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冉隻覺得胸前的火苗越躥越大,都快包裹住自己整個胸了。
媽呀!化學家你這個騙子!不是說隻有磷遇空氣才會自燃的麼?剛剛那死女人手中自燃的火是怎麼一回事?而且那也不是藍色的火呀,嗚嗚嗚嗚,你就會坑我們這些老實巴交的學生!
風清冉隻覺得胸口燙死了,妹的,而且那火勢還在自己身上蔓延,點著了自己身上的衣衫。
看著風清冉那像鬆鼠一樣地蹦來蹦去,風以柳就十分解氣,踮著一隻腳看好戲,“叫你這個賤胚子得罪我,這下本小姐讓你好看!”
風清冉看著風以柳眼神裏的惡毒,不由得腹誹,這都什麼人呀,簡直就是有病,神經病!
風清冉見自己身上的火怎麼也不滅,而且還越燒越大,心裏一橫,在地上打起了滾來。
幾番輪回下來,風清冉成功滾滅了自己身上的火苗,隻是她已成了流浪的小花貓。
風清冉爬起身來,怒瞪風以柳。
風以柳一驚,風清冉這賤人今天怎麼跟換了個人似的?怎麼變得這麼膽大了?一向懦弱的她哪裏去了?風以柳看著眼神突然變得淩厲的風清冉,竟有些害怕。
“賤女人,你惹到本小姐了,居然敢放火燒老娘的胸,害老娘差點變平胸!此胸不報就不叫風清冉!”說罷風清冉狠狠奔上前,一把撲倒了風以柳,當然,此撲非彼撲。
風清冉騎在風以柳的身上,一巴掌一巴掌地來回抽,抽的可爽了,比抽手紙還爽。
“啊!我的臉!”每抽一次,風以柳便要痛呼一次。
“你們在幹什麼!”緊閉的房門不知何時被一腳踢開,門外站著一個兩個多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剛毅的有著胡須的中年男子。
風清冉回頭看了風如烈一眼,有些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接著回頭,繼續抽。
被直接無視的風如烈的臉整個就黑了。
“娘,救我!這個賤人她打我!”被風清冉狠狠壓在地上的風以柳嚶嚶的哭了起來,一抽一抽的,小臉兒被抽的紅腫紅腫的。
一個打扮的十分精致的中年婦人見自己女兒被壓在地上打,先是十分憤怒,後來又一臉柔弱的哭道,“老爺啊!你要替柳兒做主啊!看看她的小臉兒都被打成什麼樣了!”哭訴著便拿出手帕,假模假洋地抹淚。
“孽障!住手!”風如烈吼道,他的嗓音極具威嚴。
孽障?叫誰呢?大伯,你滾一邊去別影響我抽人行麼?
風如烈見風清冉完全無視自己,不由得氣憤難當,走上前去一把拎開了風清冉。
還沒搞清狀況的風清冉隻覺得腳底一空,被風如烈拎起來扔到了一旁。
哇哢哢!老娘的屁股!
風如烈將風清冉拎起扔到了一旁,連看她一眼都沒有,直接走到風以柳身邊扶起了她。
風清冉隻覺得屁股要碎了,簡直就要淚奔。
“靠,老男人,我得罪你了麼?你打我是幾個意思,今天得給個說法!”風清冉從地上爬起來,她最見不得打女人的男人了,雖然是個老男人,但是也沒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