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禁稍稍腦補了一下蜂窩小冷的畫麵後,頓時一個冷戰,嚴肅著說:“那要如何?”
安貧端茶杯的手突然停下了,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微笑:“聽說太子殿下的妹妹澤文公主有駕馭靈獸的天賦,那麼她的血就可以使血蟾蟲順利被引出”
“不行!”男人突然暴躁起來,“女人,你若是敢動本宮的妹妹,本宮將你碎屍萬段!”
“喲,一滴血都不行?”安貧血眸中多了抹嘲諷,更染上了些不一樣的東西。那種東西,似乎是一種對於親情的嫉妒。
“不準傷害本宮的妹妹,這是最後一次警告!”男人深藍的鷹眼漸漸透露出殺氣。
突然,門外傳來細微的聲響。
“誰!”男人袖子一揮,一個人應聲被吸了進來,身影向地上撞去。
那人大叫:“啊啊啊,要撞到啦!!”
男人看清來人的相貌,頓時臉色黑了下去,瞬間雙臂一展,將人收入懷中。
男人懷中一個像小冷一樣糯糯的,卻有透著純淨的聲音傳出:“就知道哥哥不會袖手旁觀的。哈哈~”
“咦,這位姐姐是誰啊?”男人懷中露出一隻水亮亮的眼睛,打量著安貧。隨後,抽噠噠道:“好漂亮的姐姐呢。文文一直想要嫂子呢,哥哥終於開竅啦~哎呦!”
一聲痛呼,隻見男人打了一下那人的小腦瓜,寵溺笑道:“休得胡言。”
安貧微微揚起一個適宜的弧度:“澤文公主殿下。”
“誒……”女孩歎了口氣,“姐姐怎麼知道的?”
“……”安貧隻覺得嘴角抽了抽。
男人,哦,肆羽澤溪,輕輕放下女孩,柔聲道:“文兒去玩吧。”
“我不!”肆羽澤文嘟著嘴,粉紅的臉頰看起來嫩嫩的,泛著可愛,“我可是全部都聽見了,姐姐說我的血可以救他。”
肆羽澤溪黑了臉:“文兒……”話沒出口,就見肆羽澤文爽快地拔下自己頭上的一支簪子,刺破了食指遞向安貧:“姐姐,給。”
“嗯。”這回安貧倒是極為淡定地用一個小玉瓶收集進去。
二人完全無視了一個大男人的存在。某男眼角不淡定地狂抽……
“好了,”安貧搖了搖手中的瓶子,血紅色的眼睛裏透著狡黠。“一會兒誰也不要進來,七天內隻能由公主親自照顧這個小少爺。”
“女人,你過分了!”肆羽澤溪強烈的不滿迸發出來,“文兒身為公主,怎麼可以照顧別人……”
“哇哇,哥哥,他好帥哦。”一旁傳出肆羽澤文激動的聲音,隻見她不知何時已經趴在床邊,盯著床上安靜躺著的人。“照顧他也好,嘻嘻。”
肆羽澤溪若不是因他的傲嬌屬性,早就扶額淚奔——這妹子從不聽他話啊啊啊啊啊!!!
“既然這樣……”安貧血眸中笑容愈加深刻,“你的事情,我完成一大半了呢。那麼,國家的事……”
幾乎是同一時間,房外,一個太監的聲音十分急切:“太子,公主,大事大事啊,久易王朝皇太女抵京,您快準備準備,宮宴要開始了!”
“也要開始了呢……”安貧平靜地重新整理了一下儀表,轉身對肆羽澤溪說道:“你的錢看來要提前準·備·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