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李飛馳敲擊門框的聲音,一麵說道,桃花,怎麼在裏麵不出來還好嗎?要不要我進去看看,給你找個大夫什麼的?
我連忙搖頭拒絕道沒事,我好像是來了月事,你等一下,我馬上就處理好,有點麻煩,你不要進來。
門外沒了聲音,我剛要鬆一口氣的時候,能在一陣大力門砰的落在地上,燃起一片塵埃,門被李飛馳從外麵撞開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就這樣撞開了門,我一點防備都沒有,冷冷的看著李飛馳,感覺到十分的心痛。
李飛馳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蹲在馬桶上,手裏握著手機,不由分說的就把手機搶了過來,看到了最近的通話記錄,自然看到了我與淩菲的通話記錄,隨著笑道,這就是你所說的臉痛要敷臉來的,越是我不能進去看的原因嗎?
他陰測測的抓著我的脖子裏,都知道已經在為脖子上留下了一連串的傷痕,我吃痛死死地摁住他的手,他的手的力度不亞於方才蕭塵抓著我的力度,我驚恐的看著他,總覺得他猙獰的麵孔之下下一瞬就會蹦出來一隻叫囂著的惡魔,將我殺死,埋在這片無人知道的土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耳邊傳來的聲音已經不成字句的傳入我的腦海,那是一陣陣的嗡鳴聲,在我的腦海上空盤旋著重金屬的聲音將我的神智與意識潰不成軍,我近乎昏厥的時候,李飛馳終於鬆開了他鐵箍般的大手,獲得喘息一口氣的時間。
我恐懼的向後退縮著。驚懼的看著猶如惡魔降臨人世般的李飛馳。
他忽然鬆開手的那一瞬間,我望到了他的臉上出現了一副是死如歸的神色,我知道大事不妙,連忙對他說道你不要激動,我從來沒有想過背叛你,你剛才那個樣子嚇到我了,顧睿淵在哪裏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願意陪你一處地方一處地方的去找,倘若你找到他,我絕對不會再向你求情,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帶我去找他。我們先離開這裏……
李飛馳沒有給我一次解釋的機會,更沒有讓我回想如何脫身的時間。狠狠的衝上來,提著我的衣領將我領到了外麵的床上,往床上一摔,接著便欺身壓了過來。
我死命的掙紮著,奈何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力氣之大出乎我的意料,我隻得咬住他的肩膀,狠狠的咬著嘴巴,裏麵傳來心累的時候也不見他還手或是吃痛,他更用力的製服著我,直到我全身已經不著一縷。
我慘白的臉色恐怕就像是從麵粉堆裏爬出來的一樣。
最後的事情我已經不想形容了,猶如世界噩夢一般的回憶重新湧入了我的腦海。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忍受著,沒有咬舌自盡,死命的與他盤旋較量,梗著勁兒的,不讓他進一步得玷汙我。
時間過去了很長很長很長的時間長到,我幾乎以為自己已經沒有力氣再反抗了,他的身上也近乎和我一樣赤條條的。
這回我拚盡全力,卻也奈何不了他,他已經將衣服撕成一條一條的,將我的手臂和雙腳綁在了床頭床尾的位置,我盯準他的流著血的那塊兒手臂再次狠狠的咬了上去,卻被他一個巴掌扇得眼冒金星半是昏迷的躺在了床上。
我和他受傷都不輕,他滿臉都是被我的指甲弄出來的抓痕向下滴著血,血濺到我的身上,泛起一片涼意。
可這片冰涼比我心裏還要冷,這一次,恐怕我真的跑不掉,被他給欺辱了,那還不如死了好。我已經用上牙膛狠狠的捏住自己的舌尖兒,準備在真的無能為力的一刻咬舌自盡。
我忽然想起了這一生的經曆,隻覺得既悲慘又幸福,幸福的日子總是短暫的,在20多年的人生旅程當中,恐怕隻有和顧睿淵這三年的婚姻生活才是稱得上幸福的生活和幸福之中,我卻偏偏為自己找來諸多堪比油鹽醬醋茶肆的雞毛蒜皮的小事來為難我們堅固而忠誠的婚姻生活。
那天在天佑醒來之後,我問小王將顧睿淵拐到外麵去的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到底是誰在我們的房裏,你是在說假話還是說真話呢?
小王連連搖頭對我說當然是真的!夫人,我和你說那個女人是誰,你千萬不要衝動,希望你能理智一些,她、她就是淩菲小姐!
小王說完這句話之後,我便感到一陣心驚,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病房裏的淩菲難道就是有的一直在尋找的女人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從來不知道淩菲竟然和顧睿淵暗地裏有聯係。
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在我知道的情況下,顧睿淵和淩菲是從來沒有見過麵的,每一次他都陰差陽錯的相碰開了,甚至有一次就在淩菲即將見到顧睿淵的時候淩菲出了車禍,而車禍的肇事者就是劉彙輝,那個李飛馳手底下的兩個保鏢安排出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