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公共汽車你就感興趣了嘍”,傅青槐嘴角的笑很是滲人。
“你這不是存心找碴嗎”,淩茂灃無奈的攤手。
“誰讓你公司胸大臀翹的女人那麼多”,傅青槐一路走進來都碰到了不少個,而且每個人身材都比她高,“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成天工作在眾多美女圍繞的環境中啊”。
而且國外的女人性格開放,引誘男人是常有的事,看來以後她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啊。
“喂喂喂,你這話把你老公的品味看的太低了”,淩茂灃好笑的挑眉,“你以為我和別的男人一樣低俗的連乳牛的誘惑都抵擋不住嗎”。
“沒辦法啊,你們男人的下麵總是很不聽話的”,傅青槐惡狠狠的說,“就像剛才,一次兩次三次可能你禁得住,但是次數多了誰知道你還能不能控製”。
“你這是不相信我”,淩茂灃起身牽起她手,略微有些冰涼,“你可能還不大了解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你敢發誓…這輩子除了我之外你沒對別的女人有過反應”,傅青槐眼神兀自抬頭盯緊她,與他對視的雙眼裏有不安的神色在跳動。
淩茂灃捏緊她手,好半響笑著點頭,“好,我發誓,除了你之外我沒對別的女人有過反應…”。
“不可能的,你在騙人”,如果真的沒有,幹嘛要沉默那麼久,傅青槐低喃的轉過身去。
她自然懂,男人很多誓言都是當不得真的。
盡管他願意欺騙自己。
“青,我才發現你的占有欲這麼強,不過你再這麼說我可要生氣了”,淩茂灃從後麵擁緊她,溫柔低低的呼吸依附在她頸畔,“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追究過你,難道你的第一次是我的,難道你的花瓣沒有為別的男人綻開過,每次我知道想到你曾經也承歡於別的男人身下我就痛不欲生,所以我從來不敢去多想,也不敢去計較,我怕會恨得想殺人,男人的占有欲從來都不比女人低,你為什麼要這樣斤斤計較呢,至少我這輩子隻經曆過你一個女人”。
傅青槐被他堵得啞口無言,麵頰上還隱隱火辣辣的無地自容,是啊,她怎麼老想著他,其實自己更對不起他啊,“對不起,我隻是不舒服,看到剛才那個女人挨你挨的那麼近…”。
“你能為我吃醋我感到很高興,下次我會告訴她,我有太太了,我很愛她,我太太不喜歡我跟的別的女人挨的太近”,淩茂灃握著她腰轉過身來,霸道的吻住她因為不開心而抿緊的嘴角,動情的吮啄著。
她漸漸融化,口中的甜膩蜜津被他探索汲取,灼燒著她心髒的每一寸。
他的吻總是那麼的有誘惑力,讓脆弱的她那麼難以抵抗,“…外麵…會看見的…”。
她星眸半眯,嚶嚀嬌喘。
“沒關係的”,淩茂灃舌尖像靈活的舌熾熱的在她口中攪動,雙手沿著她後背的線條激動的蠕動。
“咚咚咚”,外麵響起敲門聲。
“進來”,他放開她,聲音有幾分沙啞。
“總經理,您要的茶泡好了”,秘書一臉平靜的把茶放到茶幾上,很快帶上門離去了。
“喝杯茶吧”,淩茂灃牽著她坐到沙發上,“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上午不是去醫院了嗎”?
“是啊,醫生說我是輸卵管阻塞所以懷不上孩子,要動手術”,傅青槐低頭說道。
“好好的人幹嘛要動手術”,淩茂灃立即沉下臉,在他眼裏手術就是非常嚴峻的,動不動就得開膛破肚,他一輩子都忘不了她那次生產的情景,“我不答應,大不了不要孩子”。
“可是我想要”,傅青槐急道:“而且既然身體裏有問題那也得治啊”。
“現在不治你不也好好的”,淩茂灃惱道:“你怎麼就那麼固執啊,非要孩子,生孩子是個輕鬆的事嗎,上次你看你生孩子的時候痛的都快暈過去了”。
“生出來之後十一不是很可愛嗎,你也喜歡小孩子”,傅青槐抓住他手臂用力搖晃,“不是個什麼大手術,真的,幾乎不開刀,隻要劃開個0.5-1.0cm的小小缺口,隻要一周大約就能恢複正常生活”。
“那不是也要劃開皮肉了”,淩茂灃英俊的臉露出冷漠之色,“那你能確保開了刀後就能懷上了嗎”?
“這個…醫生說要調理一年多”,傅青槐沒有底氣的說,而且也不確定能不能懷孕,“但是也必須得做啊,還不做的話等年紀大點各種各樣的毛病都會出來,像白帶增多,性生活疼痛,而且我平時痛經痛的厲害醫生說也和這方麵有關,最可怕的是會宮外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