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天宇表情無波的聽著,隻是說了句:“你先下去吧。”
紅姨聽了便忙屁顛屁顛的下去了,臨走時看了韓采風一眼。
她自然是聽見了紅姨的告狀了,她隻是不屑的冷笑了,所以,在看到紅姨離開的那一刻她開口了:“紅姨,回去以後收拾收拾,你必須,馬上,立刻,離開。”當著她的麵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裏,這種人,不管她在端木家生活多少年了,她都不會留。
紅姨一下子又怔了,今天就邪門了,她不開口則已,隻要一開口就會讓她渾身不自在,似乎她就是這裏的當家主母一般,她的身上竟然有著不怒而威的氣勢。
……
端木天宇瞅了一眼這個令他生厭的女人,剛剛她竟然露出不屑的樣子,在他的麵前對紅姨下那種命令?擺出當家主母的氣勢?
紅姨已經為他端木家做了15年的飯了,自然,就是那老頭子在了,也不會把她辭掉的。可剛剛這個女人明顯的是瘋了,大腦不聽使喚了。
“白癡的女人,誰給你的權利?”他邁開長腿走了過去,眼神裏對她有著明顯的不屑與嘲諷,似乎多看她一眼就會令自己長雞眼一般。
“你爸爸給了我這樣的權利。”她慢條斯理的回應於他,神情上又是一反常態的淡定。
“既然我是你爸爸的太太,也就是你的小媽咪,你的長輩,這裏的女主人,身為女主人,連個傭人都使喚不動,你覺得,這傭人留著還有什麼用處?專門來和我作對的嗎?”她一字一句的說著,聲音溫婉又動聽,不似平日裏那樣嬌媚撩人,但還是往常的她,隻是,這聲音卻又極有殺傷力了。
端木天宇明顯的微微怔了,這個女人剛剛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女主人?小媽咪?和她作對?她以為她是誰?誰又給了她這樣的身份和權利了?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被推下樓過,他會覺得她是瘋了,但現在他覺得她是神誌不清頭腦發熱了,所以她才會胡言亂語了,可他還是被她的言語給激怒,一步跨到她的麵前衝她冷冰冰的說了句:“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站在這裏很礙眼?”一邊說罷一邊就由她的麵前跨進了客廳裏。
可是,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很惡劣的,忽然襲擊而來,給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她一腳踢中了他的心窩,痛得他一下子就蹭蹭的退了三四步,最後半彎著腰立在那裏。
他的眸子就快要噴出火來,不知道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力量這麼大了,明顯的是一個練過拳腳的人,還有著一定的內力,由於她這一腳真的很重也很疼,讓他不能一下子還擊,卻聽她在說:“端木天宇,你給我聽著,隻要我還是端木太太一天,我就是你的長輩,你的小媽咪,你最好給我注意你說話的態度,不然,我是會隨時教訓‘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