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扔了(1 / 3)

“你小叔從今早出去就沒回來過”,淩音雨麵帶嘲弄的道:“你和你小嬸,挺行的啊,一年都沒有,孩子都蹦出來了”。

“你住口”,淩茂灃心情惡劣至極,再聽她冷嘲熱諷,便是一吼。

保姆懷裏的孩子被嚇得大哭起來。

他這才注意到屋裏多了一個孩子,他猛地想起容冉也是懷孕的,照推算來說,應該出身不到一兩個月。

他朝保姆走進幾分,容冉看到他眼睛裏閃爍的寒星時,警惕的擋在保姆麵前,“你要幹嘛”?

“這是我小叔的孩子吧”,淩茂灃冷撇了眼那孩子,確實才生出來沒很久似得,他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孩子,不甘心的握緊拳頭,心想他自己都有個這麼大孩子了,憑什麼還要來搶他的。

一種陰暗和瘋狂的光芒逐漸從他眼神裏滋生出來,容冉忙道:“我是真不知道你小叔在哪裏,你也應該知他脾氣,他怎麼會把他的行蹤告訴我們,我要是知道傅青槐的消息,我肯定是第一個願意告訴你…”,說著說著委屈的捂著眼角哽咽,“你看芙芙才出生沒多久,他就跑去找傅青槐了…他這樣子我還有什麼盼頭”。

“我不想聽你說廢話,你們最好通知淩牧瀟,如果他沒有在兩天之內交出傅青槐和孩子,別怪我做出些控製不住的事情…”。

“啪”。

他還沒說完,淩老太太已經氣得打了他一巴掌,“你還要做出些什麼控製不住的事情來,你害的你爺爺現在癱瘓了不說,難道還想殺了你小叔,還是也搶了他孩子,為了一個女人,你是要拋棄我們所有的家人是嗎”?

“她也是我的家人”,淩茂灃揚起臉來,決然的流著淚,“你們知道她為我生下寶寶的時候有多辛苦嗎,我要是保護不了她,我還算個什麼男人”。

他青筋顫抖的咆哮,一拳狠狠的錘到旁邊的大理石柱上,如溺水的人垂死,從齒縫裏一字一句吐出,“記住,我說的話”。

說罷,用力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哎呀,這個家還要不要,好不容易才太平了些日子”,淩老太太氣的發暈,扶著旁邊的椅子厲聲道:“快點給我聯係牧瀟,叫他回來,我說了多少次,叫他不要和傅青槐這個禍害聯係,到現在還糾纏不清,是不是也想把我氣進棺材裏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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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山傍水的別墅,風景幽靜。

站在二樓的落地窗俯瞰望向遠處的星空,正值四月份,滿園的雛菊、鬱金香、茶花開的正豔,暗香襲人。

“剛才老太太來了電,說是灃少爺回了趟淩家大鬧了一頓讓您把孩子和傅青槐在兩天之內交出來,否則的話…”,助手肖堂從樓下走上來,說話遲疑。

“說”,淩牧瀟冷聲下著命令。

“否則的話他會做些控製不住的事來”,肖堂接著道:“老太太讓您回去”。

“嗬嗬…”,淩牧瀟不怒反笑,隻是那微笑的聲音就像悶雷一樣,陰測測的,“幾個月不見,倒是也懂得威脅人了,不過他也不稱稱自己幾斤幾兩”。

肖堂沉默。

“我不會回去的”,淩牧瀟轉身走向右邊的走廊,推開主臥的門,一名穿著白袍的醫生把另一瓶輸完的藥水瓶裏的針管拔出來,插進另一瓶藥水裏。

“還要多久”?淩牧瀟冷漠的問。

“這瓶還要一個小時左右”,女醫生敏銳的看到他漆黑的眼睛裏閃過錯綜複雜的神色,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描繪的深情,有恨、有冷、還有疼…。

“好了,你回去吧,晚點我自己來替她拔針管”,淩牧瀟淡淡的道。

“好”,女醫生點了點頭,收拾好東西走出去時,頓住,不放心的叮囑一番,“還有,她下麵的傷口又裂開了,我已經幫她縫好了,但是起碼的一個月才能康複,病人千萬不能亂動”。

“嗯”,冷淡的應聲之後,屋裏靜的隻有他自己的呼吸聲。

淩牧瀟走到窗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昏迷的女人,頭發微亂,鵝蛋一樣的臉帶著很多孕婦都會有的雙下巴,臉頰處微肥,水嫩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把,飽滿的唇是蒼白的淡粉色,也許不是那種特別的美,但是卻處處透著生產完孩子後成熟女人的韻味芳香。

他也是看過容冉生了孩子後的模樣,和她截然相反,容冉特別注意身材,所以懷孕的時候沒見的有多胖,孩子生了後她反而比往日裏更瘦了,尤其是骨頭一抹還有些紮人,讓他越發的不喜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