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到現在還不明白,人家傅紫瑛就是在利用你”,葉京源斥道:“早跟你說過她看上的是帽子,讓你死心,你不聽…”。
施帆呆了下,喃喃苦笑,“我確實傻,開始我也知道她是為了帽子才跟我接近的,不過我見她最近老粘著我,也很少打聽帽子的事了,還以為她發現我的好了,前晚我親她也沒見她推開,靠,我這千年情聖竟栽了”。
“要我猜她八成是發現了什麼端倪,這種心機深沉的女人什麼做不出來,不過是稍微利用下美人計你就頭腦發暈了”。
“我想起來了,前天她跟我打電話的時候,青槐姐正好在我邊上說了話,她可能是那時候聽到了”,施帆忽然叫道。
“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咱們得找到傅紫瑛,帽子都快急瘋了,我們是他好兄弟,得幫幫他”,葉京源冷眸一眯,邊發動車子邊打電話給朋友找尋傅紫瑛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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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紫瑛回了家,成細芳坐在家裏唉聲歎氣,傅誌行最近被停了官職,也少出去應酬了,眼看著法院的官司日**近,心情抑鬱不已,對誰都沒給好臉色,尤其是看到自己女兒哼著歌蹦跳的從外麵進來時,便氣不打一出處,暗暗後悔要不是因為這兩母女,自己也不會鬧成現在這步田地。
其實仔細想想傅青槐母女固然可惡,但至少對自己的事業方麵還是有幫助的,這兩母女成天就隻會衣來張口、飯來伸手,不由張口怒斥道:“你又給我跑哪去了,不好好呆學校讀書,成天隻知道早出晚歸跟那群狐朋狗黨玩樂,一點用都沒有”。
“爸,我是為了您特意跑去了淩氏好不好”,傅紫瑛委屈的憋了憋嘴巴。
“哎呀,女兒,你這臉怎麼回事啊”,成細芳突然緊張的跑過來,“被誰打了”。
“沒事,小傷”,傅紫瑛拉下母親的手,雖然被打了,但是還是掩飾不住她的好心情,“我去求了淩茂灃,他答應我會屏息這件事,爸的官位也不會受影響”。
“當真”?傅誌行臉色一下子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卻仍舊很懷疑,“女兒,你是怎麼做到的,淩茂灃他不是…”。
“其實我最近和淩茂灃玩的挺好的,而且…他有個把柄在我手裏,他不得不答應”,傅紫瑛狡黠的一笑。
“什麼把柄,乖女兒,快告訴爸”,傅誌行討好的哄道。
“爸,這事我暫時不能說,總之您相信我…”。
“小姐,你的朋友來找你”,大門口,門衛領著葉京源和施帆從外麵進來。
傅紫瑛俏臉一沉,葉京源笑眯眯的和傅誌行打了聲招呼,“伯父、阿姨,我們來找紫瑛有點事”。
葉京源是C城省政委秘書的兒子,施帆又是C城鋼鐵廠葉晟的獨子,傅誌行巴不得女兒和這樣的人多來往,連忙給女兒使了個眼色,“紫瑛,既然你朋友來找你就好好陪陪他們吧,細芳,給他們幾個年輕人倒幾杯飲料”。
“不用了,我們出去聊”,施帆沒耐心的拖著傅紫瑛往外走。
“施帆,你放開我,誰要跟你出去”,傅紫瑛大聲尖叫。
成細芳擔憂的看著他們道:“老公,你看紫瑛跟他們出去不會…”。
“擔心什麼,年輕人就愛鬧著玩,紫瑛平時不跟那個施帆也走的挺近的嗎”,傅誌行對自己女兒搭訕男人的本事倒是挺滿意的,這點比當年隻會讀書的傅青槐強多了,“這些人可都是將來C城的青年才俊,紫瑛能跟他們多玩玩是她的福氣,說不準,咱們女兒能嫁入豪門呢”。
“說的也是”,成細芳被他一說也沾沾自喜起來,她自個女兒肯定將來會比傅青槐嫁的強百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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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淩家,施帆突然鬆開手,使勁掙紮的傅紫瑛摔倒在水泥路麵上,他不忍的伸手想去扶,傅紫瑛一把打開他手,“施帆,你有病啊”。
“對,我是有病,病的不輕了才會上了你的當”,施帆痛楚憤怒的質問道:“你一直在利用我對不對”?
“喂,別說的這麼難聽,我早跟你說過我對你沒意思,是你自己非要黏上來的,還說什麼隻要我開心願意為我付出”,傅紫瑛抱屈的撇嘴,“從頭到尾我都沒說過要跟你交往,是你自己一廂情願,帽子比你帥、家室比你好,你哪裏比得上他了”。
天之驕子的施帆何曾受過這種侮辱,腦子一熱立即反駁,“老子樣樣都比他強,帥頂個屁用啊,他家室比我好,也好不了太多,老子也不輸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