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冷眼看著那個矯揉造作的女人,向鋼琴走去,心裏說不出的反感。
當鋼琴聲響起的時候,那熟悉的旋律好像自己曾經彈過。
可他根本就不會彈鋼琴呀!
心底一種莫名的情愫在翻滾,他清楚的知道不是對在那彈鋼琴的女人,可是他不知道是誰。
無意識的把手裏的酒往嘴裏倒,喝的衝了,他被嗆著的同時,杯子裏剩餘的就倒在了衣服上,橙色的酒液在白色的禮服上滑出一條粗粗的線條。
李凡心裏沒理由的覺得一陣痛快,今天本來就不想穿這件衣服,要不是被李媽媽逼迫,他絕對會把這衣服,連同那死乞白賴的女人扔出去。
正打算脫掉外套的時候,從旁邊伸出一隻白皙又修長的小手,看來是個女人。
李凡不打算接,當做沒有看見似的接著接身上西服的扣子。
可那隻手好像很執著的樣子,一直保持著遞紙巾的動作,李凡不耐煩的到了她一眼,沒想到是她,那個啞巴女人!
今天的啞巴女人有點不一樣,幹練的黑色襯衣,加黑色西褲,盤在頭頂的丸子頭,顯得那張臉的線條格外的突出,是一種別樣的美。
看到她耳朵上的耳麥,和胸前的胸牌,原來她是在這裏工作。
看她那樣也不像服務員,也不像酒保,更不像推銷就的酒公主。
李凡僅有的一點好奇心被勾起來了,接過那遞來的紙巾,在衣服上象征性的按了按,就往桌子上丟。
“你在這裏上班?”假裝若無其事的問。
金平隻是一臉平靜的盯著桌子上的紙巾,她到底要不要把它撿到旁邊的垃圾桶去。
今天這裏人太多,服務員忙不過來,剛剛她正好巡查到李凡這裏,看到他酒灑了的一幕,本來想不管,都是因為自己現在是這裏的員工,雖然服務的類型不一樣,但是服務都是有宗旨的,萬一這大少爺心血來潮投訴了自己,那扣的獎金還不是自己吃虧。
隻能硬著頭皮給李凡遞紙巾,現在李凡一臉高高在上的問她又不不能不答,用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胸口的胸卡對李凡笑笑。
李凡看那小小的胸卡那麼遠,還真的看不見什麼,趁金平低頭來撿桌子上的紙巾的時候,一把扣住了那個胸卡。
可因為夏天的衣服太薄了,李凡觸手的是那一處柔軟,那綿軟的感覺沒有讓他想及時撒手,反而是故意的一樣,假裝看胸卡,把手停頓在那裏。
這是他第二次主動觸碰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每次都讓他產生不一樣的悸動。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聲從隻有鋼琴曲的宴會廳裏傳出來,引的大家不由自主的往那個角落看。
等看清楚是誰在那裏之後,大家的下巴都要掉了。
這是什麼情況?
一直是以冷麵神注稱,從來不近女色的李凡李少,這時候居然拉著一個女人的手,顯然是不讓人家走。
而女人一臉暴怒的樣子,難道剛剛的那個耳光聲,是這個女人打李凡的?
白軒和劉琦聽到動靜一起走了過來,本來想嗬斥幾句那員工,可當看到金平那暴怒的臉,兩人對視一眼無語了。
這真是冤家路窄呀!
沒想到最近一直沒有消息的金平原來在這裏,而看現在這個情況,明顯的是李凡惹惱了佳人。
“這是怎麼了這是?”
他們兩人都沒有說話,白軒以和事老的姿態出聲了。
他也不知道李凡現在是不是認出金平了,可看李凡那冰塊臉,顯然是沒有認出來。
要不然以他以前對金平的瘋狂,哪裏舍得這麼臭著臉對金平。
“你們都走開!我和她有事處理。”
李凡咬牙切齒的說著。
他現在心裏的怒火旺盛的無法壓抑,這個該死的女人這是第二次打他耳光了,今天再發過她,那他就不是李凡了。
“別呀!有什麼話好好說。”
劉琦還真怕出了什麼事那就不好了,看金平剛剛一直不說話,大概也是不想認他們,這李凡現在是失憶了,以後萬一想起來現在這樣對金平,估計腸子悔青了也沒有用了。
“你們走!今天我不教訓這個女人,她還以為爺的臉是那麼好打的,想打就打。”
李凡扣著金平的手惡狠狠的說,其實他知道自己剛剛無禮了,可他就是氣不過女人那一臉高傲的樣子。
他就是想讓她低頭!
“別呀!你可別衝動呀!”
嘴裏那麼說,劉琦心裏可是犯嘀咕,以前李凡他可是求著金平理他,哪怕是打他,他的甘之如飴。
“李凡,你可別衝動呀!她是……”
“白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