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冉靜雪快要睡著時,明崇月醒了過來,明崇月想要抬手去摸冉靜雪的臉頰可剛抬手冉靜雪就被驚醒。
“你醒了,先吃點東西吧。”冉靜雪起身把熬好的藥膳端了過來。小心翼翼的扶起了明崇月靠在床頭,吹著氣一口一口的給明崇月把飯喂完。“你來這幹什麼啊,不要命了。”冉靜雪皺著眉一邊收拾碗碟一邊訓斥道。
“你還好意思說本王,你怎麼回事。”明崇月扭過頭去不看冉靜雪。
“每年我都這個時候來的好不好,要不然為什麼這個茅屋裏什麼東西都有啊”冉靜雪拿起了藥走了過去。
“冉靜雪,你難道不知道你已經成親了嗎?本王的王妃。”明崇月接過藥,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冉靜雪然後捏著鼻子把藥吞了下去。
“你先呆著養傷吧,我還要找一味藥。”冉靜雪一邊說一邊收拾著今天采集的藥。看有沒有看明崇月一眼。
“喂,本王好歹是為了你才被蛇咬的,你怎麼這麼沒良心虧你還是神醫也不過如此嘛。”明崇月看著忙著自己事情的冉靜雪,一股莫名的情緒漸上心頭。
“誰要你自作多情了,你給本神醫閉嘴,這是我的地盤。”冉靜雪不耐煩的回答。
“你,你。”明崇月被冉靜雪的話噎到一想至少每天還需要她的照顧,於是果斷的閉嘴了,隻是想不通為什麼平時溫和有禮的冉靜雪竟然也會如此暴力。
山裏的夜格外的靜,冉靜雪坐在火堆旁,看著睡著的明崇月不由得笑了笑,漸漸地睡著了,這時床上傳來的動靜,明崇月輕輕地掀開被子走下床,看著穿的單薄的冉靜雪心頭不由得一軟,“真是個傻瓜,你要什麼本王都可以給你。”明崇月輕輕地喃昵著把冉靜雪抱回了床上,細心地替兩人蓋好被子抱著懷中的人進入了夢鄉。第二天,冉靜雪早早的醒來,看著自己身旁俊美的男子,心中的某一處變得異常柔軟,冉靜雪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取下來在火堆旁的衣服,放在了明崇月的身旁。又走了出去。明崇月在冉靜雪走了不久之後就醒了,看見枕邊自己的衣服被洗的十分感淨,笑了笑。
“你醒了?”冉靜雪回來時,懷裏抱著許多野果,全都一股腦的放在桌子上。
“恩。”明崇月淡然的恩了一聲,走到桌子前,拿起一個野果沒擦就吃。
“我今天還要去,下午就回府,你是和我一起去還是從這等著?”冉靜雪一邊用蟲子喂著無情,一邊問道。
“一起吧,本。。我一個人呆著怪無聊的。”明崇月停了一下,把稱呼改成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想離冉靜雪在近一點,哪怕隻是一個稱呼。
“哦,那你把這個吃了。”冉靜雪把一個淡紫色的藥丸遞給明崇月。明崇月想都沒想吃了下去跟著明崇月出了門。明崇月一路跟著冉靜雪,認識了不少他連見都沒有見過的草藥。兩人一路邊說邊走,說說笑笑的來到了一個山洞前。
“你從外麵呆著,我就去看看噬魂草還在不在。”冉靜雪一邊叮囑著明崇月一邊向裏走去。
“我和你一起進去。”還不等冉靜雪說什麼,就拉起她的手走了進去,昏暗的山洞裏明崇月拉著冉靜雪小心翼翼的走著,冉靜雪借著微光看著身旁的男子,此刻他的掌心是這麼溫暖,不由得冉靜雪羞紅了臉。
“找到了”冉靜雪掙開明崇月的手興奮地跑上前,蹲在地上。明崇月感到掌心空了後略有些失望。“走吧。”冉靜雪拿到了噬魂草拉著明崇月的手向外走。
“這是幹什麼的啊?”明崇月看著冉靜雪手中的草藥,不解的問。為什麼一個草藥就可以讓她這麼開心。
“這個可以使傷口快速恢複,也可以過濾百毒,減輕毒性從而以後中了這種毒而不會有事。”冉靜雪開心的說著。“我來了這麼多次才配出兩顆,這次回去就可以配成三顆”冉靜雪高興的說著。
“那你加油嘍。”明崇月笑著說道。兩個人一路走著,可到了一處開闊的地方,冉靜雪突然停了下來,警惕的看著四周。
“怎麼了?”明崇月擔心的問。
“這裏有東西。”冉靜雪手裏不知什麼時候換上了銀針。果然一個紅色的身影一閃而過,而在冉靜雪手腕上的無情也變的躁動不安。
“什麼東西”明崇月問到。
“看無情這麼躁動不安,想必要麼是至毒之物,要麼是可以解百毒之物。”冉靜雪皺著眉說著,無論是那一種都是不好對付的。此刻這裏變的十分安靜。草叢裏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近。冉靜雪和明崇月都進入了防禦狀態。紅色的身影向冉靜雪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