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算他在外麵找個女人,我也不想離開他……
我隻想出去透透氣,就這件事情在忙,我一再的蠱惑著自己,隻要忘記那個女人暫時離開顧睿淵一段時間,我回來之後就可以相安無事的留在他身邊,說不定從必須回來之後腦袋已經將那個女人找到,並且安置好就在。他們兩個人每天都偷偷的見麵,隻讓我不知道沒關係,我可以接受。
我已經講不清楚我在胡思亂想著些什麼,隻是覺得大腦的混沌一浪高過一浪。
恐怕在顧睿淵的眼裏,我隻是恃寵而驕,仗著他對我的寵愛而無理取鬧,誰能想到在我這樣灑脫折累死的潑婦行徑之下,我竟然將我自己的一顆真心隱藏的這樣深……
我的眼睛早已看透顧睿淵對我所做的,有一部分是因為出於對我背叛而來的愧疚…
我看的清楚,也想得清楚,他若真的喜歡那個女人。我便沒有辦法得到顧睿淵的全部……
我隻能暗自與那個女人做鬥爭,我必須留住顧睿淵的人,無論他的身心是否在我這裏,我也要永遠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無論是從心靈上對她的愛還是物質上對他的依賴。我不想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從前我的那些想法都是錯的,現在他們那些人幼稚行為已經被我全盤推翻了。
我想到此,便對李飛馳說:“你不了解情的真相,不用這麼妄下判斷。"
李飛馳在電話那邊似乎是在抽煙。
我聽到抽煙的聲音就十分的煩躁,聽著他輕輕的呼氣,吐出煙氣,就如同隔著電話,那煙氣已經鑽入我的鼻孔是的,我煩躁的道,"好了,我們有時間再聯係吧。”
雖然我老是隻是隔這電話。但我卻能想象的出他此刻手中的煙嫋嫋的樣子,我煩躁而焦灼。
我想起方才離開時顧睿淵的那張冷漠的麵孔,心中不由得冷笑一聲。看來,無論是什麼樣的男人在與女人爭吵的時候,都會輕易的擊破女人的心房,讓她們心碎,或許這就是男女之間最大的不同了。
我想起剛才與顧睿淵爭執的時候。顧睿淵不顧我在場點燃手中的香煙,那罕見的我行我素的樣子,讓我心中十分的不暢快,總覺得收到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當晚,我將第二天離開a城去b市的行李收拾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被窩裏並不暖和,冷冷的,大概因為心是冷的,所以不管空氣多麼溫寧,我都無法靜下心來。
我早早的起床,這一夜都沒有安穩的睡著,可還沒有開門,便聞到了門外不斷的傳來嫋嫋的香煙氣息,我煩躁勁兒上來了,幹脆的一腳踢開門,到了正在吞雲吐霧的那個人的麵前。
"很好玩嗎?"我看著他,厲聲質問。“威脅人的感覺很爽對不對?你特別喜歡跟你的仇人這樣說話,對不對顧睿淵?”
我盯著他手中正冒著白氣的那東西,心中越發的委屈起來,難道所有的男人在麵對解不開的問題是都要用這種東西來麻痹自己的頭腦嗎?恐怕並不是這樣的。
因為他們在麻木自己頭腦的同時,他們的神經也受到侵害。那不及罌粟一分美麗的煙草在罌粟的麵前,在那些人的手中變成了一種毒藥。煙草輕易麻痹著那些人的神經,讓他們在受刺激之下做出了一些在日後會後悔懊惱的事情,可是在做出這些傷害愛人的事情之前,他們根本意識不到,他們在做些什麼,更不會知曉,這樣的傷害將是終身的。
顧睿淵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似乎她知道用這種不恥的手段在我麵前吸引我的注意力是非常幼稚的,同時他早已經傷害到我。
我想沒有一個人不會介意用這樣威脅自己的手段來達成自己的目的……我真的很厭惡,卻又不想因為他氣頭上對我的威脅而憎恨他……
班上,顧睿淵默默的滅掉了手中的香煙,一步一步走到我麵前,低聲說:"抱歉,是我今天唐突了,也不該用這樣的手段讓你出來和我說話,等會兒,我隻是想在你臨走之前再和你說一會兒話。"
我的頭腦正在發熱,毫無理智,冷冷的看著他說:"你這麼幼稚,我當初跟你結婚的時候真沒看出來。”
顧睿淵怔怔的看著我,似乎不認識我了是的。
他低眉斂目,再也沒有昨日的惱怒:"是我錯了,我真不應該用這樣的手段讓你留在這兒,我隻是不想讓你走,我怕你不會回來,所以我剛才一時糊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