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風服下“雪蓮神丹”,立刻感覺一股清涼從“雪蓮神丹”湧出,這股清涼在王風靈力的引導下,直奔王風的五髒六腑而去,王風的五髒六腑得到“雪蓮神丹”藥力的幫助,疼痛立刻減輕了一些。王風不由得精神一振,隻是手腳還是疼痛難忍,王風仍然不動聲色的倒臥在大樹上。此時胡媚娘和龍晴已經中毒暈倒,王風傳音給白劍:“你要假裝中毒,我要將計就計,看看下毒暗算之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在對方沒有動手的時候你千萬別暴露自己沒有中毒的秘密!”
白劍心有靈犀一點通,熟知毒藥的白劍,根據胡媚娘和龍晴中毒的模樣,立刻也擺出一副中毒的模樣。
微風輕輕吹過,樹林裏一切蟲鳴鳥叫皆無,除了偶爾風吹過帶起的樹葉沙沙的響聲,樹林裏死一般的寂靜。
樹林中一處不高的小山上,仿佛鬼火一樣的出現四朵青綠交替變幻的火苗,四朵青綠交替變幻的火苗在空中不停的盤旋飛舞。在四朵青綠交替變幻的火苗上方,一個血色丹鼎仿佛被四朵青綠交替變幻的火苗托著,血色丹鼎慢慢的有規律的旋轉著,嫋嫋白煙從血色丹鼎裏冒出,仿佛長了眼睛一樣朝一個方向湧去,四周刮起的風,不但無法熄滅那四朵青綠交替變幻的火苗,甚至連那些白煙都無法吹散。那神奇的白煙離開血色丹鼎十餘丈之後,竟詭異的變得無色透明,再也無跡可尋。
血色丹鼎的旁邊,端坐著一位全身裹在黑鬥篷中的枯瘦老人,枯瘦老人的臉上是縱橫交錯的血痕,已經讓人看不出他的本來相貌,隻能憑借他露在黑袍外、正在有規律舞動的雙手,來判別出來他是個瘦得不成樣子的老人。枯瘦老人幹瘦的手上,除了尖尖的長指甲外,好像就剩下了一層灰色的皮膚,他的手背上,處處隱現暗紅的血管,渾身籠罩了一股陰森的氣息,讓人看得心驚膽寒驚詫莫名。
隨著枯瘦老人枯骨樣的雙手有規律的舞動,漂浮在血色丹鼎上的白煙,仿佛聽從指令般的朝一個方向湧去,漸漸融入在漫天的黑暗中。這些白煙遠去之後無色無味,就算沒有黑夜的遮掩,也不會讓人分辨的出。
枯瘦老人有點不高興的說:“小姐,這樣總可以了吧?”
枯瘦老人沙啞的聲音中,明顯的帶著一絲不滿,他對自己的“無形神盅”信心十足,莫說是幾個人,就算是一百隻靈獸,這樣也該收拾掉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枯瘦老人身後的女子仍叫他反複延長施法時間,這對一向極為自負的他,幾乎就是一種侮辱,要不是他知道得罪不起她後邊的那個人,他早就大發雷霆了。
“咯!咯!咯!”忽然,他身後的女子發出了一陣銀鈴般的嬌笑,媚語如絲的說:“毒王前輩,不是罌粟信不過你,確實是那幾個小鬼太狡猾了,奴家也沒想到,這幾個小鬼會突然在這裏出現,家師有命,一定要將他們活捉,誰知道派出來的那些廢物不是把人追丟了,就是把自己的命追丟了,所以才勞煩毒王前輩親自出馬!”
說話的女子在這樣寒冷的天氣下,仍隻是披著一層粉紅色的薄紗,豐滿的嬌軀穿著粉紅色繡著玫瑰花的肚兜,粉紅色繡著玫瑰花的肚兜被她高聳著的雙峰頂出了兩座小山峰。她不停的嬌笑著,身體不停的顫抖著,高聳的雙峰更是帶起了一陣令人觸目驚心的波動,白嫩的粉頸下,顯露出了一條深深的**,這個惹火非常的性感尤物,正是梅罌粟。她的臉,無論誰隻要看過一眼,就永生不會忘記的。因為那張臉實在太漂亮了,而且臉上又帶著種無法形容的媚態,就好像隨時隨地都可以讓男人都完全滿足的樣子。她實在讓男人心動,因為她的風姿態度,一顰一笑,舉一動都能挑起男人的欲望。
幾次都是差一步就能抓到王風的她,總是在將要得手的時候,被對方莫名其妙溜走,不但沒能捉到王風,反而折損了己方幾個好手。這次一得到王風的行蹤,她就先一步趕來,之所以動用毒王杜天如此的人物,就是不想再與王風失之交臂。
梅罌粟還有一層顧慮,那就是如今王風的修為進步得實在神速,梅罌粟也自問沒有輕易留下他的本事。
毒王杜天乃魔教萬毒壇長老,本是魔教萬毒壇僅次於萬毒壇壇主的人物,地位尊崇,可聽到梅罌粟嘴中的“師尊”二字,還是明顯露出了畏懼之色,連忙請示道:“小姐所言極是,不知現在該當如何行動?”
梅罌粟謹慎的問:“你能保證他們如今已經中毒?”
杜天眉頭一皺,冷笑著說:“除非他們不是有血有肉的人,否則必中無形神盅無疑,有心算無心,憑著神識難辨的盅蟲,老夫還不信有誰可以躲過,而且老夫親自養的盅蟲,怎能跟自身沒有感應?嘿嘿,他們肯定已經中毒,否則老夫體內的本命盅不可能是如此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