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道:“唐家實力雄厚,資金鏈龐大的,怎麼會突然說倒下就倒下呢,何況我並沒有聽到他說唐家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夏醫生悠然的說,“當然是唐爽告訴我的了呀。”
我揉著眉頭說道,”竟然是唐爽告訴你的,那你問他就是何苦還來和我說呢?”
夏醫生的眼神有些錯愕的對說道:“你們不是好朋友嗎?唐家出了這樣的事,難道你不去幫他嗎?”
我費解地看著他:“可是唐爽並沒有告訴我,就說明她現在沒有做好打算要跟我說。雖然你和我說了唐家現在可能出現的情況,但你也不確定不是嗎?如果真有那樣的問題,就算唐爽不開口和我說會去幫助他的,何況現在我們什麼都不能確定呢?你說對不對,夏醫生?”
夏醫生撓了撓腦袋說:“其實就是八九不離十的而已,不管你家有自己的想法,我相信。你做出的選擇會比我要好得多。”
回到顧睿淵身邊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顧睿淵頭也不抬的問我:“和他在外麵有什麼聊的?”
我笑一個人的望著顧睿淵說:“你想知道想知道的話,為什麼要問我怎麼不派人去偷聽呢?”
他冷哼了一聲,慵懶的將手中的文件扔到一旁的沙發上,淡定閑適的看著我說:“怎麼,又皮癢了,是不是?”
我吐了吐舌頭說:“哪兒敢呀?”
他向我朝手一勾,勾了幾下修長白皙的手指說:“過來。”
我順從地走了過去,依偎到他的懷裏,他揉著我的頭發順勢就想吻下去,我連忙阻攔,住他的紳士指著一旁昏迷不醒的李飛馳說道,“別忘了這兒還有個人呢。”
顧睿淵的聲線沙啞得十分迷人,他滿是明媚的雙眼,略帶引誘的看著我,說:“一個昏迷不醒的家夥而已。算不得什麼人。”
我半推半就的被他親了兩下,也不知是自己的幻覺還是實在太過湊巧,我問李飛馳的手指動了動。
我和顧睿淵說了,顧睿淵卻不以為意。
他淡定的說道:“夏醫生不是才來過嗎,他都說了隻是一些小病而已,你何苦如此緊張,有關心他的時間,還不如為毛你老公我呢。”
我臉紅到了脖子,低聲說:“在這裏好急什麼?在家不是有的是時間嗎?”
顧睿淵一把扼住了我的後頸,嘴唇湊在我耳邊說道:“有的是時間?這幾天以來,我困擾無數個晚上了,今天你說什麼都得把這些晚上欠我的一起給我補回來。”
我連忙捂住他的嘴巴,生怕他再說一些什麼不正經的話。
我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說:“這些話回去說不好嗎,不要在這裏被別人聽去了,不是嘲笑嗎?”
顧睿淵毫不在意的笑了,“嘲笑?誰敢嘲笑我顧睿淵?”
我無奈的望著他的側臉,對他真是又生氣又喜歡。
他清俊的一個側臉,真是迷人無比,我癡癡的望著一會兒就忘記了,身後還有一個人,我們兩人就這樣動情的擁吻在一起。很快麵吻得氣喘籲籲了。身上穿這個衣服,很快便名節不保,又被那雙魔爪給扒下來了。在理智崩潰的最後一瞬間,我見到李飛馳的手彎動的程度越發的大了,連忙擋住顧睿淵湊過來的那張臉,將他的頭狠命的轉過去,說,“他好像要醒了,你看是不是?”
顧睿淵顯得有些不耐煩,隨意的撥弄開我的手,便要向著我雪白的勃頸吻下去。
就在這一瞬間,我們所在的沙發對麵那張小床上的李飛馳忽然發出了一聲微弱卻很清晰的呼喊聲,但是似乎在喊水這個字。
這回再拖也拖不住了,我連忙翻身下沙發去桌邊給他倒了一杯水給他送過去,李飛馳靜悄悄的躺在床上,雙眼緊閉,雙唇緊閉,就像方才吐露出那個字的人並不是他一樣。
顧睿淵從後麵走過來,在我的身旁從背後捧住我的腰腹說:“管他做什麼?”
我連忙捂住顧睿淵的嘴巴說,’你別這樣說,他都快醒了,這些話都會被他聽進去的。”
顧睿淵很不屑的哼了一聲,說:”聽進去就聽進去又能怎樣,我說的過的話,難道還不敢承認嗎?”
我無奈的說道:”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你這樣說他聽進去總歸是不好受的嗎?”
顧睿淵閉上嘴巴,沒有說話.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領,將水杯遞到李飛馳的身邊,喂著他喝了幾口水喝下去,李飛馳的眼睛立馬睜開了,他迷迷乎乎的睜著眼睛用力的眨巴了幾下,看著站在他麵前的我和顧睿淵似乎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