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槐懵了下,等反應過來時以風一般的速度跑下樓,“啪嗒”打開門。
淩茂灃披著外麵一層濃稠的黑夜站在外麵,頭戴黑色的休閑帽,黑色的休閑外套、長褲,嘴角一如既往的夾著溫柔的笑意。
“阿灃…”,她怔怔的看著他,鋪天蓋地的喜意湧上來,撲上去激動驚喜的抱住他脖子。
才不過離開八天,為什麼卻感覺他好像走了一個多月那麼長久。
和他分開,她也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如此思念一個人,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每天都在家數著日子等他回來。
好想他,每一個細胞都清清楚楚的能感受到。
“嗯,老婆,你快勒死我了”,淩茂灃粗噶的低笑,雙手穿過她腋下,緊緊托住她身體,“告訴我,喜不喜歡這個聖誕禮物啊”?
“喜歡,非常喜歡”,傅青槐再次用力的抱了兩秒,放開他些,喜悅的抬頭埋怨,“昨天我還打電話問你什麼時候回來,你還不告訴我,你故意的,是不是,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傻瓜,我不騙你怎麼能製造今天的驚喜啊”,淩茂灃戲謔的揉著她臉蛋,“我答應過你,就算是狂風暴雨我也得趕回來啊”。
“那可不行,狂風暴雨坐飛機太危險了,你出事了我和十一怎麼辦”,外麵一陣風吹進來,有些冷,傅青槐連忙把他拉進來,關上門,“吃飯了沒有,要不要我給你弄點”。
“我在飛機上吃過了,現在讓我老好好的來吻吻我老婆”,淩茂灃放下肩上的包,攬過她腰,低下頭吻她。
這是一個狂熱的法式熱吻,兩人好些日子沒見,連她也好不隱藏自己羞澀,粗重輾轉的吻著彼此,舌尖互相吞咽。
直到一樓房門打開的動靜傳來,兩人勉強分開,望過去,佟靜穿著睡衣尷尬又曖昧的站在門口,“小灃回來了”?
“是啊,媽,您這幾天生活的還習慣吧”,淩茂灃連忙放開嬌妻關切的笑問道。
“挺好的,就是語言不大通,跟隔壁那個老太太每次見麵都隻會說句hello”,佟靜笑道。
“原來媽也會說英文啊”,淩茂灃“撲哧”一笑,“沒事,呆久了慢慢的也能學會些,咦,這顆聖誕樹挺漂亮的,是你們買的嗎”?
“是啊,這兩天陪十一在街上買了很多東西,這顆聖誕樹還是我和十一裝飾的”,傅青槐一臉幸福的笑說。
“辛苦你了”,淩茂灃心下溫暖,以前她不在的時候,這些事都是他陪著孩子一塊做,有時候他太忙了,沒時間,隻好找來夏思羽幫忙,現在有她在,也省了很多事,“對了,十一呢,睡了嗎”?
“還在樓上布置他的小房間呢,他今天問了好幾次你明天回不回來”。
“我去看看”,淩茂灃迫不及待的往樓上走,口中兀自喚道:“十一,爹地,回來了”。
“爹地…”,二樓的兒童房裏,十一離開咧開嘴大笑的跑出來,“爹地回來嘍,可以和媽咪一塊去看我的聖誕節表演了”。
淩茂灃一把將他從地上撈起來高高的舉起,“臭小子,這幾天在家有沒有好好聽話啊,沒讓你媽咪操心吧”。
“沒有,我好乖的”,十一衝他後麵的傅青槐道:“媽咪可以幫我作證”。
“你媽啊反正什麼都向著你,還成天讓你在家玩電腦,打遊戲”,淩茂灃捏了捏他小鼻頭,“以後爹地在家,由不得你胡鬧了”。
“唔…爹地還是這麼的凶”,被捏的扁扁的鼻子夾著濃濃的鼻音,十一扯開爹地的手,扯下他頭上的帽子,“哇,爹地你的帽子好帥氣哦,咦,爹地,你的額頭上為什麼貼著紗布”。
“阿灃,你的頭怎麼回事”?傅青槐也看到了,先前他帶著帽子一直沒注意,這一看,把她的心嚇得一跳,“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你別麼緊張”,淩茂灃風輕雲淡的笑道,“不過是前兩天不小心被東西砸了下”。
“什麼東西啊,到底怎麼回事”,傷的可是額頭,可大可小,傅青槐緊張的追問,“你為什麼在電話都沒跟我提起過”。
“我是怕你擔心嗎,就是…在街上的時候碰到一對夫妻打架,然後我上去拉了一把,不小心就被對方砸了下”。
“砸了下,把你額頭都砸出傷口來了,砸的深不深,重不重,是不是很痛”,輕柔的光線下她一張臉布滿了關心,仿佛痛的是她般。
“不痛,一點都不痛,醫生說過兩日就可以拆掉的”,淩茂灃忙笑,“你看我現在不好好的嗎,別擔心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