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點點的亮了起來。在天邊的一絲光輝照耀進酒店房間的時候。我徹底的睜開了眼睛,昨天晚上想的那些歡樂的事情在我的腦海裏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我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但我懂得現在已經是我獨自站出來,與人搏命的時候,倘若我今天不能將顧睿淵和老爺子救出來,恐怕他們也會受到危險……
其實那日再出你的時候,蕭塵如果說過他說我今天不來的話,他沒辦法保證老爺子和顧睿淵兩個人的生命安全。
那他話外的意思便是這兩個人的性命會因為我的選擇而在生死一線之間,我絕對不能看著兩個人,我最重要的人因為我的選擇而與魔陰陽相隔,即便他們受到一點傷害都不可以,我無足輕重,而他們則是顧家的根基。顧家的保障,也是小洛能夠好好生活下去的保障。
我收拾好自己呆呆的看著鏡子裏那個像木偶一般木然的我……
我的妝容畫得十分濃重,一張白皙的泛著不健康的白色的臉上沒有一點兒的笑意,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似的,所有的一切動作都是苦受人指揮的。
盡管我將臉蛋畫的再怎麼精致漂亮,可是我想起稍後那場將會十分肮髒惡心的交易,便覺得心中一陣反胃,想吐、
這便是身為一個女人的痛苦了,有些男人不會將你放在眼裏,那是因為在他的眼中,女人隻是一個玩物,沒有更多的價值。如今,我居然能以這樣的條件成為別人眼中用來交換顧睿淵和老爺子安全的一個玩物,我是應該感到難過,還是應該感到慶幸呢?
總之,這一切在我選擇的時候便已經失去了討論的意義。我拿出手機看了看,看到蕭塵發來的那條短信息,嘴角不由得苦澀的咧咧,他發來的是一個酒店的地址以及酒店的門牌號。我想起老孫那天坐在車上洋洋自得與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還曾那般的不屑,告訴他我肯定不會答應他的要求,可是如今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了。
剛才我盯著那些人的號和酒店地址發冷的時候,手機忽然來了一個電話,正是姑姑打來的,我沒想到姑姑在這種時候還關心著我,或許有的人的確是天生的冤家,但他們的確會在之後的交往中逐漸變得熱絡熟悉起來,為什麼兩個互相厭惡的人身邊都會有朋友呢?那是因為他們在不同的時期或者是不同的表現方麵吸引了一些人的喜愛,與想要親近的感覺。所以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朋友,也就是說人沒有絕對壞的,一個人也沒有絕對是好的。
一個人總會有仇敵與朋友的。
就在我將手頭的東西弄好之後,我走出了酒店,給姑姑的來電充耳不聞。
我已經不再想因為別人的話而對我已經做出的決定有什麼改變了。在我作出決定的那一刻,我便已經與曾經那個幹淨而舒心的我告別,此刻這個木然而落魄的我與稍後的我沒有區分了。
因為不管我現在是不是去往酒店的路途中,或者說我有沒有在酒店做那檔子事,我都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健康而幹淨,而是徹底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結果我不希望看到這樣的自己,可是在這個殘酷的現實世界當中,我除了這樣選擇,毫無其他辦法。
就在我到了酒店大廳的一瞬間,我的電話響了起來,來電人正是蕭塵。
我木然呆呆的接起了電話,不知道他還有什麼花招或者侮辱的手段對我接電話的那一瞬間腦子的聲音沒有片刻,等待的,便直直的對我說道我很意外,你來得這樣早,看樣子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了你的老公是嗎?不過很可惜,慕小姐,情況有變。
我心一沉,冷冷的,問有什麼變化,你耍什麼花樣呢?
蕭塵嗬嗬笑了一聲,說我可沒有耍花樣,蒼天可鑒,我對你的愛慕之心從來沒有減少過,我等待這一刻已經等待了太久了,隻可惜有人比我對慕小姐的想念眷戀之情,所以我不得不承人之美,有人與我做了一個君子協議,桃花今日你算是賺到了,這個人可比我年輕有為,我隻是明白這樣做,而這個人呢,確實憑借自己的雙手在幾年之內改變了自己的產業,成功的晉級了a城的龍頭項目。
我聽得越發糊塗了,他這是什麼意思,我還以為他是改變了條件,要我做些別的或是拿些別的跟他交換,沒想到他的意思竟然是今日的事情,我還要做,隻不過對象換了一個人,真的是這個意思嗎?
我有些渾身發冷,忍不住的哆嗦著,想到我現在就像是一個破落的玩物,被人推來推去隨意的贈送著……我遍體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