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搖了搖頭說:"不見得吧?現在有時候我總是在想,倘若當時叫到顧睿淵的時候不用那麼強硬嚴厲的手段是不是他現在會變得柔和一點行為處事不會這麼武斷,招惹仇家呢?"
我搖頭笑著對老爺子說道,爺爺,這可不一定是這樣的,一切都是注定的,這是您剛告訴我的呀。哪裏存在什麼當初的改變會造成今日的一切呢?何況顧睿淵現在的性格很好,若不是這樣,恐怕他也沒法子兼顧家的產業興旺起來,也沒法子這麼快在一層和b市站穩腳跟,比我想也恐怕隻有顧睿淵這樣剛硬的性子才能與那些虎狼作鬥爭了。
老爺子嘿嘿一笑,說的話就你知我心呀,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身旁的人都是順著我說話。實在太沒意思就行了,等會兒,其實也說句不理智的話,真希望你和顧睿淵能回到彼此來,咱們一家人團團圓圓的,在一起比什麼都好過什麼錢啊利啊家族產業啊,都是浮雲。
我握住老爺子的一雙手,動容而堅定的說,老爺子,你放心嗎?您說的這些我都記在心裏了,將來有一日我一定能做出這樣的事,將你和小駱接在身邊,明天給你們。刷碗做飯,還當什麼設計師啊?什麼老板總裁,我隻要當我的家庭主婦,一個孝順的孫媳婦和一個勤勞聰慧的母親。
聽我的話,老爺子倒是不太認同的搖搖頭說童話啊,你這些話我隻曉得,但是有人抽煙要有自己的事業,總是圍在家裏與灶台什麼的打交道,我知道你生下來就不屬於那些東西,若是硬叫你做這些豈不是太委屈你了嗎?
我笑著說什麼委屈不委屈了,為了自己家人做出些犧牲,又怕什麼,也你想吃什麼,一會我去廚房裏給你弄。
老爺子搖了搖頭我說的話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別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小事身上,晚上咱們倆爺孫兩好好。說說話就行了,你就別費工夫了,去做什麼東西了,這幾天你不是還要忙嗎?好好歇歇乏。明天睡一覺養精蓄銳嘛。
我天天頭的確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和老爺子說了一聲之後便轉身上樓先去睡覺了。過了一會兒,老宅在家裏的管家過來敲我的房門,告訴我晚餐已經準備好,老爺子已經在桌子邊上等著了,問我什麼時候可以過去,我在門內應了一聲,聯盟起來,簡單的梳洗一番,便走向了廚房,朱鵬還是一個年輕的女子,那人是顧睿淵的姑姑。
顧睿淵的姑姑隻與我們在婚禮上的時候見過一麵而已,他這個人給我的印象是十分的生冷不好接近,也不好相處,但此時我見到他正與老爺子親密的說笑在一起,靜下來,嘴角含笑微微點了點頭,我連忙揮手致意,看著這位顧睿淵的姑姑星期六星期上班是不是有點小是怎麼回事,總覺得他的到來與我的出現有關係。果不其然,我剛剛坐定在桌邊的時候,那姑姑就開口了。
等會兒好久不見,你的身子骨怎麼還這麼差,氣色這麼不好呢?我給你開的那些中藥你沒吃嗎?怎麼搞的,你這副樣子怎麼給顧家添丁生娃呀。
我對這位姑姑的印象除了認為他不好接近,隻會跟你見麵,是認為她神經質太愛多管閑事。我和顧睿淵剛剛結婚的那幾天特別的隨附,我和顧睿淵共同服下他帶來的一劑保健藥,那藥的成分是什麼我們並不知道,隻知道在喝了藥的我們沒睡過一宿安心覺,每次都是被顧睿淵在我身上的折騰醒了,後來我們才找到了——罪魁禍首便是這位姑姑給我們送來的一小碗,有一些補藥之類的在水裏,他讓我們每天按時喝下去,我們隻以為那是健脾養肺的中草藥,卻沒想到草你早已經被她加了,另一個藥那個藥便是能夠刺激男女之事的。
想到此,我隻覺得這個股實在是令人又氣又恨又好笑。當下嘎嘎的笑了笑,然後對他說如果你不是在國外嗎,怎麼現在又回來了,前些日子我就想去國外找你玩呢,隻不過被工作纏身一直沒能去成。
顧睿淵的姑姑很不屑的搖了搖頭,撇著嘴說道誰用你找我玩兒,我每天忙得很,哪有時間理你呀?說正經的,你到底要不要調整一下身體,要的話我就給你開幾副中草藥,如果不要的話,我也要給你開幾副中草藥,隻不過平日裏添加在你的飯菜之中,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我們賈家的兒媳婦可不能像你這樣病病怏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