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人和戰天鉞和沐行歌都走的很近,戰天鉞對沐行歌的好她們也看到了,怎麼可能相信戰天鉞真會燒死沐行歌呢!
凃鈺一見那邊的人越站越多,有些急了,忍不住叫道:“你們都糊塗了嗎?明明看到沐行歌是妖孽,怎麼還支持她?你們就不怕她吃了你們?”
戰婧菱實在忍不住了,這女人的帝都才女是怎麼來的?都到這時候了,還像小醜一樣,這樣的人,她是中了邪才以為自己能得到戰天鉞的青睞嗎?
這樣連形勢都看不清的女人能做一國之後嗎?她真是腦殘啊,連給沐行歌提靴子都不配,還有臉在這叫囂,這是可悲到極點。
“凃鈺,我們又不是帝都才女,糊塗點是正常的,你聰明當然不能和我們一般見識,我們就愛支持沐行歌,被她吃了也願意!”
戰婧菱嘲諷道,隨手親熱地挽著沐行歌笑道:“嫂子,你要真是妖孽,會不會吃我啊?”
沐行歌調皮地伸了伸舌頭道:“六妹,你看過老虎吃自己人嗎?那肯定是誰惹它,它吃誰了!”
她有些挑釁地舔了舔自己的唇,露出一口白牙,惡狠狠地盯著凃鈺直白地道:“那女人細皮嫩肉的,我要吃人,第一個就吃她!不過我也是挑食的,這樣的人一看就是敗絮其類,估計她內裏的肉都腐朽了,肯定不好吃!”
“哈哈……”戰婧菱和彭夫人都笑了起來,幾人都看好戲地看著凃鈺,她們和沐行歌相處久了,都知道沐行歌一般不會這麼尖銳地罵人,這凃鈺真惹到她了。
“都站好隊了?”戰天鉞見兩邊的人都分開站好了,嘲諷地一笑,故作有些為難地道:“朕有些為難了,這不讓燒死沐行歌的占了大多數,就你們這些人支持燒死她,怎麼辦才好呢?”
“皇上,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上,他們不願意燒死沐行歌,那是平時受了沐行歌不少好處,他們的意見當不得準,皇上還是以自己的心意為準,畢竟皇上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康裕和塗剛一見兩邊人數懸殊很大,又氣又恨,還以為做了那麼多工作,一定有很多人恨沐行歌,沒想到還是這樣的結果!
彭韻促狹地叫道:“康裕說的對,皇上應該以自己的心意為準,皇上,你不是還沒站隊嗎?你選擇吧,你要站在哪邊?”
戰天鉞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道:“我皇妹,妹夫,朋友都不準燒死小歌,難道我做夫君的還不知道自己枕邊人是什麼人嗎?我要不站在她那邊,她第一個吃的人才是我呢!”
說著,戰天鉞信步走了過來,伸手攬住了沐行歌,笑道:“對吧?小歌?”
“嗯,你要敢不站在我這邊,我就先吃了你!你這麼大個子,吃一個能抵幾個!”沐行歌偏頭,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當然是輕輕的。
“皇上……你糊塗了?你怎麼能站在她那邊呢?你就不怕被她吃了?”凃鈺心一沉,嘴裏不自覺地叫了出來:“她那麼醜,你不乘機廢黜她,難道要一輩子被她管的死死的嗎?”
“放肆,朕是擺設嗎?你是什麼東西,敢罵朕的皇後,來人,給朕掌嘴二十!”
戰天鉞臉一沉,建興早忍不住了,欺身上前,抓住凃鈺,劈裏啪啦就打起來。
二十很快就滿了,建興丟下她回到戰天鉞身後,那些人才反應過來。
塗剛心都沉到底了,難道他們都揣錯了聖意,戰天鉞根本沒有厭倦沐行歌的意思。
“皇上,忠言逆耳啊,臣等都是忠心,皇上千萬不能再被沐行歌迷惑了!”康裕心也涼了,可是現在已經不容回頭,隻有一條道走到黑了。
“好一句忠言逆耳,問題是,你們的所作所為是忠嗎?”沐行歌冷笑一聲,叫道:“弄個什麼莫名其妙的寶鏡來,就想汙蔑本宮是妖孽,你是欺負皇上呢,還是當我們所有人都是白癡?本宮容著你表現,可不代表本宮就不知道你耍的什麼花樣!子騫,搜他的身,把他身上的毛皮全給本宮拿過來!”
白子騫一聽衝上去,康裕臉色一變,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被白子騫壓著把身上一堆毛皮都搜了出來,呈給了沐行歌。
沐行歌從中挑出戰天鉞用過的鹿毛皮,湊到鼻子上嗅了嗅,那毛皮上沾了一股不知道什麼的金屬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