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哥,你先送浪浪和她去醫院。”王子豪指著周冬蘭,說道:“這裏的事交給我處理。”
坤哥點點頭,轉身叫上周冬蘭,又去背上浪浪,隨即開車往醫院趕去。
坤哥走後,王子豪朝地上哆哆嗦嗦的宇晨說:“你知不知道,你今晚打的人是誰?”
本來就被嚇得夠嗆的宇晨頓時嚇懵了:“是誰?”王子豪走到宇晨麵前,抓起一把雪,又塞到宇晨衣服裏,然後說:“那你說我是誰?”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今天是我有眼無珠,對......對不起,我不應該打他的,還有那個女孩,我......我也不應該動歪心思的。”宇晨臉色鐵青,說話都不清楚了。
他一向獨來獨往,隻欺負一些單獨在路上走的年輕人或者單身女孩,從來不敢招惹這些黑勢力,他曾經親眼看到過黑社會的人直接將一個人的手臂給砍下來,所以對於這些幫派什麼的,是極度恐懼的。然而他沒想到,他這次真的是捅了馬蜂窩,忠義會是這個城市裏最大的勢力,他招惹了,還能有好日子過?而且他打的,還是忠義會大哥的兄弟,這幾乎直接奠定了他的死期。
隻是最近王子豪剛打完一場大戰,警察查得嚴,所以不敢隨意鬧出人命,要不然王子豪早就將宇晨弄死在這雪地裏了。
王子豪從兜裏掏出煙點起來,深深吸進去一口,彎下腰來呼在宇晨臉上,淡淡說:“忠義會,知道吧。”
“知道知道。”宇晨嚇得又是一顫,目光都呆滯起來。他都不敢想,自己有一天會真的招惹到這黑勢力,還是本市的新老大,忠義會。
宇晨直接像孩子般哭起來:“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回去就把所有設備砸爛,我再也不拍視頻了,我再也不在你們的地盤上搞事了!”也不知他從哪來的力氣,竟然還能在地上磕頭,他腦門上的血早就被凍幹了,血凝成一塊塊的糊在腦門上,像是剛從沼澤裏爬出來的人似的。
旁邊那個大漢見到老大磕頭,也跟著磕起頭來,都快被嚇得尿褲子了。
“那你說說,你都在我的地盤上做了什麼事,說完沒準我心情好就放你走。”王子豪用小指頭掏著耳朵。
宇晨膽都被嚇破了,想到那被剁手的場麵他就渾身不停打冷顫,於是便老老實實的招出來:“上個星期,我在育民街那邊,把一個男的打了,他女朋友被我帶去洗浴中心,當良家婦女......然後我還在理工學院那邊,跟著一個大學生,進了理工學院的女寢室,我們三個人,將那個寢室的四個女生綁起來玩了一個星期。再後來就是在這公司後麵的美食街,把這公司的出來的人都打過了。”宇晨手指著一旁的公司,正是名揚服裝。
“嗯,然後呢。”王子豪冷冷說道,心裏的怒火幾欲要噴薄而出,但他想聽完宇晨的供詞。
“大哥......真的沒有了。”宇晨感到不妙,連忙道:“近來半個月,我真的就做了這麼多。求求你,放我回家吧,我家還有個瞎眼的老媽在家...大哥,我再也不敢了!”宇晨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表情演的真是很到位。
“胡說!”王子豪身後一個男人站出來說:“早段日子,你們還劫持著名揚的一個美女去了酒店,要不是王哥讓我不要搞大動作,你覺得你那天能安然無恙走出酒店?”
宇晨一聽,臉色“唰”的就白了,這件事,他剛才是故意要繞過的,以他的機智,何嚐猜不到王子豪對這家公司的人很看重。他本以為可以蒙混過關,沒想到忠義會的人脈竟然這麼廣...
“嗬......”王子豪冷眼看著他,隨即說道:“也不怕告訴你,我就是忠義會的老大,你現在可以去死了!”
王子豪舉起手裏的鋼管,直挺挺的就砸在宇晨的太陽穴上,太陽穴可是人體一大重要穴位,這一下打下去,宇晨眼一瞪,一聲悶哼,便一頭紮進雪堆裏,再也爬不出來。一個網絡紅人,就這麼死在雪地裏。
旁邊的那個大漢直接嚇尿,褲子漸漸變濕,王子豪二話不說,往他身上也來一棍,大漢倒在地上嚇得說不出話來。
“今晚的事情,封好你的嘴!”王子豪惡狠狠的說了句,又對帶來的兄弟說:“把這叫宇晨的,拉去郊外丟去喂狼,另外這個暈倒的給他打個120。”眾人點著頭齊齊道:“是!”
倒在地上的大漢畏畏縮縮地說:“是,是,我明天馬上買飛機票離開這裏,再也不會回來了,對,對不起,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