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芳菲和兩個員工忙去做事,謝靈給桑子睿打電話,桑子睿的電話死活都是關機的,謝靈生氣的說:“這個人怎麼在關鍵的時候就是找不到他呢?”
我安慰她說:“算了,我們不是說過,我們不應該再依靠著男人站起來,我們得自己站起來的嗎?”
謝靈有點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真沒出息,現在都要你來教訓我了。對,我們自己辦吧。”
我把謝靈拉到一邊小聲的說:“公司給宋芳菲帶人去收拾,我們兩個去警察局查一下,你不是認識警察局裏的熟人嗎?你跟你朋友打個電話,請人家跟我們一起去查一下,我怕我們隻是老百姓查不了。”
謝靈有點為難的說:“我是認識些警察朋友,可是,他們都是我玩音樂時認識的,都沒有多大的權力。請人家幫忙,人家可能幫不了,還為難了人家的。”
我隻好說:“那就算了,我們去看看。行就行,不行就算了,不行的話,我們再想辦法。”
我們正說著,宋芳菲拿著手機過來慌張的說:“瑤瑤,謝靈,警察去我們倉庫查了,說是在裏麵查到了一包毒品,已經有一公斤重了,夠判刑了。”
我接過電話來,電話那邊是個警察:“你們誰是負責人,趕快過來一下。”
我和謝靈吃驚的厲害,我們讓宋芳菲就在這邊守著收拾東西,我們過去看看。
我們過去後,警察指著一箱罐頭裏打開了的幾盒罐頭裏麵居然全是一些粉狀物。
警察冷冷的說:“我們已經查到了,公司注冊的名字是謝靈,公司總經理是姚瑤,就是你們兩個吧?你們被捕了,你們有權保持沉默,你們所說的話將會成為以後的證詞。”
他們說著就給我們上了手銬,我吃驚的看著自己的手,我看到不遠處在笑的林如意。
我忙跟謝靈說:“我覺得是這個女人搞的鬼。”
謝靈點頭說:“是的,我不會饒過她的。”
警察凶凶的對我們兩個吼著:“不許竄供。給她們分開帶走。”
我和謝靈分別被帶上了一輛警車帶走了,我還沒有想到過,有一天我會被警察以這樣的罪名抓了。
我們被抓到警察局後被關到了一個單間的小屋裏,裏麵隻有一個凳子,其他什麼也沒有。
有那麼幾個小時吧,沒有人來管過我們,甚至我餓了,肚子痛了都沒有人管。
在我經曆了又餓又痛的感覺之後,努力讓自己的各種感覺麻木了,才有警察來提審我。
我要求上個衛生間,警察同意了,等我把內急問題解決了,我又要求吃東西喝水,警察也同意的,給我拿來麵包和礦泉水。
我吃了之後,虛弱的坐在那裏聽他們問話。
“你們做這個事有多久了,是跟誰聯係的,如何銷售?”
我忙說:“做了一個多月,跟各大生產廠家聯係的,賣給前來洽談的客戶。”
警察又問:“你們盈利了多少錢?總共賣了多少毒品?”
我暈,原來他們是在問這個呀。
我急了,忙說:“我們沒有賣過毒品,我們一直都是在好好的做超市生意,你們在倉庫裏查到的毒品,我們不知道是怎麼弄進去的,但是,肯定不會是我們弄進去的。很可能是有人想害我們,故意這麼弄的吧。”
警察生氣的吼了一聲:“你給我們老實一點,不要胡說八道的。我們告訴你,謝靈已經交代了,現在我們就隻是要看你老實不老實。反正,你們已經是犯了罪,你如果老實的話,那可以少判一點,否則,那麼我們如實報上去,你就慘了。”
我還是堅定的想著:一定是林如意害我們的,肯定是。
我不再回答,隻是說:“我有個朋友叫桑子睿,你可以找一找他。我要等他帶著律師一起來,我們談了之後,我才能跟你們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