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便抽出雙手安慰似的輕輕拍了他的背,“其實這些並不重要。鏟除那些對於皇上不利的毒瘤,才是關鍵。但我們總不能費心的一個一個擊破,但卻又不能像連環計一般,總要像個辦法將這些“毒瘤一並鏟除才行!”
聞言,周瑾雲帶著些驚詫的神色重新抬頭看她。仿若在她懷裏的是令一個人,而不是那個隻知道成天與她鬥嘴作對的臭丫頭。
“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我說出這句話,也不過是看了那麼多劇和積累的經驗使然麼!”想讓他恢複成平日那自負又天不怕地不怕的狀態,卻又見他一副怪異的眼光看著自己,硬是裝出了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一插腰,對她揚起了一抹俏皮的笑容,“我要看到的是,以前初見到我時,一副趾高氣昂,對人頤指氣使,任誰說什麼話都不能減弱他內心的自信感半分的周瑾雲。”
“你這樣說,難不成你已經想到了什麼好法子?”他緩緩放開她,挑了挑眉,一臉戲謔的看著她。
“額,其實吧,”她聞言,微微愣了愣,對他一臉悻悻的笑道,“辦法不就是人想的麼?萬一我的那一條辦法行不通呢?所以現在我很想聽聽你想出了什麼計劃,看看是不是和我的計劃相似。若是相似的話,我們還可以合計合計。”
眨眼間,很快迎來了黃昏。
柔柔的光打在她們身上,顯得十分的耀眼。
“就知道你一時說不出什麼主意來。好吧,就先讓你聽聽本王的計劃……”
——
眨眼之間已入了夜。
若不是周瑾雲今夜突然心血來潮的說要拉她去外頭散心,此刻他們一同用完了晚膳,待巳時的時候,就該卸妝脫衣就寢了。
想想來不知怎麼說才好,若是放做平日,周瑾雲這家夥要是在二十一世紀的話,不是在這個時間看電視,便是要拉著她打遊戲的。
現在回到了古代,畢竟在二十一世紀生活了這麼久,可能一時還倒不過來,一時覺得有些無聊乏味吧。
心中這般想著,目光卻也不忘停留在菱花銅鏡中的自己——鏡中的自己,這幾天看起來是越發沒有了些精神氣。
向來是這幾日為了一些事情上心了而一直操勞著,不管是身還是心,不為自己整天腦袋裏,心裏想的那些事給弄成這般模樣才怪。
在這樣下去,明天起來自己該成國寶了。
正雙手托腮,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自怨自艾的時候,卻聽門外猛的生出一陣強烈的風來。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水月鏡花小鳳梨三人已經排列整齊,悄無聲息的站在了她麵前,差點沒把她嚇出心髒病來。
“怎麼了,看你們三個的表情,一個比一個怪?”她一臉雲裏霧裏的這樣問道。
“還不是那個蠻側妃。”最先激動的還是鏡花那丫頭。
“也不知道她是真心來看您的還是要找機會找茬刁蠻難主子你的。”水月立馬接過了話,那表情,堪比再說一個多麼可惡的人似的,咬牙切齒,“本來自公主你進王府的時候她也看起來對您不是什麼善類,若是還想假模假樣的借機找您的麻煩,我水月可第一個不答應。”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要不要這麼誇張?”她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看看人家小鳳梨,那叫一個淡定。”
淡定嗎?
兩人一臉迷茫的轉向從剛才就垂頭不語的小鳳梨。看她看不出喜怒的模樣……怎麼說著,像是在隱忍些什麼吧?
主子的眼神,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差了?
故,兩人齊齊衝喬薇薇有氣無力的提醒道,“主子,難道您忘了她還有前王妃與那個蠻側妃的事兒嗎?”
“誒呀,對不起,還真忘了!不過你放心小鳳梨,這次,她若趾高氣昂的來,我待會兒便唇槍舌劍的,就像平日對周瑾雲那樣,有氣卻不能發作,灰頭土臉的走人!”她本來是怕麻煩不想去與這什麼蠻寧兒過招兒的,可聽她們這樣一說,內心卻又是十分任性的改變了主意可是想想那樣似乎又不太好,說,“再說了,若我不去,指不定人家還誤會我怕了人家呢!這樣怎麼得了?你們三給我引路,這次我一定要好好會會這蠻寧兒。至於小鳳梨,你隨便先給我先找些什麼借口都好,一定要阻止周瑾雲來淩雲閣,更不能讓他看見我和蠻寧兒一處。”
幾人皆被她這句話逗的忍俊不禁,撲哧一笑,方才的陰霾立馬一掃而空,齊齊向她作勢一個拜禮,努力憋著笑,回道,“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