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小妹可真有興致。”第二個身著大粉的女子隨著前一個女子緩緩走出來,同樣厚重的脂粉讓人不敢恭維。她附和著前一個女子。
“沒辦法,人家小妹不用練武,有的是時間!”第三個女子走了出來,她穿著鵝黃色的衣服,三個人中屬她最清麗,本應美好的臉卻因寫滿不屑而顯得醜惡。
“說的是呀,小妹。不用練武真好啊,圖的清閑。”第二個女子又接了一句,隨後三人一同笑了起來,仿佛在說什麼輕鬆的事情,氣氛看似愉快。然而,話中帶刺,字字諷刺著安貧。
安貧輕笑著低下頭,血眸閃過厲色,當然,一閃而逝:“三位姐姐說的是,姐姐們武功高強,小妹自是不能比的。不知三位姐姐已經到什麼境界了?”
此話一出,三個女人紛紛變了臉色,沒錯,武功境界是她們的死穴。因為天資不夠,所以並不出色。
“賤人,你說什麼!”最不沉穩的三姐首先爆發了,安貧淡淡笑了笑,“自然是說姐姐武功境界高了。”
三姐本來還不錯的臉頓時凶了起來,狠毒的目光和柔柔弱弱的外表成了鮮明的對比:“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諷刺我們,你算什麼,我們沒有天賦,你豈非連有天賦的資格都沒有!”
“三姐說的是。”安貧笑容依舊,假謙道。
二姐看著形式不對,忙拉過三姐:“妹妹們不用發生衝突,這種事都看命,命裏沒有的,咱也不能強求啊。”
安貧看向了心機較深的二姐:“是啊,還是二姐有自知之明呢。聰明人,聰明人!”
二姐拉住三姐,一聲不出了。因為任何一種死法都比被這個賤人氣死的好。
“大姐好心性呢,真是淑女。少言少語,沉默是金。”安貧又看向了大姐,揚起了一個淺笑。平靜的語氣很是滲人。
當然,這是挑撥離間。
最先中招的就是胸大無腦的三姐,而後就是二姐。大姐,隻有閉嘴的份。
這不,老三立馬不樂意了:“好啊你安許凡,把我們引到這裏得罪人,你自己不說話,好心機啊!老娘我不幹了!”一甩袖子,狠狠瞪著大姐。
二姐也似反應過來了一樣:“許凡姐真是厲害,把我們都當劍使。自己隔岸觀火真是好夠義氣呢……”邊搖頭,邊發出了嘖嘖的感歎聲。
安貧這時才真正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血眸愈發妖冶。
大姐沉默了好一會,檀木扇愈發快速的煽起來。大姐本意是不想和她們窩裏鬥,結果被氣憤的兩人理解成無話可說。大姐默默看向了安貧,什麼時候這個賤人如此犀利了……
回眼看著大姐疑惑的眼神,安貧嗤笑,不動聲色地用唇語說了幾個字——不·服·你·來·咬·我·啊。
幾乎一瞬間,大姐捏緊了手裏的檀木扇。這個賤人!憑著自己的美貌就無法無天了!忘了她自己是個廢物嗎!
然而大姐剛要張口回罵,一個清秀的小男孩跑了過來,行了一個簡單禮:“四位小姐,老爺夫人叫小姐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