銘心想:我哪裏有本事解決掉袁家,這次能夠擺脫袁家的麻煩,是因為袁圓的父親隻代表他個人的意願,是他個人想要針對我,但是袁家的其他人卻沒有這種想法,所以袁圓的父親是孤軍奮戰,我才有機可乘。
“是呢,我完全沒有想到袁家那麼不禁打,洛伯父,你說是吧?”他說道。
洛贏臉色有些不好了,“你明明已經掌握了證據,卻偏要主動進入了看守所一次,就是為了徹底搞垮袁家的人?”
秦銘沒有說話,但是很顯然洛贏的猜測是對的。
“那麼接下來呢,不知秦總,是打算怎麼對付我呢?”洛贏拍了拍手,笑著問道。
“洛伯父,你不要說得那麼嚇人嘛,我怎麼可能會對付您呢,現在的我敬仰您還來不及呢,想要多跟您學學經驗。”他這番恭維的話,偏偏是用著略帶諷刺略微寒冷的語氣說出來的,讓人聽著便是不舒服的。
洛贏心裏冷哼一聲,表麵上覆上溫和的笑容:“是嗎?世侄有什麼不懂的,大可來問我。”
就這樣,兩個人不安好心得聊了一會,洛贏才離開總裁辦公室,他想要等到下次董事會,再把總裁之位奪回來,這段時間還是盡快地找到洛瑟琳。
中午時分,格瑞打電話,把秦銘約了出來。
秦銘來到約定的地方,看了一眼他那騷包得無以複加的車,坐到了他的麵前,“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沒有回去。”
“這期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格瑞感慨道。
他的眼眸中閃著嗜血的光芒,薄唇緊抿著,顯示出他的心情很不好。
“雇傭兵團裏的一些兄弟死了,這個仇我是必然報的,隻是你暫時不要出手。”秦銘說道。
聞言,格瑞喝了一口紅酒,想了想,“你做事情太過溫吞,也太手軟了,對於洛家這種人,不給於重擊,他們是記不住教訓的。”
“是呢,必須給予重擊,隻是我也不喜歡你那直截了當的解決方式,我喜歡慢慢地吞噬掉對手,先是麻痹他的神經,再奪得他的一切。”
“看來你已經有了計劃了?”格瑞問道。
“算是吧,所以你暫時不要出手,需要你幫助的話,我自然會開口。”秦銘淡淡道。
兩個人畢竟是多年的兄弟,互相比較了解,格瑞聽到他這麼說了,也就沒必要再反駁下去,便點點頭,“你小心些,洛華德的舅舅不簡單。”
“我可是聽說你和洛華德的舅舅合作過,並且掙了一大筆錢呢。”秦銘說道。
“嗬嗬,掙了那一筆,害得我被記恨住了,洛華德的舅舅總是找機會再背後捅我一刀,就算沒發生之前的事情,那個男人也留不得,否則有一天那個男人會找人暗殺我,明槍易擋暗箭難防。”格雷鄭重道。
“原來還有這種事。”秦銘說道,然後往他的杯子裏倒了一些紅酒,漫不經心得說道:“那的確是留不得的,隻是我們一定要做好準備,這次的敵人跟以往可不一樣呢。”
“或許我們可以利用洛華德或者洛瑟琳。”格瑞若有所思道,喝了口紅酒。
登時,秦銘想到蘇千雪說的話,想了想,便說:“洛華德,我們暫時不要動,至於洛瑟琳嘛,倒是無所謂,隻是她失蹤了好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