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洋打電話是開著免提功能打的,等打完電話後,鶴洋要對我說什麼時,我忙借口不舒服,睡了。
鶴洋包容的沒有責備過我一句,隻是在第二天早上告訴我不要再胡思亂想,他媽對我和寶寶都非常好的。
後來,我曾經無意間聽到鶴洋多次跟他的醫生朋友提到我有被迫害妄想症,在他眼裏我是有些不正常的。
我和婆婆之間的氣氛變得很尷尬時,正好鶴洋打電話來給我,讓我出來陪他吃飯。
我哦了一聲,遲疑著要不要請我婆婆一起去,我婆婆的臉色非常難看的說:“你們要去吃飯,你就去吧。你記好了:不要讓我兒子不開心,否則,你和你兒子都會被我趕出家的。”
我跟婆婆辭別出來,心裏很寒。
我從第一麵見到我婆婆我們就相互沒有好感,我婆婆從我所謂的“寒酸”衣著上看出了我們家經濟情況不是很好,她鐵了心要認定我是衝著她兒子的錢才跟鶴洋好的。
我曾經也傻到想要感動我婆婆,想要“以心換心”,在她咄咄逼人的攻勢下,我終於領悟到了要感動我婆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隻能做到不跟她爭吵,不讓鶴洋為難。
我和婆婆都是兩個愛鶴洋的女人,可是,我們都因為他而不開心。
我出了婆婆家後鬆了一大口氣,我在小區門口的商店裏買了一盒綠豆糕拿著,準備給鶴洋。
唐鶴洋愛吃綠豆糕,我婆婆每次都給他買,隻要他回婆婆家就能吃到。
婆婆讓我獨自來她家時都要買一盒拿回去說是她買給我們的,我都照做了。
我給唐鶴洋打電話問地址,他發了一個定位地址過來,我跟出租車司機說了趕過去。
這是雲南大學旁邊的文化巷,有家韓國菜館,我以前經常和桑子睿一起來吃。
五年了,我從來沒有來過,也沒有想到過要來這邊吃飯,今天看到唐鶴洋發的定位我有些意外。
我想,可能是桑子睿跟鶴洋提到過這裏,他才想著要到這邊來吃飯吧。
餐廳還是老樣子,隻是有了些歲月的痕跡,牆上的畫也添了些,有一麵牆是學生們的留言欄,上麵貼滿了小字條。
我看了一下裏麵,鶴洋不在,我上樓了。
在二樓,樓梯旁邊的一張小桌子邊上坐著兩個男人:鶴洋和桑子睿。
我的心慌亂起來,我怎麼都沒有想到桑子睿在第一天來找我就會跟我坐在以前我們經常坐的桌子吃飯。
我轉身想走,可是鶴洋已經看到了我,他叫了起來:“瑤瑤?你還沒有看到我們嗎?我們在這裏。”
我咬咬牙,走了過去坐到了鶴洋身邊艱難的對桑子睿說:“你好。”
唐鶴洋有點興奮的說:“瑤瑤,這是我們桑總,今天你來我們公司時,我們見過的。他是我們昆明人,居然還是你的校友,你得管人家叫師哥的。”
我尷尬的笑笑,什麼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