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似乎很是不解蘇千雪為何表現的這麼誇張。
而蘇千雪就算非常不願意秦銘纏著她,但是還是開了門,讓他進來,隻是目光緊隨著他,腦子裏在運轉著,想著到底該如何刁難她比較好。
秦銘對於她的目光恍若未見,輕車熟路得從行李箱拿出東西進行擺放,甚至還自作主張得把蘇千雪的有些東西轉移擺放之地,儼然把這裏當做他的家了。
擺弄好,他看著周遭的一切,滿意得點點頭,感覺很有家的氣氛。
蘇千雪看著這裏的一切,感覺這裏不是她的家了,她的小巢被占了,完全應了那句鳩占鵲巢的那句話。
想了想,她故意冷哼一聲,氣鼓鼓得回了房間,關上了門,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秦銘坐在沙發上,心情舒暢,對於她的火氣也不在意,他知道她一會便會好的。
然而事實總是出乎他的意料,都到半夜了,她都沒走出臥室,反倒是憋在房間裏,不出來。
他有些不放心,敲了敲門。
裏麵的人愣是沒有給他一點回應。
他焦急之下,擰動把手。
可是門已然被反鎖住了。
似乎蘇千雪不想他不斷地在她臥室門前製造噪音,便開口道:“我沒事,要睡了,你不要打擾我。”
這可真是不客氣。
秦銘苦笑,隻能放棄了,躺在了沙發上。
第二天,蘇千雪起的很早,神色不太好,接到了一個電話後,便急忙道:“我馬上過去,你等著我。”
看她對對方如此得關心,秦銘便知道對方對於蘇千雪來說蠻重要的。
不過,蘇千雪認識的人,他都認識,對方是誰,他很好奇。
在蘇千雪臨離開之際,秦銘忍不住問道:“你去見誰?似乎很著急呢。”
本來蘇千雪心裏就不爽快,聽到他的問話,冷著臉說:“不關你的事。”
這別扭持續得時間較長啊,她發火,他也不惱。
經過這段時間的洗滌,他覺得無論何時何地讓著老婆才是對的。
隻是,他心裏有些不安。
此時他還不知道蘇千雪坐上了汽車,去那個小城鎮裏見柳姨去了。
過了大約半天的時間,有人給秦銘打電話,稟明了這些天秦洛都做了什麼以及和什麼人接觸。
聽後,秦銘便知道秦洛的確沒死心,是在找機會卷土重來。
他想了想,忽然想到早上蘇千雪的反常,心裏那種不好的預感更加濃烈了。
蘇千雪坐了兩個多小時的汽車才來到指定的地點,她看著這個荒涼的地方,四周都是老樓,有的樓甚至牆皮都脫落了,陽台上掛著亂七八糟的東西,給人的感覺除了陳舊還是陳舊。
她想:這段時間柳姨過得或許並不好,無論怎麼樣柳姨救過我的命,我一定要報恩才行。
按照短信上的地址,她來到一棟樓的三層,按響了門鈴。
門很快被打開了,隻是打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男人,卻不是柳姨。
“原來你就是蘇千雪啊。”男人看上去有點像痞子,笑容似乎帶著不懷好意。
蘇千雪看著他,不禁退後一步,對他有些防範。
男人似乎沒看見她的動作,很是熱情得拉住她的胳膊,“我媽在裏麵,你進去便看到她了。”
聞言,蘇千雪愣了一下,她是從來沒聽柳姨說過她有兒子的,所以便不想進去。
但是,男人用力,便把她拉了進來,她便看到坐在沙發上,手腳被束縛住的柳姨。
門被關上了,她張開口,驚呼道:“柳姨,你……”
“你們好久沒見了,是不是有許多話要聊呢?”男人笑眯眯得說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為什麼要把柳姨給綁起來?”蘇千雪警惕地看著他,問道。
男人走向她,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漂亮臉蛋,“自然是叫你來了,嘖嘖,別說,就你這模樣,近看,更漂亮了。”
蘇千雪心驚,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把他推開了,便跑到柳姨的身旁,要幫她鬆綁。
“千雪,你不要管我,快走。”柳姨焦急得對她道,然後抬起頭,怒視著男人,“你要報複,就找我,不要打千雪的主意。”
“哎呦,你這麼做,好像她真得是你的親生女兒,而我不是你的親生兒子似的,媽,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男人麵帶獰笑得說,然後走過來,一把抓住蘇千雪的頭發,把她扯了過來。
蘇千雪很疼,卻掙脫不了束縛,冷冷得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樣?我媽救過你的命,你可是沒有回報過她的,尤其在金錢上。”
“你住手,放了千雪,放了她。”在一旁的柳姨流著淚,叫喊道。
“想要錢是嗎?你想要多少,隻要我能承擔得起,那麼我便會把錢給你。”蘇千雪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