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你這不是廢話嘛。”
白衣男子似乎饒有興致,一邊飲著美酒一邊用眼角餘光上下打量著風清冉,這斜睨的眼光看得她實在是不大舒服。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風清冉沒好氣道。
“是沒見過你這麼難以帶出手的“美……女……”
白衣男子故意將美女兩字咬的格外的重,一向淡定的風清冉這下一點兒都不淡定了,趁蘭碧痕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的時候,便“蹬蹬蹬”地飛奔上了二樓,一個嬌小的身子直愣愣地立在了白衣男子跟前,隻見他表情驟然一愣,隨即又恢複如常。
“下去吧。”
隻見此等在風清冉眼裏為病態美男的白衣男子輕輕地揮一揮衣袖,身邊的四個青樓美女便都十分聽話地退了下去。
“得,敢情把自己整得跟個天下第一嫖客似的,還敢貶低本姑娘這等美女。”
風清冉沒好氣地懟道。
“咳咳……”
“咳咳……”
該死的咳嗽聲同時從蘭碧痕和白衣男子嘴裏傳出來,惹得風清冉臉瞬間黑了大半。
奶奶的!蘭碧痕這貨,回去再跟他算賬,就算自己現在這模樣算不上絕色佳人,但好歹也不難看吧,這該死的小白臉居然還敢說自己是帶不出手的?顏麵何存呐!
要知道她當初在二十一世紀的容貌,也是非常可人的好嘛!
“瞅瞅你這腎虛的樣子,居然還叫了四個姑娘,估計也就隻能喝喝小酒摸摸小手了。”
風清冉對著白衣男子一臉鄙視。
“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來隻想坐看好戲的蘭碧痕實在是捂著肚子忍不住笑出了聲,他隻道是風清冉能氣死人,但是沒想到進了裕靈山這麼久,嘴上功夫依然不減啊,這要是靈力跟術法能有她這嘴厲害的話,那可真要逆了天了。
而周遭的姑娘們聽到這動靜,也都紛紛聚了起來,剛好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私下竊竊私語著什麼。
“你個蘭碧痕,有什麼好笑的!”
本來好歹是一副紳士模樣的白衣男子,此刻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就連握著琉璃盞的美手都在微微顫抖著。
“看吧,腎虛都到了拿杯子不穩的地步了,這樣吧,看在咱們也算不吵不相識的份上,我給你個良心推薦,我以前認識一醫生,專治腎虛一百年!”
風清冉笑嘻嘻道。
於是乎一旁觀舌戰的蘭碧痕似乎聽到了某個瓷器碎裂的聲音。
“哢擦!”
白衣男子手中的琉璃盞瞬間被他捏的粉碎。
“本公子一直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與你一個死女人計較。”
白衣男子咬咬牙,默默瞟了一下周圍在竊竊私語的青樓女子們,忍了。
“哈哈哈!我說如夢,原來你也有被人掐住脖子動彈不得的時候啊,真是太神奇了!”
蘭碧痕覺得,落井下石對他如夢來說,絕對是個好習慣。
“如夢?”
風清冉突然愣了一下。
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啊?總感覺好像在哪裏看到或者聽到過這個名字。
難道是……
“趁本公子還沒動怒,趕緊滾!”
如夢隱著怒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