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王爺,雪羽國皇帝來訪。”司黑耀進來說道。
“請到雲雨樓。”明崇月說完端著水又走進了房間,隻留下司黑耀在淩亂。
雲雨樓
“您這麵請。”司黑耀帶著風羽軽來到雲雨樓前。
“那是哪?”風羽軽停了下來,指了指對麵不遠處的月雨閣,疑惑地問。
“那是王妃的月雨閣。”司黑曜簡短的回答。
“你們王爺什麼時候來?”風羽軽望著不遠月雨閣不經意的問著。
“抱歉,不知,還請殿下稍等片刻。”司黑曜禮貌的退了出去。
月雨閣內
明崇月端著水盆走進了房門,看著靠在床塌上假寐的冉靜雪無奈的笑了笑。“雪兒,起來洗一洗,風羽軽來了。”明崇月叫著還在假寐的人。“雪兒,雪兒。”明崇月無奈的搖搖頭,認命的端著水盆過去小心翼翼的給冉靜雪擦拭著麵龐,如嬰兒般嫩滑的肌膚使明崇月的手略微一顫。洗好了以後。冉靜雪走到了梳妝台前,拿起了木梳遞給了明崇月。明崇月看了看拿起了木梳,細心的給冉靜雪梳頭發,烏黑的長發穿過明崇月的指尖。冉靜雪從鏡中望著給自己梳頭的人兒笑了笑。明崇月仔細的把結在一起的頭發輕輕地梳開,拿起了一隻碧玉銀簪插在了盤起的頭發之上,明崇月對著鏡子看來許久,又走出房門,到院中的花圃中摘了幾朵小野花簪在了冉靜雪的發髻之上。“雪兒,你看看怎麼樣啊!”明崇月滿意的看著銅鏡中的人兒問道。
“不錯,我挺喜歡的。”冉靜雪看著鏡中的自己,滿意的說。
“恩,我們吃完在過去吧。”明崇月拉著冉靜雪走到桌子前坐了下來。明崇月笑眯眯的看著吃著湯包的冉靜雪,心裏不住地感歎,經過上次的事兒,他和自己娘子的關係越來越好了。看著冉靜雪吃完,明崇月伸出手擦幹淨了冉靜雪嘴角的髒東西。“走吧。”明崇月給冉靜雪戴上了麵紗,牽著冉靜雪來到了雲雨樓。
“對不起啊,來晚了。”明崇月拉著冉靜雪剛進雲雨樓說道。
“不礙事,王爺和神醫來了就行。”風羽軽緩緩地說道。
“抱歉,殿下那我們現在開始吧。”冉靜雪讓倩兒把要用的東西一一擺在了桌上。風羽軽把手搭在了冉靜雪的麵前,冉靜雪拿過白紗蓋在了風羽軽的手上,手搭在了風羽軽的脈搏之處。“殿下是何時感到不適的?”冉靜雪抬起頭問道。
“大概數月之前。”風羽軽凝視著冉靜雪回答。
“平日裏還有什麼症狀?”冉靜雪眉頭緊鎖的問著。
“頭痛,乏力,有時候經常眼前發黑。”風羽軽簡短的回答。
“那這樣,我給你開些藥,和藥草,藥草放入沒有香料的香囊中隨身攜帶一年換一次,藥兩碗水煎服,一天兩次早晚各一次。”冉靜雪低下頭寫著藥方說道。
“神醫敢問本皇得的是什麼病?”風羽軽對冉靜雪隻開藥不說病因感到疑惑。
“那我說了,殿下不許說我們挑撥貴國君臣,後宮關係。”冉靜雪停下來筆抬起頭說道。
“但說無妨”風羽軽承諾到。
“您並不是生病,而是中毒,若不是前朝臣子下毒,便是後宮。下毒之人可謂用心良苦,此毒名喚嫣情花,一旦中毒便會對人產生依賴,直到完全受那人的控製,而副作用就是你剛才說的。”冉靜雪說完又低下頭開始寫藥方。“倩兒,去取藥。”冉靜雪把藥方遞給了倩兒。
“本皇還有一個不情之請,神醫可否現在把香囊做好給本皇,本皇懷疑那個人在本皇身邊。”風羽軽看著冉靜雪說道。
“可以,黑曜讓倩兒吧藥草分三分之一裝進香囊。”冉靜雪轉過頭對著司黑耀說道。
“多謝,神醫。王爺,本皇請你們吃飯吧。”風羽軽笑著說。
“多謝殿下,殿下定好時間,本王一定帶雪兒去。”明崇月走上去摟著冉靜雪略帶侵略性的說道。
“那本皇先告辭了。”風羽軽無視掉了明崇月的眼神笑著看著冉靜雪說。
“黑曜送客。”明崇月笑著叫來了司黑曜。風羽軽走後明崇月臉上的笑意馬上消失滿臉黑線的坐在了椅子上。
“你怎麼啦?”冉靜雪走了過去,倒了一杯水遞給了明崇月。
“娘子,為什麼你帶著麵紗還是那麼吸引人啊!”明崇月接過水杯嘟著嘴說著。
“那關我什麼事啊!”冉靜雪沒有理明崇月坐了下來,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看來以後不要讓你在見人了。”明崇月想了一會,點了點頭說到。
“明崇月,你想幹什麼!”冉靜雪站了起來,揪住了明崇月的耳朵吼道。
“娘子,我錯了。”明崇月委屈的說。
“下不為例!”冉靜雪挑了挑眉說。
“王爺,雪羽國皇帝請您與王妃在翰墨軒一聚。”司黑曜走了進來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