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明瀟瀟驚得一下子就坐了起來,伸手就忙把裙子往腿上合攏,臉上了騰的燙了起來。
難怪他會誤會,她剛剛才經曆一場生與死的較量,可能是太過緊張了,所以就沒有發現自己的裙子破了這麼一條長長的大口子,她臉上燒了起來,窘得有點無地自容。
看她一副害羞的嬌模樣他倒是好笑的看著她,眼神在她的身上也沒有停留幾秒,隻是問她說:“剛剛你在別人車上做什麼?”
乍聽她問起此事明瀟瀟想了想說:“被一個神經病纏上了。”
紀時雨聽了做出一副若有所悟的樣子說:“求愛不成反生恨?”
“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立刻否認了後又說:“你的想像力還真獨特,不愧是紀少。”
“少拍馬屁。”他卻是不客氣的回敬了她一句。
明瀟瀟的臉上又燙了,拍馬屁他也看出來了,但小嘴上卻又低喃一句:“你又不是馬哪來的屁可拍。”
紀時雨的嘴角猛抽,隻是說了句:“牙尖嘴利。”隨後又問了句:“叫什麼名字?”
“明瀟瀟。”她隨口就說了自己的名字。
他聽了臉上微僵了那麼二秒鍾,鳳眸再一次落在她的身上盯著她說:“端木先生的小老婆?”
這次輪到明瀟瀟微僵了兩秒鍾,但隨之她自嘲的說:“我這麼出名呀,沒想到你也知道我。”
“剛剛死了男人,家裏有三個不錯的兒子,聽說你看上這三個兒子了,所以死皮賴臉的不肯離開端木家,說吧,看上哪個兒子了,我興許能幫你這個忙,做個媒。”紀時雨一字一句的吐著尖酸的話,聽起來有些惡毒,言語間又不無譏諷,眼神裏多了種嘲弄之色。
明瀟瀟沒有想到他對自己的事情竟然這麼了解,如此了解自己的事情隻有一種可能,他與端木家那三個兒子是認識的,不但認識,還很相熟,不然他又如何知道明瀟瀟死賴在端木家不肯走,還想嫁給其中的一個,看來這些混帳東西沒少在這個男人麵前說瀟瀟壞話。
明顯的看出來了紀時雨眼神裏的不善,也是,他們既然是朋友,那鐵定是一丘之貉了,她冷嘲的笑了,以無比真誠的口氣說:“雖然我才剛剛進門,但也是他的合法妻子,他才剛剛過世,我就離開也顯得太不近人情味了,如果不為他守孝個三五年,也對不起他生前對我的一片真情。”
“真情……”紀時雨冷嘲的咬著這兩個字。
“如果不是因為對他有情,我怎麼可能願意冒著生命的危險留在端木家,任那三個禽獸的兒子來摧殘我的生命。”
“如果我告訴你,剛剛開車撞我的就是端木家的二少爺,你相信嗎?”
紀時雨沒有言聲,神情上顯得有些陰鬱,她自嘲的說:“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的。”
“停車。”她的神情冷漠如冰了,前麵開車的霍青沒有停車。
“停車。”她再一次說,聲音不高,卻明顯的有著懾人的氣魄。
霍青停車,她則拉開車門跳下了車,之後砰的一聲關上車門就走了。
由剛剛那男人的話裏她是聽明白了,在他的心裏他已經認為自己是那種惡心的女人,為了端木家的三個兄弟而不肯離開,想法設法的勾引人家三兄,既然他已經這麼想她了,她就沒有辦法繼續坐在他的車裏惡心他,到時就是她不主動下車,看他那陰鬱的表情,怕下一刻也會出聲趕她下車的,她有理由相信,那端木家三個男人的朋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