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甲死掉了,惡人乙丙丁也落入別人的手中,一開始他們渾身無力,什麼都做不了,後來力氣慢慢回來了。
還沒等歐文問什麼呢,他們就要服毒。
原來在他們這些人做特殊事的時候,胡彪都會給他們一種見效迅速的毒藥,如果真得不行,他們都是吃了毒藥來保護秘密的。
當然,他們這種伎倆不算什麼,惡人乙吃了毒藥,登時死翹翹了,另外兩個剛要吃,肚子就被歐文走了兩拳,口中的毒藥也吐了出來。
歐文看著他們幹嘔的模樣,覺得挺惡心的,皺了皺眉頭,這裏是秦銘的別墅,現在秦銘已經把這樁別墅贈給他們了。
他感覺他剛剛得到的別墅被弄髒了。
“你們想死嘛,就為了指使你們的人?嗬,他壓根就不在乎你們嘛,否則怎麼會給你們毒藥呢,而且你們吃了毒藥後,會死的很慘。”歐文說著,指了指一旁的惡人乙,“你們看,你們被人當成工具不說,就連死都要死的很難看,不覺得可悲嗎?”
惡人丙丁看著歐文,眼中迸發出的恨意,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惡人乙。他死的的確很慘,整張臉都變成青紫色,看上去有些嚇人,事實上,這個人剛剛還好好得活在他們身旁。
不由得,他們的心肝顫了顫。
“你們看,我說得對吧,人要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家人有沒有朋友,隻是不讚同你們輕視生命的做法罷了。”歐文繼續說道。
惡人丙丁低下頭,似乎做著沉思狀。
“乖,隻要你們告訴我指使你們的人是誰,我絕對保證你們不會受傷害的。”歐文拍著一人的肩膀,笑著說道,笑得特別溫和以及良善。
胡彪此人喜歡吃喝玩樂,晚上常去的地方,便是夜店,他總是喝得暈乎乎的,然後在酒池裏和那些年輕貌美的姑娘一起跳舞,順便占占便宜什麼的,有一些畢竟放縱的,就順勢和他摟在一起了,進而開個房。
這一天晚上,也不例外,隻是他眼皮子總是跳。
便叮囑自己的手下:“今天給我打起精神來。”
手下點頭。
坐在夜店裏的沙發上,腳放在茶幾上,一旁的美女給他倒酒,再笑眯眯得把酒端到他麵前,他心裏愜意得很,但是也有些遺憾,遺憾的是身邊的美人沒一個比得上洛瑟琳,他看著洛瑟琳總是心裏癢癢,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心裏抓啊撓啊的。
雖然他有色心,但是實在是沒那色膽,洛瑟琳身後的家族不是一般的家族,他惹不得,而且聽聞洛瑟琳的舅舅是有名的黑道。
不過,不弄洛瑟琳一回,他的確不甘心。
他喝了一口酒,外麵一陣嚷嚷。
他心下奇怪,他在這裏,誰敢在他的地盤大聲喧嘩,找死嗎?
結果,大聲喧嘩的人來到他的麵前,看著他如此愜意,輕輕嗤笑,“胡幫主,看來我們是打擾你的雅興了。”
胡彪看向來的人,微微一愣,對方是個英俊的男人,看上去很有氣質,很是卓爾不凡,他不記得他認識這樣的男人呢。
男人看出胡彪的疑慮,說道:“我叫秦銘。”
這下,胡彪才想起來這件事,完全沒有想到秦銘會找到這裏來,更沒有想到的人他派去的人竟然真的招供了,難道他們不記得他們的親人在他的手上嗎?
“是你啊,秦總,早就聽聞你的大名了。”胡彪變換著臉色,笑著說道。
“對於你的大名,我可是剛剛聽說呢。”秦銘冷笑道。
登時,胡彪的臉色有點掛不住,這些年,他當上了老大,有誰膽敢在他麵前如此放肆的,現如今他被一個小白臉給諷刺了。
“嗬嗬,我自然沒有秦總有名氣啊,隻是,秦總,很久沒有人敢惹怒我了。”胡彪依舊笑著,隻是笑得陰森森的。
旁邊的歐文看著胡彪,嘖嘖咂舌,然後走上前來,一把捏住胡彪的脖子,當時把胡彪身邊的女人嚇得叫了一聲。
“滾。”歐文不客氣說道。
女人趕緊跑掉了。
胡彪的手下們已經被製住了,他們看著如此囂張的秦銘和歐文,麵帶怒意,卻無可奈何。
歐文手上用力,看著胡彪難看的臉色,笑道:“你派人來害我兄弟,怎麼這麼快就不認識人了呢。”
胡彪笑了笑,擺擺手,“誤會誤會,這絕對是有人惡意誹謗我,你看,我對秦總不太了解,也無仇怨,沒有理由對他做出什麼來啊。”
“嗬嗬,不說是嗎?”歐文抽出一把刀來,刀很鋒利,泛著寒光。
這下,胡彪的臉上充滿了駭然的表情,“你、你要幹什麼?”
這個時候,秦銘坐在了他的對麵,看著他的那張醜臉,問道:“能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嗎?”
胡彪想了想,幹笑道:“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實在是沒法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